第22章 和未婚夫他哥做了不为人知的事

段怀景回到房间后药效彻底上来,周围一切都变得虚幻和扭曲,空气像是被人剥夺了般,他只好大口喘息着如同犯了瘾的人。

颤抖的身躯全部倚仗门框支撑,手臂无力垂下,额头冒汗厉害,有汗顺着眉骨滴落下来,他下意识眨眼,像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

他拖着腿来到床边,把空调调到最低,然后身体蜷缩躺上去。

他是Beta,没有像Omega和Alpha一样的特殊期,他平时又忙着各种事情,有**的时候也是快速几下草草解决。

段怀景手慢慢往下,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像以前一样解决。

只是这次药劲来势汹汹,身体适应不过来,明明才刚结束,后脚热意又蔓延四肢百骸。

他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头歪着埋进枕头里,咬着枕头压抑哭声,有几根头发黏在脸上不显狼狈,倒多出几分我见犹怜的破碎感。

任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看似呆板木讷的段怀景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埋在枕头里的声音有些沉闷,还带着哭腔,段怀景崩溃道:“怎么还来。”

跟渡劫一样,前后都泛滥。

会坏的吧?

就在他心理防线快要崩塌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段怀景动作一顿,波涛汹涌的灭顶感再次袭来,他紧咬着唇不出声。

心里祈求这个人快点走。

但事与愿违,谢允见里面没人应声,还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他敲门动作停了。

段怀景分神注意着门外的情况,没听到动静,还以为人走了。

谁知道下一秒门就开了。

屋里没有开灯,门外的光随着开门的角度爬进漆黑的屋里,像隐匿在暗处的毒蛇,在见到心爱的猎物时开始伪装良善接近,直至一口吞之入腹。

试探中带着侵占。

段怀景浑身血液在听到动静的那一秒凝固,大脑有一瞬清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愣愣抬头看向眼前这个站在他面前低眸的男人。

男人眼里的情绪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是他能感受到有束灼热的像是能把人吞之入腹的目光居高临下落在他脸上,然后一路往下。

段怀景也跟着往下看。

那处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结束一轮了,已经算是恢复以前了。

“大……大哥?”段怀景呆呆叫人,下一秒反应过来,连忙捞过一个被子把全身裹住。

“别、别看。”他低着头把自己裹得严实,因为他觉着这是件很**的事,虽然在不知情人眼里是正常现象,但是段怀景还是觉着难堪。

而且看到的这个人身份也很微妙,这个人还是他未婚夫的哥哥。

段怀景把自己裹成蚕蛹,偏开头不去看谢允,但身体新一轮的快感又来了。

段环境快要被折磨疯了,他怕待会控制不住自己,扭过头问谢允,“大哥要是没事的话……”

“我帮你。”这道声音暗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

段怀景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如何让谢允离开这上面,所以没察觉到语气什么不对,听到对方不仅不走还要帮他打话,猛地抬头谢允视线对上。

屋外很寻常的光线落在房间里就成了黑暗中的一束光,谢允身处其中,脸上被光线明暗切割,诡谲危险。

段怀景不想让谢允帮他,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剧烈打了个颤,像走了好久的路,看到板凳就下意识坐上去想歇会。

段怀景想把自己埋了。

尤其在感觉谢允发现化反应后达到顶峰。

段怀景头低得更低。

“我帮你。”谢允又说了一句。

段怀景承认自己跟渴了很久突然听到有个人说要给他水的迫切,但心底还是有道声音紧紧拉住他快要崩断的理智。

“不行……”段怀景如困兽般摇头,头顶上毛茸茸的碎发也跟着摇晃。

怕谢允没听清,他又说了遍,语调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这样……不行。”

连什么样都不敢说的人,拒绝得倒是干脆。

谢允盯着他,好久没说话。

久到段怀景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被拒绝后就走了的时候,他慢慢抬起头。这一下,他仿佛楼梯踩空般,被眼前人接了个满怀。

心咯噔一下,被迫跌入涌着澎湃情绪的眸底漩涡中。

谢允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在段怀景抬头的那瞬间开口询问道,“命重要还是名节重要?”

