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唇要亲上红唇之时,疏晚微微后靠,伸手抵住他的唇,娇嗔了一句:“不许吃我的口脂。”今日出门可是难得打扮一番,可不想这么快就花了妆容。
萧重鉴拉开她的指尖,依旧亲了下来,却偏移了些许,亲在了下巴处,随即捏了一把她的腰间,“晚晚就是来要我的命。”
这般娇艳妩媚,却不给人亲,实在是欲罢不能。
“你着什么急呀,还早呢。”疏晚眨了眨眼睛,满目风情,像是勾人的小狐狸。
“也罢,本王倒想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萧重鉴揽住她的腰肢,晚晚甚少这般打扮,从见到她起,就晓得不会简单,那就慢慢来,总归是会揭开她的目的。
“咱们去哪?”疏晚笑笑,说起了其他,可不能这么快摊牌。
“先带你去用晚膳。”
“去哪里吃?要是不好吃我就要回去的。”疏晚伸手把马车内的那颗夜明珠拿到了自己手心,掌心大的夜明珠,似是散发着柔和的月光,一靠近,亮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萧重鉴伸手遮住夜明珠的光亮,“城东有一家酒楼做的川西菜不错,可以和云味楼比肩。”他哪里会不知道怀里这个嘴巴最挑剔,要不是亲自尝过,他还真不敢带过去。
“那本姑娘就去尝尝看吧。”疏晚傲娇的抬了抬下巴,似是屈尊降贵一般。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萧重鉴爱死了她这般模样,捏住她的下巴又亲了亲,晚晚傲娇起来,和啾啾那只小狐狸是一个样的。
马车到了酒楼前门停下,今日是端午节,本该是人来人往,可这处却安静的像是深夜,头顶一个“蜀道”的招牌,孤零零的。
疏晚也没问,不用想也知道是清场了。
雅间的位置选的极好,从窗户上看过去,就能看见流光溢彩的京城,大晋的宵禁很晚,从子时开始,所以夜晚的京城也热闹繁华如白昼,加上今日过节,就越发热闹了。
菜品是提前准备好的,两人一坐下就有伙计上菜,等菜上齐了,疏晚才放下帷帽,扫视一眼这些菜。
“闻着倒是不错。”
“多吃些。”萧重鉴给她布菜。
疏晚尝了一口,心下便琢磨出七八分,想来这里的掌柜的确实是川西人,川西菜很地道,并没有照猫画虎之意。
这是京城,想在京城吃到地道的川西菜还是有难度的,且一个厨子不可能所有菜都拿手,味道也有所不同,可这些菜色香味俱全,是难得的佳肴。
“你的酒楼?”吃到一半,疏晚突然开口。
“嗯。”萧重鉴颔首,没打算瞒她。
川西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想找几个好厨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知道你喜欢吃辣,川西的菜正合适,日后想吃了便让人来定。”
“你这是要和云味楼抢生意呢。”疏晚嘟唇瞥了他一眼。
“反正我的也是你的,总归会回到你口袋。”
“那可不一样。”话虽这样说,疏晚还是觉得云味楼的川西菜不如这里,打算回去就把川西菜给撤了。
一顿酒足饭饱,疏晚擦了擦唇,微抬了抬下巴对着他道:“你瞧瞧我唇上的口脂可有少?”
“少了些许。”
疏晚站了起来,走到萧重鉴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有没有闻到什么?”
萧重鉴侧头看她,掌心揉.捏着她的玉手,鼻端轻动,“海棠花香,很淡,很适合你。”
“你闻出来了,我打算开个胭脂水粉的铺子,这些都是白芷做的。”疏晚挑眉轻笑。
“你还不够忙吗?已经折腾了两家铺子。”萧重鉴失笑,晚晚这赚钱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多大的困难呢。
“都是下边的人忙,我只负责出银子看账簿,闲得很,有银子不赚是傻子。”疏晚挣开他的手坐回了原位。
“晚晚这是想要成为大楚第一富商?”萧重鉴呷了一口茶睇着她,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养着,怎么就偏生这么爱“铜臭味”呢?
