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尤氏集团的任命会,尤景航彻底退居二位,尤水成为尤氏集团的总裁,她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上,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端正。
刚上任就赶上尤氏集团的财务审查,她心理压力非常大。
前期和会凌集团以及建华科技的金融投资,都是这次财务审查的漏洞,因为李越怀去世,他手中百分之十三的股权已经全部由尤水收购,集团内部的股权结构已经大变。
尤书和财务审查委员会主席正在对接资料,会议室里除了尤水和魏羲和,还有几个元老级的股东。
中午时分,众人散去,进行简单的用餐和休息。下午两点,又重新聚集在会议室,继续没完成的审查。
“尤总,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继续。”傍晚六点,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审查委员会主席满面笑容地和尤水握手。
尤水淡笑:“张主席也辛苦。”
“尤总,当时贵公司和建华科技合作医药项目,最后赔给建华科技的损失,是不是没往财务支出里记录呀?”
尤水愣了一下。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需要问财务部门的李总。”
“不用不用……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贵公司忙着处理的事儿太多,那些对集团发展无益的财务状况,就不用事无巨细都写进去了……”
尤水又愣了一下,她下意识地眯起眼,仿佛在思考他说的话。
“我和你爸爸是多年的交好了,这次集团任命,你爸爸是顶着巨大压力的,集团想发展,多少有些见不得光的灰色地带,这很正常,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那么大压力。”
尤水淡笑:“张主席一番话在理,我明白您意思了,放心。”
“但是不得不说,尤氏的财务状况在整个帝国都算是干净透彻的。”
尤水又笑。
“好了,不多说了,我先走了,明天见尤总。”
送走财务委员会主席,尤水这才穿好外套朝会议室外走去。
魏羲和跟在她后面,仿佛在思考问题。
“你怎么看那人说的话?”尤水在前面不咸不淡地问道。
“回小姐,他说的有道理,但现在他是主席,过不了几年,他退了,我们的财务还是要审查,所以不能听他的,该写的都要记录进去,以免日后出现难以预料的问题。”
尤水停下脚步,侧着头打量他。
“是我肤浅,问你这么简单的问题,羲和果然少年早慧,有你在我身边辅佐,估计将来尤氏能和帝国抗衡了……”她说着不自觉笑了笑。
魏羲和被一顿夸,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小姐谬赞了,这明摆着的事实,不是我聪慧。”
尤水被他的话逗笑了。的确是。
“那就当我逗一只猪开心了。”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语气轻快。
魏羲和脸更红了,三分生气,七分害羞,无奈没法反驳,只能用表情回以不满。
车子行驶到别墅外院,尤水踱着步子走进主楼,何文勋正在客厅整理文件,看到尤水,面色严肃地站起身:“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看看。”
“怎么了?”
何文勋把电脑转了一下,面朝着尤水。
一个短视频,画面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尤浅,另一个是白京生,他们在林园,客厅里两人正在对话,但视频没有声音。
“这是从白京生遗物里找到的一个u盘里导出的。”何文勋道。
尤水表情有些冷。
“你想表达什么?”
“白京生有问题。”
“……”尤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她知道白京生有问题,只是现在他刚去世,她不想去面对这个事情。
“当然,如果你不想查,可以不查。”何文勋说。他也纠结。如果要查白京生,那么就要从尤浅入手,单凭这个视频,只要尤水愿意,尤浅足以被拉到刑场活剐掉一层皮。
“查吧。”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
“无论查到什么,你都不能把尤浅送到刑场,或者让他回训练营。”
尤水皱眉。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为什么你这么护着他?他是你什么人?”
“……你少在那儿放屁!你忘了我之前怎么说的了?你把他送到刑场,就是送他去死。”何文勋语气十分恶劣。
尤水愣了一下。
“好啊,不用去刑场,有问题我当没看见,行吧?”她气笑道。
“你别抬杠,你能不能保证?不能我就不查了。”何文勋皱眉。
“不能。”尤水敛起笑容,语气冰冷。
“……”何文勋胸口堵得慌。
“直觉告诉我,是他杀了白京生。”尤水冷冷地说。
何文勋愣住。
“不是。”
尤水不明所以地看他。
“没有证据直接指向他,除非你能找到俞星曜。”
尤水皱眉:“你的意思是,他用了暗网?”
“你来看。”何文勋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脑那个视频上。
“他说的是,‘我跟踪你到这来的。’”
尤水惊住。
何文勋懂一点唇语,她知道。
那个镜头正好对着尤浅,她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文勋翻译的一字不差。
她倒吸一口冷气:“那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因为我相信他没有做任何背叛你背叛尤氏集团的事情。”何文勋语气笃定。
“你凭什么相信?”