段怀景不敢去看谢允眼睛,他望向虚空某一处,声音嗫嚅地说:“这不是名节不名节的事。”

说了谢允应该也不会懂。谢铭爱玩,并不等于他也要放开自己才能在感情中证明自己不是被动一方。命是重要的,没有命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这种情况下,他多来几次也就好了,大不了晚上不睡觉了呗。

他在乎的是,道德底线问题。

他虽然表里不一,爱说人坏坏,嫉妒心强,不算得十恶不赦但也称不上是什么好人,可不证明他随便一个就可以当解药。

既然决定要走,他就不想和谢家人产生一点羁绊。

谢允身份特殊,他是他未婚夫的哥哥,这种事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插手,最多帮他叫个人或者联系医院,适可而止就可以了。

正在想怎么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视线里被扔进来一个东西,砸在宣软的被褥上陷进去个小坑,段怀景定睛一看是他的手机。

段怀景眼圈忍得发红,眸子里还含着刚才憋出的泪花,他看了两秒,浑然不觉自己此时表情有多可怜,有多想让人摁床上欺负,反而有些困惑抬头叫人,“大哥?”

谢允喉结滚动,语气克制又生硬,听起来带着命令意味,“那给谢铭打电话,让他管你。”

可能是身体不适,情绪也变得敏感,听到谢允这样的话他突然有些委屈想哭。平时他真不是个爱哭的人,也不会因为这样的话去伤心,因为他听过比这还难听的话。

此时的他心里拗着一口气,心想:打就打。

他深吸一口气,假装把碎发拢到头顶时,趁机悄咪咪把眼泪擦掉。

傲娇地等待电话那头的接通。

他在这个间隙想着待会儿要说的话。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段怀景用余光留意过,谢允就守在他旁边没走。

电话响了多久他没算,只知道这个背景音乐他都快会唱了的都没人接。

段怀景头垂下去,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要点不点。

谢允看了他一眼,仿佛在他头顶上看到一个蹲在地上,背对着人纠结摘花瓣的小小段怀景,他抿了下唇,向前走了一步。

手都举起来了,电话的铃声忽然不响了。

谢允的手指微微蜷缩,悬空两秒后收回。

段怀景握着手机,心情同样复杂,他虽然接受和谢允的背德,但也同样接受不了谢铭这个人。

他接受不了和谢铭的各种肢体接触,这种亲密的距离更是抵触,想想都会犯恶心的程度。

打电话是为了一口气,现在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他又开始犹豫怎么开口。

令人没想到的是,另一头先传来声音,“这个屁股大,谢少是你喜欢的那款。”

“话说你那未婚夫身材也可以吧?看着高高瘦瘦的。”

谢铭语气很是嫌弃,“他?他那鸡架身材谁喜欢?情.趣上来捏个屁股都得把肉攥一块才能摸到。”

电话那头哄堂大笑,都在附和谢铭。那语气好像别人在背地物化贬低他,他要是反击怼回去,别人还高高在上让他反思自己哪做错了。

段怀景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打颤,他咬着牙说出自己的需求,“谢铭,我药劲上来了,你能……”

那边传来莺莺燕燕声,谢铭好像放下“咔哒”酒瓶腾出一只手在美人身上摸,惹得美人嗔怒。

谢铭美人在怀,抽出一小部分精力对他不耐烦说:“你中药了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可是……”段怀景保持握手机的姿势看了眼在一旁的谢允。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药是我带来的吗?我就问你药是我带来的吗?谁带来的谁负责,我只是把你想对我用的那招还给了你,我都没追究你责任你还找上我了……”谢铭跟身边人说话立马换了个语气,“你屁股摸起来手感不错。”

段怀景手臂无力垂下,身体上汹涌的感觉卷土重来,他陷在情.欲中挣扎来回,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懒得说了。

说了谢铭也不会听,跟对牛弹琴一样浪费自己口舌,还把自己气个半死,何必呢。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他不会被垃圾影响。

