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长得娇小可人的女朋友,名叫辛甜甜,两个人相处融洽,十分要好。
阎蒙的美好生活,从接受做喻凯的经纪人开始被打破。
他做过很多明星的经纪人,这些明星中唯独喻凯是最难相处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阎蒙就有打退堂鼓的想法,实在太累了。
喻凯脾气特别大,做事又冲动,只有他骂别人的份,别人哪怕张嘴都不行。
他有时站着被喻凯无理由地骂,别人经过时,他脸红耳赤,尴尬羞耻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些辱骂如果凭借他多年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可以忍受的话,只有一件事不能忍受。
那就是他的女朋友辛甜甜也在追星,而且追的就是喻凯。
天天看女朋友把喻凯的海报贴的到处都是,张嘴闭嘴,梦里梦外都喊他,这让阎蒙不仅和辛甜甜生气吵架,更让他对喻凯生出了满腔恨意。
他本来因为外貌的原因,有些自卑,所以对辛甜甜有种病态的掌控欲,他非常害怕失去她。
辛甜甜每念出一次喻凯的名字,阎蒙对喻凯的恨意便会多增一份。
这种隐藏的恨意,被晏学昕精准无误捕捉到了。
很快,晏学昕请他来喝茶。
作为圈内人,晏学昕是许多人高山仰止的顶级牛人,阎蒙自然也知道他的地位,因此不敢拒绝他的邀请。
晏学昕约他在北都市著名的戏曲厅〖天仙宝苑〗见面,将一杯清茶推倒他面前。
阎蒙战战兢兢地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浅喝,小眼睛局促,露出惶惑的神色。
“我想请你帮个忙。”晏学昕说。
“什么忙?”阎蒙小心放下茶杯,惶恐道。
“别太紧张,一点小忙而已。”晏学昕笑,忽而眼里放光,直刺向他,“你作为喻凯的经纪人,他的生活私照你应该有不少吧?”
“有。”阎蒙说。
“全部传给我。”晏学昕尖锐的眼,变得十足狠厉,“一张不留。”
“是、好。”阎蒙差点被他冷酷的表情吓死。
晏学昕将一个人叫进来,这是他的弟子,名叫莘爱海,他对莘爱海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了出去。
莘爱海会意,留下与阎蒙作对接。
莘爱海是晏学昕门下较为得力的学生之一,在北都市掌握大量媒体资源和水军机构,制造舆论的力量强悍强大。
他敬仰晏学昕,对他言听计从。
在晏学昕的授意下,莘爱海利用网络水军成功猎杀喻凯。
同时晏学昕也让阎蒙将夏菁诱导出来,由左明打晕,派人将她毁灭。
至此,已解决掉了喻凯和夏菁,还有一个人没解决,那就是让左明恨到极点的狗东西黄恩慈!
左明问晏学昕:“黄恩慈是北都市传媒大学副校长,会不会很难搞?”
晏学昕哈哈大笑,气定神闲,自信满满地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悠然喝茶:“她所靠的不就是贺子诚,现在贺子诚被她搞死,她攀上的只有邱应霞,两个人只是利益之交,不足为惧。”
晏学昕有意看了左明一眼,问:“怎么,你很怕她吗?”
左明冷哼道:“我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让你的愿望实现。”晏学昕从沙发上站起,打了一个电话,招呼左明和他一起出发。
晏学昕高级豪贵的全北都市唯一一辆定制文艺格调的劳斯莱斯停在北都市传媒大学正大门。
早有人上前迎接。
“晏老。”向晏学昕卑躬屈膝问好的是学校的行政领导贾启。
晏学昕身穿黑色中长衣,丝质光滑,用料精贵,戴着眼镜的脸,棱角分明,眉目含威,让人不由得冥冥之中产生惧意。
晏学昕看也不看贾启,语气严厉:“黄恩慈那个臭婊子,你给我看好了没?”
贾启小心喏道:“晏老,我完全按照您的安排,让她在办公室等候您。”
“哼!”晏学昕语气不耐烦,“带路!”
