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蹲守三天后,一只身形肥胖的花猫,谨慎地观察四周,确定无危险后,猫步从树林里中快跑出来,牟足力气轻快一跳进纸箱,将胀满奶/汁的乳/头贴近小白猫们。
“哥,这应该就是它们的猫妈妈了。”傅朝和白楚之躲在较远的香樟树后,观察猫咪。
“嗯,还好猫妈妈回来了。”白楚之内心一松。
猫妈妈浑身脏兮兮,一跳到猫窝里,模样疲惫,倒头就睡,看样子应该跑到很远的地方觅食,吃饱才有足够多的奶水喂养小猫们。
在母猫外出觅食的间隙,傅朝和白楚之照样喂养它们,把这些小家伙们养的白白胖胖,猫叫声嗲里嗲气。
母猫回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看到这两个人类少年,先是大吃一惊,随后谨慎地小步向前。
傅朝伸出手,招呼它过来。
白楚之嘴里温柔呢喃“咪咪”,黑色眼眸散落柔光,母猫打量一番后,确定无危险,踩着矫健的步伐,跑到白楚之身边,躬起身体,亲昵地围着他打转。
傅朝笑:“哥,你看,连猫都特别喜欢你呢!”
白楚之笑而不语,眼神温柔。
傅朝买了一个很大的硬架子,将猫箱紧实地箍在一颗粗大的香樟树下,又给里面铺上柔软的草和垫子,暖和,舒服。
小猫们喜得喵喵叫,猫眼软萌,含水,一直往他们身上爬。
白楚之耐不住心中欢喜,抱起一只长得最肥胖滚圆的漂亮纯白小猫,放在脸上蹭来蹭去。
小猫喵喵喵地细声嗲叫,让人不由得生起怜爱之心。
只是忽然间,感到裤子某个部位一湿。
原来小猫尿在他裤子上了,稀稀拉拉的尿/液,滴溅在他的卡其色直筒裤上。
白楚之赶紧放下小猫,从裤兜里拿出卫生纸擦拭,只是越擦湿迹越多,像墨汁一样,晕染开来。
知道的是小猫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尿裤子了。
着实看着很尴尬。
傅朝在一旁拍着大腿笑个不停,幸灾乐祸。
白楚之瞪了他一眼,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好啊你,看见我出糗,就取笑我。”
傅朝马上服软,嘿嘿道:“哥,我错了嘛,来,我帮你擦。”
傅朝拿起卫生纸帮他擦的时候,赫然注意到,这个部位,在他身上,是完全的不同。
湿迹越糊越泛大,像是某种不可说的事后遗痕。
他的手,颤抖地收回。
白楚之说:“看来只能回家一趟了,换件衣服。”
傅朝理所当然地牵起他的手,说去他家。
白楚之知道拗不过他,只好跟他回傅家公馆。
白楚之少年时代骨骼细瘦,身高体长,肤色白皙。
单从身量上来说,他比傅朝高了两寸。
然而骨架大差不差。
傅朝拿出自己的黑色裤子给他换上。
白楚之说,先洗个澡。
傅朝欣然同意,他给他找出干净柔软的毛巾。
洗澡水稀里哗啦,和往常一样,傅朝坐在客厅,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他和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光。
突然间,他脸红了一大片。
因为他蓦然想起小时候,看到没穿衣服的小白楚之,自己一直盯着他的下半身瞄去。
那时候,他完全天真,是最自然的孩童好奇本性。
今天,他看到哥哥泅湿的裤/裆,内心骤然一紧,脑子里一阵闪电而过,心里产生异样的奇妙感觉。
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他第一次,体会到,**的攀延。
白楚之洗完澡后,拍了一下发呆的傅朝,笑问:“小朝,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呃——”傅朝的目光,情难自禁地朝他洗完澡的下半身瞄去,黑色裤子,盖住他的内里,让他无法看到里面的真实模样。
但他现在有一种急不可耐的冲动,比小时候更好奇,显得更为急迫。
你的裤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哥。
哥哥的内里,藏着什么秘密,让他惊心动魄地脸色发烫。
“小朝!脸怎么这么红?”白楚之凑近他,关心问。
傅朝心跳的飞快,哥哥的纤长睫毛,碰到自己的脸颊,酥酥痒痒。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裤子最中心的部位,这把白楚之吓得不轻,急忙躲开。
傅朝后知后觉,冷静下来,向他道歉:“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了,就——”
白楚之想,他是青春期到了,难免有虚幻的冲动。
他不忍苛责他,安慰他说:“嗯,小朝,不要紧,以后就会好了。”
哥哥总是这么温柔。傅朝将他抱紧,激动不已。
晚间,傅朝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刺激的一幕,像洗衣机搅裹衣服般,搅得他满脑子都是冲动。
他正当少年,精力充沛。
以前对白楚之,更多的是单纯的亲情依赖陪伴,只停留在亲嘴亲吻的层面。
但今天,他冥冥之中,发现自己变了。
变得不满足,变得难以克制。
身体有一股躁动。
白楚之的身体,像一块巨大磁力的吸铁石,将他的心,犹如万钧重力,附着得固若金汤。
他想要某种比亲吻更浓烈的行为。
他不自觉地手伸进腰腹下的裤子,来到卫生间。
他第一次这么专注地看自己的玩意儿。
“啊~哥!”