只是……

身体又开始发烫,眼前迷糊一片,脑子都快要被烧迷糊了,可能是这次情绪波动大,所以感受比前几次还要厉害。

他把自己像刺猬一样蜷缩起来,紧咬住衣服不撒口还是有细微声音溢出。

随后意识到身边还有人,他忽然不敢动了。

但这种感受就像是重感冒咳嗽,能憋一两秒,后面结束后就是更严重的咳,像要把肺咳出来。

段怀景情醒还没一秒,又陷入浑浑噩噩中。

空气中隐约有雪松味信息素,伸出小手在他心尖上挠啊挠,痒得不行还吃不到。

心里渴求更多,但他再吸一大口还是闻不到让自己满意的浓郁,他不自觉跟着嗅觉走。

谢允垂着眼眸,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某人像毛毛虫一样带着依赖和得不到的焦虑无意识咕蛹到他身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等到人不动了,他才略微收敛信息素。

看着段怀景脸颊来回蹭着床单痴迷。

电话那头吵吵闹闹,谢铭见没说话,还以为对方在独自伤心,他心里莫名被满足的同时是更加烦躁。

他想:段怀景怎么这么烦,天天缠着他就没自己的事情要做吗?以后离了他可怎么办,他才不会守在段怀景这脑残身边。

谢铭享受着美人亲了自己一口,心情颇好,但语气像是施舍,“别对我发骚,找根木头捅两下得了。”

但他迟迟没收到回复,因为他的未婚夫此刻被他亲哥吻住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怀景嘴巴被狂热啃食着,对方在他嘴巴里扫荡,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房间里传出暧昧的水声,段怀景连电话什么时候被挂的都不知道。

浓郁的信息素让段怀景得到满足,他虽然是Beta,但现在渴求信息素的迫切不亚于发.情的Omega。

意乱情迷时,段怀景能感受到有个大手慢慢往下,大手的主人像锁定猎物般盯着他的脸,舔舐他脸上每个细微的小表情。

段怀景轻哼哼一声,明明是抗拒,但声音听起来像小猫撒娇。

“谢铭他……”段怀景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谢允骤然抓住了他的命脉,他所有话堵在嗓子眼,想把陌生的手赶走,又贪恋对方的温度。

手下的主人是个有良心的,如同磨面般,段怀景能感受到对方每个动作变换,他不自觉“拱桥”配合。

就在他快到站的时候,耳边忽然一痛,谢允凑近他的耳边说:“谢铭不管你。”

刚才谢铭说了很多难听话,他以为谢允没听到,但是随着谢允这句话出来,证明对方也听到了,他觉着好难堪。

也觉着自己好懦弱。

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这么关键的一步说,他有些急切的握住对方手,打算自己自足。

谢允低眸扫了眼,当没看到,撩起眼皮盯着段怀景那张动情的脸,继续说:“但我管你。”

你未婚夫不管你,我管你。

速度变快,段怀景声音破碎不成调。

先前脑子里想的不跟谢家人有任何关系的话被毫不留情抛在脑后。

段怀景怕掉下去,他伸出手下意识抱住谢允,这时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感受到有温热划过手指,他借着微弱的光去看,发现自己手上是血。

谢允不满意他的走神,举杯敬人的动作加快,段怀景慌乱间只来得及把划伤人的戒指摘掉一半,剩下的卡在指弯处,半掉不掉在悬崖处颠簸。

眼看快要掉下去了,段怀景怕掉在缝隙找不到,伸手就想去接,但谢允不知道是怎么发现的,在他去捞到戒指之前,一把把他手腕抓过头顶,一只手紧紧压着不让他动。

戒指掉地声清脆,滚了两圈后听不到动静了。

谢允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惩罚他,时快时慢总吊着一口气,段怀景要被折磨疯了。

什么礼义廉耻,害臊不害臊的通通都忘在脑后,他喘着气,细若蚊呐的叫了声:“大哥。”

没想到谢允听到了,俯身侧耳过来想听听段怀景说什么。

后者看着距离骤然拉近的脸,对方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传闻中不近人情的谢氏总裁,和能让谢铭绕道走的谢允,此时就离他几厘米远,距离近到一扭头就能亲上去。

旁人言语上传谢允有多冷,只有段怀景行动上了解对方有多烫。

段怀景嘶哑着嗓子,“再近点。”

谢允看了一眼,确定人没有不适后凑近。

段怀景也在此刻凑近,两个热意的脸颊触碰,让谢允一愣,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段怀景蹭了两下。

像小狗蹭人裤脚一样。

“操.我……”段怀景太渴望了,话不经大脑道。

谢允喉结剧烈滚动两下,扭过头盯着段怀景看了好久。

段怀景有些急切,他像沉溺在海中挣扎的人,无助伸出双手捞住浮木,祈求对方能就他一命。

没想到谢允推开他了。

“等我。”

段怀景只听到这一句隐隐约约的话,他现在脑子都快要被烧坏了,太阳穴突突的疼。

他胡乱想:哪有人做一半走了的?谢允是不是不行?

