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时,我和辰王只知道跑马,好好一场围猎竟然一无所获。
苏庭遇紧随其后,马上挂了两只山鸡和一只活兔,林嫣然撒着娇:“兔儿这么乖巧可爱,我们将它放了吧。”
苏庭遇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你说放便放。”
我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听也不去想。
陛下召陆凌隼觐见,林嫣然衣裳脏了去更衣,忽然这方寸之间,只剩我和苏庭遇两个人,他牵着马将我困在两只马之间,嘴角轻扯,带着嘲弄:“从前与我在一处时,不是端着贵女仪典,鲜少笑吗?怎么如今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这么开怀?”
手上又策了策马来围堵我,恶意满满。
我牵着陆凌隼的马想往旁边走,不愿理他。
他先一步夺了我手中的缰绳,将马儿稳在原地,恶劣的继续出言讥讽:“怎么,这才几个月就对别的男人动心了?我听说你为了我可是不吃不喝一个月,有些人的深情未免太短暂了些。”
我气极,仰面迎上他的目光,冷笑:“与你何干?”
他下颚紧紧绷着,颌面滚动。
这个动作我再清楚不过,这是他怒极咬牙的样子。
曾经我见过一次,是在他虐杀苏父宠妾的前一夜,自此我便再也没有忘掉。
林嫣然更衣回来唤他,他倏地松开手里的缰绳,牵着马退开了一步,风轻云淡的冲着她笑。
我拾起缰绳紧紧握着,心里发冷。
陆凌隼许久未归,我交代了他的下属,又安置了马匹,径直上了来时的撵轿回宫去了。
由西侧门入宫门行驶了一会儿,便听到外头巧笑嫣然,我撩开帘子去看,只见隔壁撵轿温香软语袭来,微风拂过撩开小窗的帘子,里面赫然是苏庭遇和林嫣然交颈缠绵的样子。
我放下帘子坐定,此刻心里再也没有难过和委屈,只剩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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