犹如火山喷发,直窜云霄,景观壮丽,脸色动人。
他第一次自我安慰,是想着哥哥白楚之。
他清洗过后,重新躺倒在床,默念哥哥的名字。
傅朝知道白楚之喜爱花朵,高三那年,学校开设了花艺课程。
傅朝一番询问,果然白楚之报了名。
此时节正是隆冬,上课铃响了半刻钟,傅朝才急匆匆赶到教室,大步流星地跑到白楚之旁边的位置就坐。
“哥,这个是新口味,你尝尝。”傅朝从羽绒服内里,拿出一杯滚热的奶茶,放在白楚之的课桌上。
白楚之观察到他的头发湿了不少,连羽绒服后背,也淋湿了,担心问:“你怎么不举伞,打湿了难受。”
傅朝龇牙咧嘴,凑近他:“我打湿了,还好一些,有哥你关心我。”
白楚之:“……小朝,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
傅朝认真点头:“嗯,好,我都听你的。”
花艺制作课程的老师是一个糟老头子,讲的话平板无味,傅朝两三下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白楚之和他截然相反,边听边认真做笔记,清秀飘逸的字体,写在干净整洁的笔记本上。
下课后,傅朝拉上白楚之,说回他家。
傅朝的态度很顽固,说:“段温洵不会来接你,我已经通知他了。”
“好。”白楚之见事已成定局,也不扭捏,干脆利落答应他。
傅朝对他浅笑,清澈眼眸散落星光。
学校路面都是雪,白色小雪花飘飞。
傅朝见地面有泥,积水到处都是,于是对白楚之说:“哥,来,我抱你走。”
白楚之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断然拒绝:“小朝,没这个必要。”
傅朝唇角弯起,似笑非笑,眼神又温柔又寒冷,语气高深莫测,重复他的决定:“哥,我抱你走。”
话音刚落,他果断地横抱起白楚之,不让他的脚沾湿一丝淤泥与脏水。
校园人来人往,白楚之尴尬地将脸埋在傅朝怀里。
傅朝却觉得他的害羞的哥哥,太可爱了!
一直走了许久,傅朝在一片干净的地方,轻轻将他放下。
“哥,小心!”傅朝拉过白楚之,一片从大树上的冰棱,砸落在地。
本来白楚之要怪他当众抱他,但刚刚他又这样的护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沉默了下去。
“哥~”傅朝静静凑近白楚之,纤长的手,拂过白楚之的小耳,脸颊碰撞彼此的气息。
白楚之的小耳,粉嫩,晶莹润泽,刹那间红了起来,恍若绽开的柔软花朵。
傅朝内心一紧,嘴唇靠近白楚之的唇。
气息游动。
远远的在外人看来,仿佛在接吻。
但事实上,傅朝并没有冲动,微微一笑,说:“哥,回家吧。”
白楚之脸色稍红,点头。
傅朝见他有些呆愣,问:“哥,刚刚我没吻你,你是不是失落了?”
“不要乱说话!”白楚之义正言辞道。
“好好,我再不乱说话。”傅朝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局促,略带紧张,小脸微红的哥哥,很新鲜,很满足,还想再多看看这副可爱模样的他。
第二年的开春四月十五日,是白楚之的生日。
傅朝一直记得,因为哥哥满了17岁,要变成18岁的大人了。
他兴冲冲地要去白府。
母亲金书书刚好在家,急忙阻拦他,不让他去。
傅朝觉得母亲不可理喻,固执地要去接哥哥。
金书书手揪住他的衣服,呐喊:“小朝,别去惹你姑父,特别是今天!”
傅朝冷哼了一声:“你们都怕他,我可不怕!他就算是什么董事长,什么狗屁总裁,又怎么样!”
少年时代的傅朝,张牙舞爪,长满荆棘,意气风发,谁也不怕。
他踩上自行车,一路火花带闪电,来到白府。
白府仆人都知道他是傅家公子,也不敢贸然拦他。
管家段温洵上前,面色温和。
“我哥呢?”傅朝跑到后/庭/院这边,四处找白楚之。
段温洵无奈摇头:“小朝少爷,你还是回去吧。”
“哼!”傅朝目露凶光,身体矫健,越过段温洵,跑到主厅,撞上了白承宗。
白承宗一如往常的目光寒凛,居高临下俯视傅朝。
“姑父,我哥在哪儿?!”傅朝问,丝毫不畏惧他。
白承宗冷漠地蔑笑,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傅朝气的身体发抖,他上前一把捏住白承宗的脖领,很是生气,吼道:“你他妈说不说?!”
在北都市,傅朝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正面硬刚这位白氏集团的绝顶总裁。
还只是一个少年。
段温洵急忙制止傅朝的粗鲁行为。
主厅里,还站有一位妇女,她正是白承宗继傅宣仪死后再娶的女子,名叫叶惜蓝。
结婚头年,她就为白承宗诞下了一个儿子,名叫白晗。
此刻,这位白府小少爷也在主厅。
白承宗给段温洵使了一个锐利眼色,段温洵手一挥,马上有四五个保镖上前,将傅朝推倒在地,压住他,使他动弹不得。
“傅朝,别冒犯我,不然我连你一起惩罚。”白承宗严厉瞪视他,手一挥,强壮的保镖心领神会,将傅朝束缚住,丢到白府外。
叶惜蓝目睹这一幕,脸色淡定,她牵起儿子白晗的手,缓缓离开。
直到夜暮降临,傅朝一直守在白府外。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