“你心里清楚,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你的直觉告诉你白京生的死和他有关,但他为什么要置白京生于死地,应该不用我说吧?魏羲和把查到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尤水抿唇。
事实的确如此,白京生是尤氏集团最大的外患,如果尤浅背叛她或集团,又何至于去杀掉白京生?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自己的朋友,他又不蠢。
而她坚持不肯原谅他,不过是因为对白京生的愧疚,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爱白京生,如果不是白京生执意要和自己订婚,可能也不会对尤氏集团觊觎更深,也就不会和尤浅有正面的交锋,也不会死了……她觉得可惜和痛心,为尤浅的狠绝,为白京生的欲壑难平。她更恨尤浅对自己的残忍和无惧,明知道白京生是她的未婚夫,却依然敢用决绝的方式处理,置她于一个自己难以掌控的未知的局面之中。
“你还要送他去刑场吗?”何文勋道。
尤水不语。
“如果你觉得对不起白京生,自然可以替他出这口气,但刑场没有分寸,你把尤浅送到那里,他必死无疑。”
“你已经查到了吧。别啰嗦了。”尤水皱眉,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查到了?”何文勋惊讶。
“少废话,快点说……”
何文勋抿唇。
他打开另一个视频。
画面有些暗,显然不是原版视频。
“这是我从邻国拿到的。”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是俞星曜,他进了一个总统套间,然后门被关上了。
何文勋又打开另一个视频:“刚才那是走廊,现在这个是屋里。”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另类的清冷孤傲,尤水眯了眯眼,毋庸置疑,那个人是尤浅。
她双手不受控制地握成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
整个视频完整地记录了他们对话的全过程。
视频播放完了,尤水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浓郁的冷漠气息,她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冰冷。
“事实证明,你直觉是对的,但我认为,在这件事上,尤浅有他的苦衷。”
“好一个苦衷……”
尤水内心拔凉拔凉的。他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她,结果视频里每当俞星曜提到林默,尤浅脸上的表情都是痛苦和隐忍……她再熟悉不过那个表情,当初她不止一次地质问他关于林默的事情,他都是那副样子——隐忍和痛苦,仿佛全世界都不理解他对林默的感情似的……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和俞星曜合谋,将白京生置于死地!
虚伪做作,道貌岸然,表面的清冷孤傲,内心深处的变态需要……
外面有动静,是尤浅。
他刚从工地上回来,经过一周风吹日晒,他肤色竟有些深了,不像一开始那样面色苍白。
见客厅里是尤水和何文勋,他站定,微微颔首:“小姐,何医生。”
尤水移开视线,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嫌弃。
何文勋微微笑了一下:“浅兄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尤浅愣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地去看尤水,却见她似乎完全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只好抿唇,转身向二楼去了。
又过了一周,尤氏集团的财务审查彻底结束,没有任何问题,尤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很难得的,她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约了何文勋一起去了北滨最大的酒吧。
“你怎么想起来这种地方?”何文勋不解。
尤水不屑地撇嘴:“这种地方是哪种地方?我不能来?”
“能来,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尤水轻笑,不置可否。
说是酒吧,其实什么都有,也不是光喝酒。
开了一瓶伏特加,喝了两杯,何文勋临时有事,只好先走,临走前他给尤浅打电话,嘱咐他来接尤水。
尤浅正在工地,简单安排了一下,便火速赶往酒吧。
尤水一个人,不安全。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他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清冷淡然的气质和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刚从工地赶来,穿着很厚的羽绒服,一进包间就热出了一身汗,只好把羽绒服脱掉……
包间里只有尤水一个人,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上衣领口微微敞开,表情淡然而优雅,茶几上放着三个空酒瓶,还有已经喝了半瓶的伏特加……
尤浅见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小姐。”他走过去,蹲下身,探手摸了一下尤水的脸颊,烫得吓人。一方面是因为包间的温度很高,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喝了不少酒,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了。
他的手有些凉,抚在她脸上很舒服,她便下意识地把脸贴了上去……
尤浅愣住,堪堪地准备收回手。却被她一把抓住,力道十足。
他轻轻挣了一下,却没挣脱。
“谁让你来的?”尤水语气淡然,声音却充满魅惑。
尤浅感觉自己的心脏一下子跳得飞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
“何医生给我打电话。”
尤水笑出声:“就知道是他……你倒是听话。”她脸色红润,露出一抹夹杂着忧伤的微笑,直击尤浅内心,他移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小姐,你喝多了,我们回去吧。”尤浅语气很温柔,仿佛在乖哄一个小孩子。
尤水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她站起了身,尤浅的手腕被她捏着,连带着也站了起来,下一秒,她用尽全力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尤浅来不及反应,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沙发后背上,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姐……”他语气不稳地开口。
“嘘……”尤水欺身向前,kuazuo在他腿上。
她整个人表情都慵懒而淡然,眼里七分魅惑,三分柔情,淡淡的酒气混合着花香味扑面而来,尤浅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她。
她一只手捏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了他衬衫领口的一道扣子。
尤浅呼吸窒住,后背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表情前所未有的惊讶。
“小姐,你喝醉了……”他说着就要用那只自由的手去扣扣子,却被尤水一把抓住,按在了头顶。
“你喜欢我?”她开口,慵懒而随意。
尤浅愣住,不语。
尤水淡笑,眉眼中全是温情:“说,喜欢吗?”
