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说好明晚再继续吗?你半夜三更闯进来,到底想干嘛?”越菱歌烦乱地抓了下头发,有点崩溃。
慕容峤无语地瞪着越菱歌“若不是你恰好有我需要的东西,象你这么蠢的人,跪在我眼前,我都不屑看你”
“好,好,我蠢,行了吧,你到底想干啥嘛”越菱歌着急打发他走,不由地软下声线。
“我说的话你信么?”慕容峤问道。
“你说说看”
慕容峤便将刚才看到的全部告诉了越菱歌。
越菱歌将信将疑“你说那两人比你还厉害?”
“不止是厉害,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就象我跟你”
越菱歌这下坐不住了,腾地直起上身“竟有那么厉害?那为什么令狐师父跟你差远了呢?”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关注,现在当务之急,你明天怎么应对”
“我若是说弄不出来呢?”
“就不知,他们是否有什么特殊手段”慕容峤一向冷傲、肆意的神色,变成了担心。以前,很多时候,他已认为自己是这世间第一高人,今天,见到那两人,他才理解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俗话说,无知者无畏,但因为他自己有本事,就更加了解,能力压制的可怕。别人哪怕只比你高一分,就能将你压制得死死的。
“不如,你现在再试一下,看能不能弄出来,我当着你的面研究,若无用,大不了给他们就是”
“我心甘情愿给你,是因为我欠你的,与我不相干的人凭什么来要,我就得给他们?”越菱歌不服气地抗议。
“因为你打不过人家”慕容峤一字一句提醒她认清事实。
“打不过就要屈服么?”越菱歌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你可以不屈服,只要你能象赵老头一样,不怕死,不怕折磨”
越菱歌死死地抿着双唇,这次没再反驳。沉默了一瞬,她呼的一下甩开薄单,盘膝坐在床上,合着眼,带着满腔怒火驱使那股暖流出来。但直到窗外透入曙光,她还没能成功。
慕容峤犹豫着抬起手,试探地射出一道内力注入越菱歌体内,他希望是因为越菱歌内力浅,所以才一直不能成功。
越菱歌正跟那道暖流苦苦对抗,慕容峤的雄浑内力雪中送碳般注入进来,一下缓解了她心有余还力不足的状况,她一咬牙,随即便感觉那道暖流顺着右手食指刷的一下冲了出去。
“成了”慕容峤喜悦地发出一声低呼。
越菱歌赶忙睁开眼睛,望着悬在半空与自己一臂之遥的水滴。水滴象鹌鹑蛋般大小,晶莹剔透,一眼把里里外外看得一清二楚,看不出有任何玄机。
“接下来怎么办呢?”越菱歌看向慕容峤,她好奇地发现慕容峤竟没冲动地去抢水滴。
“你试着看能不能再收回它”慕容峤提议,他知道现在不是操之过急的时候。万一让它跑了,更麻烦,这东西似乎有自已的意识。
“怎么收回?我不懂啊”越菱歌一脸迷茫,又有点窝火,好容易才弄出来,又要费劲收回,真是麻烦。
“闭上眼,试着用意念去触碰它”慕容峤根据自己所知提出建议。
越菱歌似懂非懂地闭上眼,用各种方式和念头试探跟水滴触碰的方法,开始,她脸上还一片焦灼,不知何时,面色渐渐变得平静。
这时,院外传来人声,是连角来唤她一同去吃早饭。
慕容峤看越菱歌平静的面色有些波动,抬手施力封闭了一切声音。但他知道,连角一旦发现屋中异常,会立即唤人过来,他们没有太多时间耽搁。他现在的能力可以连越菱歌一同隐藏起来,但空中那粒水滴却没办法,那东西自带法力,他掌控不了。
很快,慕容峤便感知到屋外来了不少人,甚至听到了破门的声音,他缓缓施力抵挡着,小心掌握着力道,即不让门被破开,又不能让外面的人感觉到有外力抵抗。
慕容峤很久没体会过这种紧张焦灼的感觉,不由地豪情大起,静下心专注抵抗着。
突然,一道不可抵挡之力破门而入,慕容峤胸口如被重击,五脏六腑似被击碎,气息乱做一团,他强压着翻滚的气血,和将将溢出口的闷哼,不顾体内的暗伤,先一步去抢水滴,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水滴被人抢走。
一回首,却恰看到那水滴嗖的一下没入了越菱歌体内。慕容峤心一松,施起隐身术,隐到了越菱歌床铺紧靠的墙壁之上。他刚刚隐好身子,房门就哗啦一声完全碎裂。
落影当先走了进来。一进屋,他就四下里巡视,别人察觉不到,他可清楚到察觉到屋内抵抗的外力。但任他怎么巡视都没察觉到异常,倒是越菱歌大清早盘膝端坐床上,看着有些不正常。
“你在做什么?”落影沉着脸问越菱歌。
越菱歌还未从成功收回水滴的状态中回过神,怔怔地望着落影,感觉这人好凶。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