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后,这齐国便是虞祈年的手中物,他若想要,随时都可以拿过来。
最后跳舞的动作将要结束的时候,虞祈年就将它挥散出去,或许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活不了。
这场宫宴大多数人都不是好人,齐国的官员,大多是贪官污吏,他们大多都不干实事,而欺凌百姓者,更不在少数。
所以,虞祈年在临走之时,向云锦求了一种蛊,那种蛊虽然不至于在前期要人性命,但却会使他们忘却他们最珍视的东西。
这种蛊叫忘忧。
虞祈年求这一蛊的时候,云锦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有虞祈年他说:“忘忧啊,总会有用的。”
虞祈年在宫宴结束之后,就离了场,齐离安为了他,在这皇宫里专门为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他便回到那里。
他看着身上那身纱衣,金线绣成的纱衣,,腰上别着银铃,一步一响,举手投足之间,是妩媚的体现。
虞祈年没有立刻就寝,而是坐在榻上,感受夜间微凉的风,但身着纱衣,又怎么挺得住夜雨的摧残。
虞祈年刚准备睡觉,就听到有人进来,虞祈年十分警惕,因着这是宫宴,哪怕他想逃,也不会得逞。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虞祈年先开了口,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都透露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一股酒味传入鼻腔,看样子,是个喝醉了的,但虞祈年也不知道是谁,左右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
忽然,虞祈年感觉身上一沉,有个人将自己抱着,力道之大,虞祈年在他的怀里,却丝毫动弹不得。
他那极具侵略感的呼吸,打在虞祈年的颈窝,虞祈年忽然就知道,他这人是谁。
他也不敢相信,曾经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大胆的在自己的颈窝里来回摩擦,这种感觉,或许,真的是他。
“平安,是你吗?”虞祈年不由得染上了哭腔,那如果真的是他的平安,那么平安又为什么,能找到自己。
但虞祈年忽然就用力推开了他,他用了武功,齐离安还没有防备,整个人向后倒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虞祈年不去理睬齐离安,齐离安经过那么一下之后,酒也算是醒了大半,看着虞祈年的样子,他身上的薄纱在刚才的动作中,肩带已经滑落。
齐离安看着他的这副样子,轻声说:“祈年,阿年,是你的吧。”
齐离安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在宫宴结束的时候,就觉得头疼,那使臣还一直在灌酒,此时,他却本能来到顾长安的房门。
但当他看到顾长安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觉过去的记忆似乎在慢慢被唤醒,他觉得头疼,但记忆却在慢慢变清晰,那些曾经的日子,那些日子,都是在被唤醒。
“平安。”虞祈年又叫了一声,他的话语凄凄惨惨。
但齐离安此事还没有完全回忆起来,他慢慢靠近虞祈年,注视着他的下半张脸,伸手在他的脸上细细抚摸,似乎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一样。
“阿年,别在离开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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