尤浅被她的温柔击中,内心一阵没由来的委屈。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还是不语。
她喝醉了,所以在拿他寻开心,他不能回答,因为她用残酷的手段警醒过他,绝对不能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见他不肯说话,尤水似乎有些失落,她微微向前探了下身子,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耳畔,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膀。
“小姐,你喝醉了。”他强迫自己冷静道,然后微微把头侧了开来。
尤水轻笑:“我没醉。”
尤浅抿唇。
“再问你最后一遍,喜欢我吗?”她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尤浅眯了眯眼:“你说呢?”
尤水又笑:“我要听你自己说。”
尤浅挣了一下被她捏在手里的那只手,却没挣脱,一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激起了尤水强压着的怒气,她更用力地捏紧了他的手腕,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如果我说喜欢,小姐会再把我送到刑场吗?”他开口,语气不稳。
“不会。”
无声。
过了一会儿,他泄气:“是,我喜欢你。”
尤水眯了眯眼:“有多喜欢?”
尤浅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说不出来?那就是没那么喜欢。”她笑着道。
尤浅眼皮跳了一下,想要反驳,却不知道怎么说。
尤水却并不在意,她松开按在他头顶上的那只手,然后不紧不慢地又解开他衬衫的两道扣子。
尤浅惊住,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她的手。
尤水的手被他一把推开,悬在空气中。
她轻笑:“不想在这里?那我们去里面。”说着便站起身,顺手抓着他的领口,迫使他也站了起来。
“小姐……”尤浅挣扎,受力向前走了两步,却怎么也不肯再动。
“怎么了?”尤水扭回头看他,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虽然语气轻柔,但他却觉得她脸上全是冷漠和嘲讽。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他开口。
“今晚不回去。”
尤浅被呛得无言以对。他表情看上去像哭。
尤水见他不语,又转过身,拽着他的衣领朝包间里面那个隐秘的房间走去。
尤浅皱眉,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挪动着,几乎是被她连拖带拽地带到了那个房间。
她松开他,反手把门锁住。
尤浅表情变幻莫测,有些警觉地看着她。
尤水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你怕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她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跟前,然后一把扯掉了他的衬衫,力气很大,尤浅惊讶地看着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的扣子。
The room was not too big. There was a huge bed in the middle. You Shui's eyes were a charm that he had never seen before. He stared at her subconsciously, but she was pushed down by her in the next second. Off the bed.
He was naked and his legs were lying on the edge of the bed, his posture awkward.
You Shui sat down on him and looked down at him condescendingly.
“小姐,不行。”声音嘶哑。
尤水皱眉,挣开他的手,继续自顾自地解开:“什么不行?”
Between speaking, she had already pulled out his belt.
“这里不安全,而且你喝醉了,我不能这样做。”他说着垂下了睫毛,没去看她。
尤水却微微勾起唇角,把他的belt扔在了地上。他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冷笑和嘲讽,如果他看一下的话就不难发现,她眼底全是冷漠和恶意,并没有方才的温情和魅惑。
尤水拉开chuang头的暗格抽屉,然后拿出一副shouliao和jiaoliao。
尤浅见状,愣了两秒钟,然后突然挣扎着要坐起身。
尤水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力把他摁在床上。
“唔……”他下意识地挣扎,她没犹豫,顺势把他的双手和床边上方的栏杆锁在了一起。
尤浅表情惊恐地看着她,语气不稳地开口:“小姐……”有些颤音,尤水愣了一下,皱眉。
She ignored him, but got up, pulled off his trousers, and tossed it together with the only part that covered his private parts, and threw it on the ground.
“小姐!”尤浅几乎是破了音,他挣扎着,两只胳膊磕在床边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She straddled him again and slapped him hard.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