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伍青山的小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甜蜜。自从两人同居以来,他就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女友阿满身上,除了好吃好住外,还为她买了一大堆的衣物鞋包等,把阿满打扮得更加光鲜耀眼,成为□□里最光彩夺目的一朵鲜花。热恋中的情人在美好的夜晚里,更加是恩爱得如胶似漆,感觉到天大地大都还是不到恋爱最大!
伍青山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终于名震香山江湖,可谓是年少得志。不仅受到江湖上各路人马的敬重,而且在□□里又有这么好的一份工作,更是抱得美人在怀,完全可以算是名利财色兼收。人生中最重要的几种美事都已经被他统统收在囊中,算得上是话风得风话雨得雨,心情当然是特别满足的。
尤其是自从两个人住在一起,阿满就开始对他温柔体贴百依百顺,令到他每天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他的工作内容每天都是轻轻松松,自然每天就会有着轻松的心情,便放开胸怀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美酒在手,美人在怀的神仙生活。每次把阿满拥入怀中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想起书上的那句名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心想人生如此,的确是夫复何求!
快乐的时光的确是最容易过的,转眼间伍青山与阿满同居在一起已有三个多月了。他们二人出入成双成对,夫唱妇随般的天天都秀着恩爱,令到旁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天晚上,他们两人又像往常那样打烊后去吃夜宵,当他们坐车回来时,离他们不远处也有一辆面包车悄无声息跟了过来。伍青山今晚照旧是喝了些酒,加上自从打败天龙帮以来,香山的江湖就跟着平静了大半年,□□里根本没有出过什么乱子,他的警惕性也就差不多是完全放松了,因此那辆跟随而来的车子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两人回到房间,阿满说有点累了要躺一下,叫伍青山先去冲凉,到时自己再冲。伍青山便应声拿上一点衣物进去冲凉了,反正现在两个人又不是每晚都一起冲鸳鸯浴的,不同刚开始的那一个多月,几乎是天天都在一起共浴,然后相拥共度良辰。
他关上冲凉房门,打开水龙头便放松心情开始冲刷起来。每次当他不关门时都会被阿满责怪,说飞溅出来的水珠把外面都弄得湿漉漉的很不好,被说多了也就要学乖一点自动自觉关门。
将近快要冲好的时候,他听到外面响起一记敲门声,想必是阿满也要进来共浴的了。这小妮子不看她在众人面前斯文端庄的,到了晚上却和自己一样的疯狂相互索取彼此,与白天相比完全是变了两个样,幸好自己身强力壮可以轻松应付得来,假如是稍微差点的话就恐怕会被她掏空了。
伍青山微笑着打开门伸出头来说道:“是不是……”,话还没有说完,脑袋就突然挨了一记闷棍,痛得他眼前一黑满目的星星。
不好,有人暗算来了!他大吃一惊急忙缩回头来,让后面的几记棍棒全都落空。他本想关上门的但已来不及,在他缩回头的同时,冲凉房门就已被人嘭的一下给踹坏了,外面两条壮汉已经举起棍棒向他砸了过来。因为冲凉房门不大,那两个人并排着就挤不进来,只能是站在外面向里面击打。
伍青山忍着剧痛向后退了两步避开对方的那两下,头上的鲜血已经滴下地板,与水渍混在一起顿时就染红了半个冲凉房。门外的那两个人见到不能同时冲进去,于是就留一个在外面接应,另一个冲进来举棍狠狠地朝伍青山脑门猛敲了下来。
伍青山此刻全身**真正的是手无寸铁,只有手中的一条湿毛巾,无暇思索就将手中的毛巾当作是软鞭向前一挥,卷住击下来的那条铁管用劲往后一拖,便已把对方的铁管夺了过来,磞的一声撞到墙壁上再叮当一下跌落地板上。随后他抓住对方那汉子的眼睛被水珠溅得闭目的一瞬间,飞起一脚就把他踢出了门外,跟着赶紧抄到挂在衣架上面的裤衩想要穿起来。
除了在阿满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赤条条之外,他从来都还没有在其他外人面前如此精光过,因此感到非常的不自在,明知现在中了暗算处境危险着都还是得去设法遮一下丑。
他强忍着头顶上的剧痛忙乱穿着裤衩,其时门外另一个汉子又已经冲了进来,同样是举起铁棍狠狠砸向他的脑门。伍青山此时双手提着裤衩刚刚穿上一边,不方便也是来不及去招架,唯有把头一侧避开脑门要害,而以右肩膀硬接了对方这一棍,争分夺秒把裤衩穿起来。刚刚穿上,那汉子的第二棍又已击到,外面更是站了好几个人虎视眈眈的。伍青山内裤既已穿好,心神就镇定了一些,他左手向前斜斜拨开对方来棍,跟着踏步上前一记前顶肘击打在那人胸膛,把那人打得连人带棍倒退出门外。
