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到床边,刺激着我紧闭的双眼,还怎么睡觉,抬手看看手表,七点十五分,刚刚好,宿舍就我一个人起来,静的跟什么似的。一个比一个能睡,我洗漱了一下就往网球社而去,今天是周末,注定人是不会少了,一到网球社,远处就可以看到无数的横幅飘扬,这场面堪比运动会了,各种的宣传,毕竟网球社的纳新是一件大事,每次来报名的人上百人都不在话下。
原来他们昨天都在忙这个啊,我瞬间了然。
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网球社,想起去年的时候,我进网球社,李心浩是面试官,他当时问我:“你为什么要加入网球社?”我就回答了两个字:“我丑。”“准了。”一直到现在我还在怀疑他到底是何居心;真心的纠结。
现在网球社的大部分人都还没来,不过正式队员的训练照常,除了后勤部的人之外基本上都是训练照常的,不过正式队员的任务加了三倍就是。八点招新的开始,我们的比赛,也是八点,想想人也快来了吧。
来到更衣室,发现队长和李心浩都在。
“队长。”
“早。”队长答应了一句。
“还有我啊。”李心浩在一旁叫道。
“副队长早。”我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要求。
“嗯,早。”这小子又在装了。
他们早就知道我每天都早来的习惯,早就见怪不怪了。
换好衣服,我出去校门口花了十分钟买了一份早餐边走边吃,到网球社的时候,已经吃完。看看时候,还有半小时,刚好可以再训练下。
拿起背包里的网球拍,对着墙壁练习起来,“咚咚咚。”网球清脆的声音响起。
“哎,小白,你不是左撇子吗?怎么用右手在打?”身旁一个声音响起,是李心浩。
“额,我想试下右手能不能打。”我随口说出一个理由。
“算了吧,你右手击球力你那么低,击球的角度也差那么多,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可别把时间浪费在练习右手上。”李心浩皱着眉头。
“嗯,我知道。”我回答。
李心浩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离开去准备其他的事情。
右手微微的颤抖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左撇子?我不是!我的右手,使劲的时候,或者说,动作幅度较大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都说上帝关闭一扇窗户的同时,打开另一扇窗户,可是,不只是我的脸,连我的手也是这样。可偏偏,我连我脸上的伤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似乎从一开始它就是存在的,还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每每想到这里,我的脑海就不断浮现出无数的片段,偏偏又想不起来。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的难受,索性就不去想,一直想尝试,尝试让自己的手恢复过来,如果手都恢复不过来的话,那脸上的伤好了又有什么用?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疼痛,几乎让我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手臂,一片红肿,如果再进行下去,恐怕整只手都要废掉了。
看看时间,刚好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开始纳新,已经不少人来围观了,因为纳新是在网球社内进行,外场就成了我们的比赛场地。
今天的比赛只有两场,但场场是经典,毕竟打到现在就只剩正式队员之间的pk了。七个人再次轮空一人,当我看着手中的七号签差点激动得泪流满面,终于,终于轮空一次,这样,基本上我就不会落到最后三名,打扫一个星期的下场了。
来往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有来观望的,有来报名的,也有来看热闹的。基本上就是这三类了。
第一场比赛因为没有什么事,我就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比赛,这可是正式队员之间的比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每个正式队员无一不是没有拿手绝活的,除了队长之外,毕竟我没看见过队长真正的实力,不过,队长的实力绝对在我们之上了,根据李心浩所说,他只跟队长打过一次,然后,输得很惨,我有些惊讶,以他的性格来说,想让他说出这样的是非常难的。这小子狂妄又自大,除了队长就没有怕过谁。
正式队员之间的比赛都是水准比较高的,再加上最后三名打扫一个星期的处罚,每个人都卯足了劲。
“这些家伙的干劲十足啊。”我微微颔首。
基本上正式队员之间是没那么容易分出胜负的,还好不是每盘六局的正式比赛,否则至少得打一个小时以上不可。
他们的技术似乎又提高了不少。看来最近的训练效果还是很有效的。一个小时的时间,比赛结束,一个个汗流浃背的样子,也引得不少的女生在那边尖叫。
“小白,准备上场了。”
“好。”我答应道。
现在加上我就四个人,被我提前淘汰的甘子聪,注定要悲剧,最后三名估计少不了他一个,打扫那么大的网球社,想必做梦都是做恶梦的,而且是吓醒的那种。
抽签结束,我的对手是是他。
欧阳小亮,他的身手非常的柔韧,可以将身体的部位扭曲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而且他的运动神经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一个,对他来说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完全就不怕任何人。
关于这一点我也很头疼,以前跟他打很少有占上风的时候,不过,算了,随缘就好,反正最好三名应该是轮不到我了,尽力就是。
欧阳小亮抽到发球权,他身体后仰直接发球,一般来说,为了增加球速跟击球力,发球的人都会将身体微微后仰的,但他的后仰的角度实在是惊人,所以球速也不是一般的快,不过还在我的动态视力可以看见的范围内。但是,看得见不一定接得到,反射神经反应不过来还是不行的,在看到球飞过来的瞬间,我的身体也跟着动了,在左边!
网球被我击飞回去,这种发球实在是难接,速度快不说,力道也很大,都跟甘子聪蛮牛式的打法有的一拼了。
没办法是他的发球局,只能忍了。
“让开,就是他吗?”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人指着我。一群人突然分开人群出现在赛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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