身体得不到抚慰,段怀景难耐烦躁。

这次去而复返的谢允这次回来身上信息素味少了很多,几乎闻不到,应该是怕事情到最后没办法收场所以打了信息素阻隔剂。

段怀景像想吃糖找不到糖罐的孩子,声音委屈,不断无意识重复:“信息素呢?信息素……闻不到了……”

他知道眼前人身上信息素最浓烈,所以他凑近去闻,但还是没有闻到。

“想要信息素?”谢允问他。

段怀景懒洋洋地点点头。

他听到衣物被脱下簌簌的声音。

“张嘴。”

段怀景听话张嘴,他以为会像之前那样得到个吻,但他很快意识不对劲。

谢允的黑色领带塞满了他的口腔,尾端留出一部分在外面进不去,他嘴巴鼓鼓的,后面要是咽不下去口水会把领带打湿的吧。

段怀景这么想着,但很快被上面信息素霸占整个大脑,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谢允动作也很急切,犬牙在他并不存在的腺体处磨,都隐隐渗血了都注射进去一点信息素。

Beta不会受信息素干扰,今天是段怀景喝了那药才会对信息素产生渴求,等药效一过,他还是那个自由的Beta。

谢允处于变态占有欲是想让段怀景永远待在自己身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要带着属于他的痕迹,但他不能。

如果他还是“眼睛”,他满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他现在是谢允,他没有立场去说。

抛开那个身份,他要考虑的东西更多,他要段怀景心甘情愿,而不是药效驱使下妥协这一切。他想把段怀景藏起来,但不会去把段怀景考虑的后路断了。

不管是“眼睛”也好,还是谢允也好,他占有段怀景的同时,绝对不会去做伤害他的事,这是底线。同样,他会尽全力托举出一个知道自己被爱着可以放肆的段怀景。

不然他也不会把骚扰段怀景的人开车撞了,也不会帮段怀景解决金钱危机等等。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他很恶劣,段怀景被他喜欢上算是倒霉了,可他从来没想过要把段怀景翅膀折断做个金丝雀待在他身边。

段怀景现在不清醒才会想要,等到明天药效一过,想到这件事的时候极大可能会后悔。

他太了解段怀景的性格了,对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不想趁人这种危,也不想让段怀景事后后悔,所以他选择后退一步。

他会等着段怀景心甘情愿上套那天。

但同样的,他是个卑鄙的人,如果段怀景喜欢上别人,要跟别人恨海情天,那么以上全部推翻。

段怀景后面又到站了好几次,一直断断续续持续到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的缘故,身体上的感觉好了很多,但心理上他好像患了病。

他极度渴求谢允信息素的味道,劲儿上来的时候他像上了瘾,不闻到就呼吸不畅如同被夺走氧气。

好在谢允很配合,需要的时候都会慷慨释放信息素,闻到的瞬间段怀景像躺在阳光下晒太阳的肥猫,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因为段怀景的事,谢允开始在家办公。

但还是有疏忽的时候,谢允在家开着语音和人聊天,段怀景又开始犯瘾,他像往常一样走进没关的书房门,等走了几步了才听到谢允是在和人聊公司的事。

段怀景脚步一顿,不知道该不该去。

谢允看到他之后抬手招呼他。

段怀景挪着步子过去,一不小心看到电脑上的联系人,其中有一个特别眼熟。

是谢铭。

段怀景后退几步想等谢允忙完,但谢允一个抬眼把他定在原地。

“过来。”谢允声音低沉,带着让人拒绝不了的味道。

段怀景只好硬着头皮挪过去。

电脑那头的谢铭听到声音好奇问是谁,谢允目光放在浑身僵硬的段怀景身上,在对方祈求的眼神下说:“跟我家……”他故意打了个停顿,“猫。”

谢铭恍然大悟,开始聊猫的事,还问猫乖不乖。

谢允手指慢慢摩挲着段怀景紧张而握紧的手,用小动作让段怀景放松下来。

他道:“我很喜欢。”

谢铭纳闷:“这不是一个问题吧?”