〖静宜居〗14层楼,副校长办公室。
“你先在这儿等我,我等会再叫你进来。”晏学昕吩咐左明。
“好。”左明应答,面无表情。
黄恩慈见到晏学昕,一张鱼面脸,细细微微的皱纹起伏,合成谄媚的笑,让人不由得犯恶心。
晏学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毫无顾忌,点烟,朝黄恩慈说:“贺子诚死后,你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嘛。”
黄恩慈不知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只得尬尬地陪笑,给他倒茶。
晏学昕不接,将她的茶,晾在一旁。
“晏老,您今天找我是?”黄恩慈平时作威作福惯了,面对晏学昕的这副爱答不理的高傲样,没得好气,但她又得罪不起这个人,只好堪堪地忍住脾气。
晏学昕抽完一根烟,将烟头随意丢在地上,站起,笑了起来,眼中带刀:“我想让你见个人。”
手下人马上领悟他的意思,通知在外等候的左明进去。
左明身穿黑色冲锋衣,头戴黑色鸭舌帽,目光寒凛,锐利的眼,折射出充满愤怒的光芒。
黄恩慈见到是左明,她心里舒了一口气,又欲像往常那般使出折辱他的话语。
只是这次,还未等她张嘴,晏学昕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四个黑衣人,手脚干脆地将黄恩慈踢翻在地,像捆折腾的濒死之鱼一般,将她牢牢控制在地上,使她动弹不得。
“喂,你干什么?!”黄恩慈始料未及,她完全没弄懂怎么回事,只是一瞬间就被打倒在地。
“你还有力气跟我叫,说明打得还不够狠。”晏学昕促狭锋利的目光,像一根针,刺进黄恩慈的肉/里。
手下人会意,听从他的示令,拳头如雨点,砸在黄恩慈身上每一处,打得她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几近垂死。
左明冷硬的鞋,重重地踩在黄恩慈的鱼面脸上,像绞肉机一样,将她的脸踩成一股烂肉泥。
他半蹲身体,手钳住黄恩慈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死死地往墙壁上撞去。
“解气吗?”晏学昕问左明。
“这烂人死了我才解气!”左明愤愤道。
“哈哈哈,左明,别着急,死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我们要让她连求死都不能。”晏学昕眉眼闪烁,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晏学昕命人将黄恩慈绑到静宜居地下室,在墙壁开凿出一个十字铁链,将她的双手双腿全部剁掉,用四条粗壮的大铁链,直接贯穿她的身体,将她钉在墙上。
“来,你试试这个。”晏学昕交给左明一管试剂,“这是浓硫酸,滴在她脸上。”
左明手拿起试管,将这满满一管硫酸,全部泼在黄恩慈肿胀不堪的鱼面脸上,顿时硝烟四起,一阵类似烤肉滋啦冒火的声响回荡在暗室中。
这张人脸瞬间坑坑洼洼,又臭又烂,让人惊悚之余更感到恶心。
黄恩慈仅剩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的浓硫酸惊醒,发出尖锐的惨叫。
“真吵,将她的舌头割了。”晏学昕吩咐手下人。
左明亲眼看到黄恩慈的舌头被锋利的刀割下,刀尖淌血。
“哼。”晏学昕伸出手,早有一人将一管针剂交到他手里,他盯向黄恩慈,语气极为不屑,“你不是很爱发骚吗,我让你骚个够!”
说罢,他举起大的针筒,直接刺进黄恩慈仅存的断肢残骸上。
“将她的烂/逼给我砍了!”晏学昕严厉地下命令。
手下人使出锋利的刀,对着她的下/体七横八竖砍了起来,鲜血淋漓,却又酣畅淋漓,晏学昕解释说:“刚刚针筒里的是媚/药,让她这个婊子犯/贱!”
“你们给我看好她,别让她死了,留着一口气慢慢地好好地折磨!”
晏学昕临走,肃声嘱咐手下人。
左明出来的时候碰见了当年学校里的任课老师祝念斯。
祝念斯朝他轻轻点头,没说话。
黄恩慈被晏学昕囚/禁在地下室这件事,在学校的高层领导圈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他们不仅不为她可怜,还高呼“晏老万岁!”
他们在心底和晏学昕一样暗暗地称呼黄恩慈为“臭婊子!不要脸的荡/妇!臭东西!”,只不过那时他们都畏惧黄恩慈背后的贺子诚和邱应霞,因此无人敢出头整治她。
现在晏学昕这个位高权重的人直接秒杀她,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同时他们也达成了一致意见,决定封锁这个消息,对外称黄恩慈已从学校辞职,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处理掉黄恩慈这个烂东西,左明感觉出来的时候,天都比往常亮了许多,头顶上厚厚的阴霾,消失不见。
晏学昕观察他的反应,默不作声。到晚间时,他留下左明。
“左明,你现在痛苦吗?”晏学昕问。
“不。”左明如实道。
一个人的痛苦,是源于另外的人。
拔掉斩除他人,自己的痛苦也得以解除。
晏学昕说:“你还要除掉一个人。”
左明奇怪,问:“还有谁?”
晏学昕目光盯向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季寻。”
“什么?!”左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猛然站起,眉头紧皱,不可思议,“季寻是我的好朋友,为什么要除掉他?!!”
沉默片刻,晏学昕说:“左明,你已经踏上这条路,你必须要狠心一点,他对你来说,是阻碍。”
“放屁!”左明不可理解,“我狠不狠心,与除掉他有什么关系?!”
晏学昕慢悠悠喝一口茶,说:“我已经派人对他动了手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医院。”
“晏学昕,我操/你妈,你有病是不是,我允许你动季寻了吗?!”左明听了怒不可遏,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眼露凶光,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果然他是你的软肋,你和他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晏学昕一点不生气,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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