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享受到金钱带来的极致享受,就像陷入一场短暂的幻梦,滋味美妙,很难醒过来。
傅浪腆着脸又朝白承宗借了十万块,理由是病后恢复调养,白承宗和第一次一样,毫不犹豫转给了他。
傅浪拿着这动动嘴皮子就得到的巨款,在聆风镇的KTV被哄称为傅总,傅少爷,到处是笑脸,每个人都在恭维他,让他走路都飘了起来,感到格外的爽。
原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是真的。他想。
一周的醉生梦死,傅浪花钱如流水,一晚上点最贵的三个女人,供他驱使取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开心。
钱来的快,花的也快,傅浪再不好意思继续朝白承宗借。
要是和他建立起更为稳固更为亲密的关系就好了。他暗暗地想。
他回来的时候,傅宣仪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的目光落在傅宣仪身上,心底的那个计划从心底浮出水面。
他想将自己的妹妹嫁给白承宗,如果自己是白承宗的大舅哥,还愁没钱吗?
他等傅宣仪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试探性地问:“宣仪,白承宗,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啊,你们在军营里不是好朋友吗?”傅宣仪脸色平静,回答。
“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傅浪继续试探她。
“呃,还可以啊,他看了好多书。”傅宣仪回忆。
傅浪的试探就此止步,再继续问,她肯定会反感。
记得就好。
他眼珠子一转,傅宣仪好搞定,关键是白承宗,他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妹妹,毕竟都时隔一年了。
吃完饭,他鼓起勇气给白承宗打了一个电话,先是有的没的寒暄,直到傅浪耐不住性子,直接提及到傅宣仪,说她马上毕业会在北都市工作,说以后有时间可以一起聚聚。
傅浪哪怕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白承宗的情绪起了一丝变化,他听到白承宗说:[好,我正想见她。]
挂掉电话,傅浪心里的石头落地。
他还记得当年白承宗望向傅宣仪的眼神,作为一个男人,他太懂这样的眼神,是发自内心的、源于本性的渴望。
“哥,你在傻笑啥啊,对着天花板。”傅宣仪穿着天蓝色睡裙,走进来,奇怪问。
傅浪闻到她刚洗头发的清香,目光落在她的胸上。
不知为何,他起了一股很微妙的想法。
按照他的计划,只要白承宗对傅宣仪有意思,那么不管傅宣仪有没有这个想法 ,他都会有办法逼傅宣仪接受这样的安排。
这不就是将自己的妹妹卖给他了吗?
哼!突然间,他又忿忿不平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要将自己的妹妹卖给别的男人用来换钱换资源换利益。
“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阴沉?”傅宣仪担忧地望着他。
“哦,我刚刚打游戏输了,可气死我了。”傅浪假装找了个借口。
傅宣仪穿得太单薄,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让他刚刚躁动烦恼的愈发起伏。
他起身,跑出去,买了几瓶酒,坐在马路上喝了起来。
半夜他歪歪倒倒回家,正大门的路灯还亮着,他喊“宣仪”,傅宣仪披上一件外套跑出来,将喝得酩酊大醉的他扶回他的房间。
傅浪紧捏她的手,好软好细的手,纤美的腰,雪白的肌肤,小巧明玉的脸,真的漂亮。
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子,凭什么要送给白承宗?!
他气恼,酒气上涌,一股燥热传遍全身。
他将傅宣仪扣在身下,吻她,傅宣仪奇怪,不断挣扎,哭喊。
傅浪非常轻车熟路,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任凭自己在她身上颠簸起伏。
剧烈,愤恨,爽快。
还有一种紧张刺激的背/德感。
毕竟这次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妹妹啊!
第二天他酒醒后,对自己昨天的冲动行为,感到懊悔。
他像个败兵,落荒而逃,一大早上提起衣服跑了出去,留下昏迷不醒,床单上满是血迹的傅宣仪。
三天后,他才敢在门口踌躇,观望,夜间,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到傅宣仪的房间,见她裹紧绵毯,睡在床上。
“宣仪,你还好吧?”傅浪坐在床边,关心问。
傅宣仪转过身,扑在他怀里:“哥,我不好,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我……”
傅浪深深后悔自己的禽/兽行为,可事已成定局,他无奈地叹息,摸傅宣仪的脑袋。
“哥,我们能在一起吗?”傅宣仪眼眶红润,浅浅泪滴挂在脸上。
理论上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挂名兄妹,在一起有可不可?
可傅浪长年累月一直将她当作妹妹,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而且,他还年轻,生命的大好岁月刚开了一个头,女人还没玩够,他没有闲心和任何一个女人捆绑结婚谈恋爱什么的。
傅浪沉重道:“宣仪,我对不起你,你要杀我要打我随便你,你知道你哥的脾气,我天生爱浪,不可能对某个人一心一意,你也不行。”
傅宣仪听了面如死灰,枯坐在床。
这么多年来,傅浪待她太好了,以致于她的心思只在他身上。
傅浪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她以为他会对她负责。
可现实还是让她失望了。
傅浪跪在地上,要对她说出一件更让她心灰意冷的事:“宣仪,我想将你嫁给白承宗。”
傅宣仪听了呆若木鸡,她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傅浪态度诚恳,语气似乎在哀求她:“他喜欢你,我将来到北都市,需要他的帮助,你嫁给他,我们就成了亲家关系,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你没问我喜不喜欢他啊!?”傅宣仪将抱枕丢在傅浪身上,生平第一次发脾气。
傅浪捡起抱枕,态度强硬起来:“宣仪,你会喜欢他的,他人长得不错,又爱读书,是你喜欢的类型。”
傅宣仪沉默低头,黑色长发散落在肩。
傅浪见她这副模样,于心不忍,抱住她,语气温柔说:“宣仪,你就当为了我行吗?我没读书没有学历,找不到好工作,只有傍上白承宗,我才好过点,你嫁给他,多少人羡慕都还来不及呢!”
傅宣仪脑袋靠在他胸口,声音颤抖,无奈地认命:“哥,这么多年,你没求过我事,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吧。”
见傅宣仪同意了,傅浪内心高兴,他很会拿捏她,知道她秉性柔软,心底善良,性格温顺,只要自己在她面前哭惨装可怜,说一些陈年旧事,她马上就会服软,乖乖听话。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颇有一副柔弱风流情态,傅浪心想,反正干了她一次,也不差再来一次,他直接上手按住她,吻她。
这是他养大的的宝贝儿,送人之前得自己好好品尝,才够劲。
傅宣仪拼命反抗他,手撕破他的脸:“不要!”
见她如此抗拒,傅浪也只得作罢,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卖惨博原谅,说自己刚刚喝了酒,冲动了。
傅宣仪第一次在他面前冷漠道:“你既然决定把我卖给白承宗,就不要再来侮辱我。”
傅浪闷着一口气,没说话,跑了出去,在酒吧找个女人肆意泄愤。
哼!
卖?
傅宣仪,你不要不知好歹,白承宗可不是谁都能高攀得上的!他可是豪门阔少!
他第一次对女人有点厌恶,因为刚刚傅宣仪说“侮辱”两个字让他恼中生恨。
他妈的,但凡是女人,哪个不拜倒在他的公狗腰下,哪个不对他如饥似渴,你竟然说“侮辱”?!
他发疯似地泄完愤后,倒头就睡。
傅宣仪一个人在家,枯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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