谢允没吭声,他看出段怀景已经忍到极限了,他连忙释放信息素,段怀景猝不及防得到想要的,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嗯哼。

意识到自己出声的段怀景,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眼珠乱转,有些尴尬还怕被谢铭发现。

谢允轻笑出声,挂断聊天后在谢铭聊天框输入:【怎么不是一个问题。】

那头的谢铭:【好吧】

谢铭:【大哥下午有空吗?我有几个朋友想跟你聊一下工作上的事。】

谢允腾出一只手刚打出一个“没”字,衣角忽然被人拽住,他动作一顿,看向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指,视线往上和段怀景对上。

段怀景冲他摇摇头,“左右就差几个小时,我感觉还可以。”

谢允:“别感觉没事,要是有事了我怕赶不回来。”

段怀景思索片刻,“那大哥你可以给我件你穿过的衣服?”

包厢里一片觥筹交错景,谢允不需要左右逢源,他坐在哪里哪里就是社交中心点,身边人来来往往敬酒,谢允一律拒绝。

在一旁有几个闲聊天的,“多少人给你大哥敬酒他都不喝,拒绝理由甚至离谱到是因为自家猫不喜欢闻酒味。”

“会不会是有情况啊?你看他一直看手机。”

“何止,我刚才还看到他在看监控。”

“监控?难不成真是猫?”

“是不是真的咱们试试就知道了——谢铭你去不去。”

谢铭也翻着手机,他刚才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想到了段怀景,也不知道他那小身板喝了那么烈的药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死了,那还得安排人给他收尸。

只是他在聊天框上点点开开,始终打不下去那几个字,他干脆收起来手机不发了。

他抬眼朝谢允那边走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好几个人起哄的声音,有几个人激动捂嘴一副“磕到真的了”的夸张表情。

谢铭坐在位置上,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的人面色红润,手舞足蹈说:“刚才你没在,你哥破天荒的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自爆有喜欢的人,后面又输了一局,那些人可逮着机会,现在让你哥给手机里叫‘宝宝’的让打电话。”

谢铭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歪着身子去看他哥,谢允眸光半垂,整个人沐在耀眼光芒下浑身散发着佛子般的神圣感。

手上电话正在拨。

那头的段怀景不知道他们这边的热闹,他没想到谢允前脚走了才一个小时他就算是受不了了,踉跄着步子扶着墙来到谢允衣帽间,一打开柜子扑面而来的雪松味让他浑身毛孔都得到了舒展,他不满足欲作祟,颤抖着伸出手,在衣服前犹豫要不要拿。

怪没礼貌的。

但他本来就没有礼貌,谢允也答应了让他拿衣服。

段怀景舔了下唇,看也不看从里面掏出一件衣服,把头埋进衣服里狂嗅。

好好闻的信息素。

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段怀景心一跳原本沉溺的情绪被这一通电话拉出来,他看清是谁打电话的时候,人一下子清醒了。

不会吧,才刚拿衣服就被发现了?

段怀景咽了口唾沫,他点了接通,“喂?”

谢允那边有点吵但他声音很清晰的传递在耳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段怀景下意识要撒谎,但谢允衣服都是专门人收拾的他不会原样返还,谢允一回来就能发现不对,他撒不了谎。

段怀景看着手里的衣服,有些愁人道:“又犯了。”

谢允:“等我,马上。”

挂断电话后段怀景眨巴两下眼。

什么马上?

那头的谢允起身与大家道别,看样子是有急事,大家有些好奇是什么事,也有人心直口快问出来了。

谢铭凑热闹一样也跟着看去。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谢允往他这边扫了眼。

谢铭朋友见这个眼神,打了个寒颤,他也怕谢允所以只敢小声和谢铭蛐蛐,“我咋看你哥这眼神有点像小人得志啊?我错觉吗?”

谢铭嗤笑一声,“他整个人都淡要命,怎么可能。”

还有人劝他再呆一会儿回去吧。

谢允低头关掉手机里段怀景埋在自己衣服里的监控图像,在生意场厮杀多年的人,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不了,家里有人等我。”

谢允人虽然不正常,但对于段怀景的事还是正经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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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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