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下来,寄给我。”
“然后么,我们就可以重新坐下来谈谈东纯和矿场的事儿。”
“…我会去和李董转达。”郑松原心里骂这死疯子,也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走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曲乾撩起眼皮从上到下扫了郑松原一遍,嗤了一声。
“下次有什么事求老子,记得让李怀仁亲自来。”
“虽然按理说你也算跟着李怀仁的老人了。但你这样的喽啰,说实话…”曲乾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的眼睛,
“…不是很配来和我说话。”
“曲狗你他妈欺人太甚!!”
郑松原带的人里有人忍受不了这直白的羞辱,腾地一下站起来!阿涛也带人一下站了起来,两边枪口对着枪口,刀刃对着刀刃,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曲乾好整以暇地没有发话。郑松原脸色青了又紫,最后一个手势让他的人纷纷放下了武器。
他深吸几口气,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提箱,感觉今天受完了一辈子的气。
“…那我走了,曲先生。”
曲乾抱胸,大爷似的坐椅子上屁股都不抬,“请便。”
郑松原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曲乾还坐在原处没有起身,昏暗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拖的好长好宽,摇曳间如同凶兽蛰伏于黑暗。
走到酒楼门口时一个曲乾的下属拦下郑松原。
“郑先生,”
“什么?”郑松原是半点不想再和曲狗以及曲狗的走狗打交道了,脸色臭的要命。
“…曲先生说让您把箱子留下。”这个下属大概没见过比郑松原更臭的脸了,忍不住惊奇地多看了两眼,
“…我们老板说礼物拿来了不收,是对客人的不礼貌。”
曲老板真是个好讲礼仪的人啊!
新来的小伙内心感叹。
当天曲乾拎着那手提箱上车时心情分外好。他打开拨弄了一下箱子里一捆捆现金。
开车的阿涛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我下午帮您——”
“不用。”曲乾哼笑一下,“这东西我拿着另有作用。”
阿涛不知道老板拿那么多现金有什么用,但宋声晚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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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曲乾推门而入的时候十分得瑟。扬扬得意的神态跟打了胜仗的大猫似的,如果他有尾巴,这时应该已经高高竖起来了。
“曲先生你回来啦——额?”
曲乾把一个东西掷他怀里,宋声手忙脚乱去接,发现是一捆美钞。
“小宝贝,哥哥搞到点钱又来点你了,高兴不高兴?”
额,新剧本?宋声愣了一下笑了,从善如流。
“呀,哥哥又来了。声声每天都等哥哥呢!”
啪的轻响!
一叠厚厚的美钞啪地打到白皙又有肉感的大腿上,崭新的钞票散了满床。宋声娇呼一声软软地往曲乾怀里缩,骨节分明的大手暧昧摩挲着他后颈,揉捏着细腻柔软的颈肉。宋声哼哼唧唧的害羞,面颊红扑扑的。“干、干嘛呀…”
曲乾看他这样心痒痒的,恶趣味一下就上来了,他咬咬人耳朵,“长这么漂亮出来干这个,你家里人知道吗?”
宋声眼睛湿湿的,呜了一声,带上点露水般的委屈和羞怯,“家里的老公生病了,我、我出来给老公挣钱治病…”
“我老公还不知道我干这个…呜…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告诉我老公…”
哟,还有补充设定呢。曲乾乐了,闷笑一声捉了宋声的脸,高挺的鼻尖蹭过柔软的面颊嗅闻着,
“小漂亮,哥哥是真中意你。”曲乾喟叹一声,低低地与他耳语,沉厚低磁的声音因为**带上了点哑,听得人脸红心跳。曲乾把人带着后仰靠入枕头,掰了他的脸示意他去看被乱扔在床上的一捆捆钞票。他点点自己的嘴唇。
“来吧宝贝,亲一个,给一沓。”
“多亲几个,你那废物老公的病,就有的救了。”
与此同时,在因瑕的另一处,有些人心情就沉重多了。
“曲乾真这么说的?他要高远迎的…嗯?”李怀仁盯着郑松原,眼中思虑重重。
“是的,李董。”郑松原有些紧张。这次交涉钱给拿了,事却没办成。他提的两件事儿曲狗全给打哈哈含糊了…操,畜牲啊!
李怀仁皱着眉,“说实话…我倒不奇怪曲乾拿钱不办事。毕竟曲乾自幼就性子独…”
“…而且贪婪残暴,寡廉鲜耻。这次谈判我也没指望真能达成什么结果,不过是想探探他的态度罢了。”这大牲口要是不开条件不要东西,李怀仁才会觉得反常。
真正让他觉得不安的是曲乾要的东西本身。
高远迎这人他有数,他不大可能敢得罪曲乾…难道卡车那件事情暴露了吗??谁走漏了风声…?
李怀仁手指在桌上一点一点的,他挥挥手让郑松原离开了房间,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不管这边如何风起云涌暗流涌动,曲宅的二人已然沉迷角色扮演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战争已经进行到白热化。沉重的呼吸交织,汗水粘腻。
“操…真他妈爽…呃…”
曲乾享受着脐橙的甘美滋味,头皮都要爽炸了。他气喘吁吁地伸手去捉宋声的小脸,手指按住人的软唇碾磨。
“小漂亮…你以后要不要跟着哥哥…哈啊…”
“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操…”
宋声泪眼婆娑地哼唧着,“嗯、我…我不要——”
“我有老公的…嗯…我要给老公治病的呜呜”
曲乾好涨,曲乾脑子缺氧有点转不过来,曲乾顺着宋声的话想了一下大美人伺候一个陌生病痨鬼的场景。
曲乾一下烦躁起来,“操!”
“一个没用的病痨鬼有什么值得你挂念的?!”
“连自家老婆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老子哪里比不过他?!!”
玩不起一点啊乾哥。
宋声目瞪口呆,心说这怎么还能急眼呢。非常识时务地急改剧本顺毛哄,他去拉住曲乾的手,哭哭啼啼地落泪。
“我…我错了嘛…哥哥不要生气了…”
“我以后跟着哥哥,一辈子只跟着哥哥…哥哥疼我…”
曲乾终于舒坦了——两种意义上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卧室,床上地上到处都散落着钞票。有些还沾上了不明液体。
宋声眨眨眼,捉了曲乾的手把玩。曲乾的手很大,骨节很粗很有力。但很奇特的一点是曲乾手掌比一般人要厚实很多。宋声觉得曲乾像他胳膊上的纹身一样,是只大老虎。所以他的手才会有肉垫。
他玩了会见曲乾还不醒,干脆趴到曲乾身上,蹭他的颈窝闹他。
“曲先生…”
“…嗯?”曲乾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含糊应着声音很闷。出声时胸腔振动,弄的人痒痒的。
“曲先生…”
“…在呢宝贝。”
“曲先生…”
“…操,你他妈说事!”
宋声终于挨上骂了,心满意足。
“曲先生…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呀?”
“一个狗日…一个好心的人上贡的。”曲乾搂着宋声翻了个身,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哦…那他真大方。”宋声整张脸都被宽厚的胸肌埋住,瓮声瓮气的。
“那这么多钱,他会不会心疼呀?”
“他有什么好心疼的?现在这就是点利息。”曲乾哼了一声,“再过段时间,他所有的钱、所有的产业都会是老子的。”
自己只是好心提前帮他花一点而已。
他得说谢谢乾哥呢。
李:高远迎不可能敢惹曲乾啊?
曲乾(冷笑):是吗?我看他倒是敢的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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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什么叫连吃带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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