他惦记着阿满,不知她受到了伤害没有,而且冲凉房内空间窄小,只有被围堵挨打的份,所以顾不上捡起地上的铁管,就毫不犹豫紧跟着那个被他击中的汉子一起冲出门外。门外已有两个汉子手持短棍围堵过来,让过被他击退的那个同伙,瞅准机会上前专门攻击伍青山的脑袋。伍青山刚才头上挨的那一棍实在是不轻,好在他身体强壮还挺得住才没有倒下,如果换了其他的人早就已经不省人事,因而头部已是不能再受伤的了。
他两手向上一分,护住头部的同时左手已经抄到从左边击来的那根铁棍上,右手的湿毛巾也已缠住右边那汉子的手腕,便同时用力往下一扯。左边那汉子的腕力不到他的大,手中铁棍一下子就被他抢到了手。而右边那人的功力也不弱,手腕被伍青山的湿毛巾拉得刺痛也不松手,还挥出左拳击向伍青山耳门,部位拿捏得相当准确。伍青山见那汉子的拳头将要击到,头便向后一闪避开来拳,几乎是同时左手举起刚夺过来的那根铁棍向那人的拳头挡了过去。那人收拳不住就打在铁棍上,手上吃痛慌忙缩了回去。
伍青山此刻最担心的是阿满,就没心情与那汉子纠缠,便松开右手的毛巾,趁机从对方身边钻出了包围圈,跨过一道门槛直奔房间而去,连背上中了刚才被他夺了铁棍的那人一掌也不再去理会。
阿魁给他租的这个地方有二十多平方大小,除了一个冲凉房和一个小厨房外,主房间的面积也不算小,一边的角落摆放着一张床,另一边的角落就摆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中间的地方原本是空着留作自己练功用的,自从阿满搬进来后,他就又买了一张桌子摆在正中央,同时买了好几张凳子回来,权作客厅使用。平日里就与阿满围着小桌打打牌,或者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算是有点家庭的气氛。
他有点想不明白房间门明明是自己进来后,就已经亲手关上锁好,而眼前的这些不速之客不知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果是强行破门而入的话,以他的听力就算是冲着凉也应该有所觉察才对,何况阿满还躺在床上睡觉,当然也会及时出声呼救的。
但是如果对方不是破门而入的话,他们又怎么进得来呢?前面的房门是自己从里面锁好并栓上门栓的,就算是有钥匙从外面都同样是无法打开,后面的阳台又都装有铁条防盗网,根本也无法钻得进来,除非是有人从里面打开房门,否则的话就无法进入。可房间里面除了自己与阿满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房间一开灯便可以一览无遗,就算是躲到床底也无所遁形,冲凉房里就更不用说了,自己可是第一个进去冲凉的,不可能有外人。阿满是自己的女朋友,绝对是不会给外人开门的,除非……除非……
伍青山念及到这里心头又不禁大吃一惊,看来十有**这些人应该是骗阿满打开门的,这些家伙肯定是冒充房东或者是找其他借口,阿满不清楚情况就把门打开了。他们既然能够悄无声息去到冲凉房那里伏击自己,那么阿满此时多半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因此连呼救都来不及发出。
他从一开始被伏击就已经在想这事了,只不过事出太过突然要忙以应付就阻拦了他的思考速度,此刻一旦想通当然是心急如焚。阿满可是他的女人,是现在这世上与自己最亲密不可分开的亲人,他在乎对方早已超过了在乎自己。万一阿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自己活在这世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首先要救出阿满,哪怕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他打定主意就不顾一切冲出厅中要救阿满,满脑子里都是阿满被那些该死的家伙打晕在地上动弹不得,又或者是被他们绑住身子捂住嘴巴吓得花容失色的情景,心里就刺痛得几乎揪了起来,比头部的伤痛更加是令他难受千百倍。
可当他冲进房间看到眼前实际的情景时,心头不由得万分的震惊,甚至是比刚才受到突然袭击还感到不可思议。只见阿满正站在床边独自一个人收拾东西往一个大袋里塞,既没有没打晕也没有被捆绑,她左右两边并没有什么人,甚至是连一点受威胁的迹象都看不出来。当发觉到他冲出来时才转过头来望向他,眼中露出慌张吃惊的神情,看起来反倒像是害怕了自己似的。
他虽然是震惊但来不及细想那么多,就大声叫阿满快跑说这里危险。此时厅中小桌子旁边站着的一个右手握着两根短棍的男子,正目光凌厉朝他这边望了过来,冷笑着道:“好一个多情种!连自己都已经是自身难保,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先吧!”瞧了一下伍青山这狼狈样,跟着又讥讽说:“本以为你会被打得赤条条要人抬出来的,没想到你还能够自己逃出,睡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被女人掏空啊,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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