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众薪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滚烫,彩宁还是那样凉,他几乎入迷了,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乌黑秀发像冰凉丝滑的绸缎一样,骆众薪抚了又抚。
光是手摸还不够,缓缓将唇瓣贴了上去,胡乱吻着彩宁发丝,嗅闻她头发的香气,冰肌玉骨的美人全身都是凉的,连头发丝儿的香气都是冷的,淡淡的清香,纯净冰凉。
彩宁闭着眼睛享受,粉嫩唇瓣微张,露出雪白贝齿,偶尔逸出几声轻哼。
骆众薪摸完头发,又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声问:“彩宁,我可以摸摸你的腰吗?”
彩宁轻唔一声。
骆众薪手缓缓拢住她纤细腰肢,滚烫的指腹摩挲,他感觉自己像在摸一块玉,还是一块生性寒凉的玉,那细腻的凉意直往他手心里钻。
骆众薪刻意压抑自己的喘气声,可两人挨的太近了,几乎是贴在一起,彩宁依旧听的一清二楚,她拦住他的手,娇声直白要求:“你都摸半天了,快给我。”
骆众薪不太会,嗓子发紧,声音透着性感的磁性喑哑:“你教我,我学的很快。”
彩宁用手推他的头,嗓音娇滴滴,有些跋扈,吩咐骆众薪:“你先往下面去。”
骆众薪乖乖听话,钻进被子里,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点闷闷的:“接下来呢,彩宁?”
彩宁说:“舔舔。”
骆众薪试探着伸舌头。
彩宁眼皮重重的颤了一下,娇声尖叫:“啊!”
“太烫了。”
骆众薪舌头长驱直入。
彩宁隔着被子推他的头,心口微微起伏:“不要了,你舌头太烫。”
骆众薪从被子里出来,唇角拉丝亮晶晶的,他认真盯着彩宁看,提议:“那我去含个冰块?”
彩宁哼哼唧唧答应,娇气的不得了:“好,快点去,好难受。”
骆众薪匆匆下床,这会儿哪有心思吩咐佣人送冰块来,还得等,他都要爆炸了,自然一切亲力亲为,急匆匆跑去冰箱从制冰机里拿了一块冰,含进嘴里,赶紧跑回来。
彩宁躺在床上,藕粉色的床单,肌肤赛雪,乌黑的秀发,像一副水墨画,骆众薪额头上都是汗,她却没怎么出汗,清清爽爽,只有眼神能看出来她身体是有感觉的。
她媚眼如丝的望着骆众薪,冰块在嘴里融化,骆众薪将水艰难吞下,含糊说了句:“这回不会烫了。”
说完就再次钻进被子里。
彩宁这下彻底感受到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了,又烫又冰,她一直在颤抖,最后抓着枕头,尖叫出声。
床单都湿透了,骆众薪嘴里含着的冰块融化的水,还有她的……
彩宁还没尖叫完,骆众薪俯身吻住她的唇,后半截娇声尖叫就这样被堵在彩宁嘴里,咽回去。
彩宁手勾着他脖颈,像海上飘荡小船,晃晃悠悠。她轻笑戏谑骆众薪:“你不是怕热?那怎么这么烫呀?你不难受?”
骆众薪在她耳边低语说了句什么,声音有些羞涩也有些强势
彩宁吻他唇瓣,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说的什么呀,我没听清。”
骆众薪捂住她眼睛,轻笑重复:“我说你很凉,可以帮我……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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