“未尝不可,钱多了不是坏事。”疏晚垂下眉眼喝茶,遮住了眸子里的思量。
用过膳之后萧重鉴带着她离开,起先不肯告知是哪里,下了马车还神神秘秘的不让她摘下帷帽,似是要布置什么惊喜一般。
炽热的掌心牵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拾阶而上,像是在一个塔里,疏晚在心里想着会是哪里,还没有想出来,萧重鉴就停下来了。
“不必想了,这里我从未带你来过。”萧重鉴摘下她的帷帽,疏晚眨了眨眼才看清楚,一片灯海,五光十色,绵延千里一般,像是火龙。
比之方才在酒楼的景色,从这里看过去,越发的震撼,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京城,没有一处被遮挡住,连皇宫都看得清楚,若是想要窥探大晋京城,这无疑是最好的地方。
“这是哪?我竟然从未来过。”
“幸宁塔,这塔才建成,你是头一个来这里的人。”
“这应当不是寻常人能来的地方吧?”能窥见全京城的风景,要是被敌国发觉了这有利位置,加上千里镜,怕是整个京城都没有半点秘密。
“建兴帝安排的,类似瞭望塔,先带你来瞧瞧,可喜欢?”萧重鉴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窝,疏晚在他怀里越发娇小依人。
“喜欢,京城的夜色很美,不过北漠的月色更美,那时候整个夜空都是星星点点,可是京城,却很难看见星星。”疏晚放松自己靠在他怀中。
“我还记得有一次中秋,晚晚闹着要去抓月亮,我带着你策马在草原上,还遇到了野狼。”
“那时我才七岁吧,有些不记得了。”
疏晚其实还记得,那次遇到野狼,让萧重鉴受伤,弄得父亲训了她一顿,她看着萧重鉴衣服上的血,还以为萧重鉴要死了,哭唧唧的说对不起,哭的可惨了。
还把自己藏起来的好吃的全部送给了萧重鉴,后来才晓得只是轻伤,还问萧重鉴能不能把好吃的还给她,结果萧重鉴说吃完了,惹得疏晚又哭了一场……
这么糗的事,还是别记得好了。
“你的记性没这么差,晚晚,想北漠了吗?”
“想啊,北漠有爹爹,有娘亲,还有兄长们。”在北漠,没有流言蜚语,没有勾心斗角,一切都那么美好。
“我也想。”萧重鉴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北漠,西境都比京城好太多。
“可是只能想着。”疏晚语气稍寂寥。
“待我们成亲,回西境如何?回北漠恐怕得偷偷摸摸。”建兴帝绝不会允许他和北漠有瓜葛。
“也好啊,我还没有去过西境呢。”总之,离开京城,哪里都好。
“西境的落日很美,雪山很美,有一种高山雪莲,我届时带你去看,是世间最清纯之物。”萧重鉴握住她的手心摩挲。
“你可别勾我了,晓得我现在去不了。”疏晚挣扎开他的手,面对着他,“我有事和你说。”
“何事?”萧重鉴拉着她坐下。
“云味楼的事,顺天府已经在查办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下毒的人,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疏晚虽然有银子,可人脉什么的,远没有萧重鉴得心应手。
“这事啊。”萧重鉴理了下衣摆,意味深长道:“倒也不难,可晚晚拿什么来换呢?”
萧重鉴狭长的黑眸带着笑看她,满是狐狸似的算计。
“你可真是小气,我今日都这般打扮给你瞧了,让你帮点小忙还这样多要求。”疏晚撅了噘嘴哼哼,收回她的手,侧过身子不理他。
萧重鉴敛眉,扯了下她的披帛,“生气了?”
“哼。”
“唉,这如今啊,求人办事的脾气都这般大了。”萧重鉴揶揄的叹了口气。
“我才没有求你呢,你爱帮不帮。”疏晚脸上挂不住,说着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却被萧重鉴一把拉住,扯到了怀里。
“我爱帮,爱帮,别恼呀,真是个小祖宗。”萧重鉴捏了捏她的耳朵,就没有见过脾气比晚晚还要大的丫头,可偏偏他却爱的不行。
“哼。”疏晚嘟着嘴,低着头,还是不说话,瞧着是生闷气了。
萧重鉴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满是温情,像是小时候没有如她意和他闹脾气的样子,小表情一模一样。
“人家都说年岁越大越懂事,怎么我们家的晚晚是年岁越大脾气越大呢?”
“我脾气本来就大,你不爱惯着就算了。”疏晚咬着唇抬头看他,水眸里隐隐约约有着委屈。
“别恼,脾气大也是我惯的,我惯着、宠着,你说的人我已经找到了,明日一早就送去顺天府,可满意?”萧重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松开咬着的唇,手指安抚着红唇
“真的?”
“真的,本想给你个惊喜,谁知气性这般大,人是给你送到了,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唉,亏本的买卖啊!”萧重鉴无奈的叹了口气。
话落,手中一空,一抹柔软贴上了他的薄唇,蜻蜓点水般,疏晚扬眉笑了,“喏,报酬。”
萧重鉴:不够,很不够!
晚晚:喏,这个给你(一个铜板)
萧重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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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向来脾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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