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很久,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又好像了然了。热情的领着我们进了屋子,并帮我们安置好了行李。
石中玉兴奋的到处蹦跶。
“晚上吃烧烤吧!吃烧烤!吃烧烤!吃烧烤!”石中玉起哄道。
“可以啊,来都来了。”马欣悦也挺兴奋的。
“那我们分工搭配一下吧。”朱婉婷提议道。
最后就是我和宋景龙一起负责摘菜,楚江微和石中玉负责捉鸡抓鹅,祁子健和朱婉婷负责做饭,夏亦寒和马欣悦负责钓鱼。
我们戴好苇笠,穿着背带裤,下了田地。
秋季的农田散发着丰收的气息。
金灿灿的玉米,颗粒饱满,黄瓜也绿油油的,散发着他迷人的香气,虽然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
我们摘了黄瓜,摘了玉米,又从土里挖了土豆,摘了南瓜。以往都是饭端好了直接去吃,很小的时候倒是有过去农场进行亲子体验,从而辨识了农作物的经历,但是那段记忆太遥远,以至于都忘的差不多了。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摘的农作物们,又仔细看了一眼地上一些难以辨别的农作物,好在带我们过来的张姨很是热情,见我们困惑都会一一回答我们。由此我们学会了分辨萝卜、芹菜、还有土豆和甜菜,其实这些都挺好分辨。
“接下来再去那边摘完蒜和辣椒也就差不多了吧。”宋景龙擦了一下汗,我们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晒了,但是在田间摘菜,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汗流浃背了,那种闷闷的感觉,脚底下是潮湿的土壤,土地在被蒸发水分,被蒸发的水分向上走着,有些热,又有些闷。
虽然苇笠的帽檐很宽,但是能遮住的太阳还是有限的,太阳晒在后背上暖暖的。还好我们是秋季来的这里。我不由在心里感叹道。
“差不多了。”我看着我们满满的两筐篓子,“就算咱们是八个人,我觉得素素菜也是够了的。”脸上痒痒的,原来是流汗了。
宋景龙看了一眼我“你要不去休息一下吧。你脸上都红温了。小心!”
刚想说不用了,结果脚下一崴,我一个屁股蹲摔倒了土里,还好这一带的土质比较疏松,压到的植物也不多,缓冲物够多。“那还是一起休息一下吧,咱摘得东西够多了,其余的等快晚上了,凉快点了再摘也可以。”宋景龙赶了过来,我企图站起身来,却突然在脚边发现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在闪。
那是什么?我拨拉开泥土,竟然在田地里找到了一枚金戒指。
“你还好吗?”宋景龙连忙扶起我。
“可以的,没有崴到脚,地挺软和的。”我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只手张开,看着这枚静静躺在我手心当中的戒指,做工十分精细。总感觉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张姨过来了“没事儿吧。”她拍了拍我身后的泥土。“没摔着哪儿吧。”她关切的问道。
“没有,放心吧。张姨。”我伸出手来,将戒指展示给张姨问道“张姨这是你的吗?还是有人丢在这里了?”
张姨有点近视,从我手中拿走戒指,端详了半天,然后又拿到眼睛跟前,细细观摩了一番。张姨该考虑配一副眼镜了。“嚯,你这孩子,还真是有缘呐。果然属于你的跑都不怕掉。”她感叹了一句,但是我感觉后面一句话不是对我说的。“我记起来了。”她把戒指重新塞到我手中,“这是你爸爸当时跟你妈妈求婚时准备的戒指,当时丢了你爸还心急了好久,我头一次见一个那么魁梧的男子一个人躲着偷偷掉眼泪。”她把我的手合上,握紧了,似乎在回忆什么“你长的可真像你妈,就是这个眉眼,太像你爸了。”
“您认识我的父亲和母亲吗?他们还来过这里?”我好奇的问道。缘分真是神奇。
“我们到树荫底下聊吧,别中暑了。”宋景龙扶着我,催促道。
于是我们边走边聊,来到了树荫底下。
“那是十几年前,也可能是20年前的事儿了。”张姨似乎很怀念那段时光,“当时你父母过来这里度假,几乎每次都会来我们这家。当时我才20多岁,差不多跟你父母同龄吧。他们小俩口真的是,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金童玉女。但是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娇气,就跟现在的你们一样。”
她看了一眼我们,继续说道“最开始是只有他们俩来,后面多了一个男娃娃,长的很像古代的书生一般,帅的嘞。”她笑了一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趣事。
“只可惜你母亲后面都不来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俩一起来,还是在你爸想要跟你妈求婚的时候。”张姨看了一眼我,眼神里满是慈爱“所以你父母现在怎么样?”
我没太明白,父亲看着很是一副商业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回去体验农家乐的样子,我很难想象父亲穿上工作服下田地的模样。我笑了一下,那个画面着实有些搞笑“他们现在都很好。除了忙之外,都挺好的。”父亲因为开公司的缘故,基本上一年到头都挺忙的,母亲变得忙碌是近一年来的事情了,她到处飞,据说是为了搜集素材,去采风。母亲是业内比较有名气的艺术家,总是能拍出很多充满生机或者冲击感很强的照片,以及画集。
张姨点了点头,但是又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你妈现在也太忙了些,我每年都只看到你爸的身影,忙点也得顾家啊。是不是”
父亲一个人来这里?说的到底是谁啊?张姨接着指了指远处的那座比较破烂的砖房,介绍道“看到了吗,一进门时的那个砖房,那就是你爸给保留下来的,每年都要投一笔钱来进行修缮,你爸还真是怀旧、深情啊。”
我还想问点什么,结果张姨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俺的农活还没干完呢?你们自己随意哈。”说完转头就走了。
“休息好了吗?”宋景龙伸出手来,“我们去屋内坐一坐,切切菜什么的。”
我伸出手,借力站了起来。“走吧。”宋景龙自己一个人拿了两个筐子,“能提得动吗?”他看了一眼我架在胳膊上的筐子。
“可以。我平时有在健身的。”掂量了一下,确实有点重,但是还可以。
我们走到了屋子旁,我趁机看了一眼那栋砖房,蓝色的铁门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看来有时间得进去里面调查一番了。我对那个砖房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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