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将梁思影压在粉色镶金边的大床上,手缓慢地解开他的衣服。
酒店的灯很璀璨明亮。
梁思影手颤抖,紧抓住左明的肩膀,声音颤抖:“明哥,关灯!”
左明嘴唇勾勒一个饿狼一般的迷人的笑,笑容令人恍惚,闪烁性/感的明光。
他起身关灯,语气火/热:“我的宝贝儿,你怎么还这么娇羞,嗯?”
梁思影羞耻地拉住被子,紧紧地裹住未穿衣服的身体,眼神冷肃。
左明最喜欢他这副明明很身体很火热,脸色又像冰一样冷酷的样子,剧烈的反差激起了他强烈的内心征服欲。
他野蛮地扯开被子,伏在梁思影的如瓷娃娃洁白的玉体上。
上下起伏,颠簸不止。
空旷的酒店套房,回荡床板咿呀作响的声,点燃爱情的熹微火光。
一晚上的鏖战,左明尽情地在梁思影身上攻城略地,尽情相欢。
梁思影在晨光中苏醒,落地窗帘半拉,曦光照进来。
他揉揉惺忪的双眼,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他睁眼,看到左明在穿衬衫。
左明的背宽阔有力,半露的衬衫,极好地展示他健美而充满力量的身材。
“明哥,你要走吗?”梁思影腰疼得快直不起来,躺在床上,盯着左明问。
左明转过身,手正在系锁骨处的扣子,他凑近梁思影,温柔地吻他的额头:“怎么,不舍得我?”
梁思影窝在他怀里,鼻子正黏腻他的八块腹肌,鼻息轻轻地扑在上面:“那你下次,什么时候再见我?”
左明手插/进梁思影黑色茂密的头发,眉头微皱,不由得在梁思影嘴唇上深吻:“思影,别再勾引我了,不然我可忍不住。”
梁思影眼眶通红,面颊如桃花带露,双手揽住他的腰:“那你别忍。”
“你这样,可不像你。”左明细细地亲上梁思影的脖颈,“以前做的时候,你可不像猫一样黏着我。”
他捏住梁思影的下巴,挑逗地盯住他:“现在,你跟我是‘日久生情’。”
梁思影尽情地享受早晨左明给他的余韵,直到最后一刻,他细白整洁的牙齿在左明肩上留下一排齿痕,眼角泛红,扯住他衬衫的一角:“明哥,你也会找别人,对吗?”
左明紧抱他,哄他:“我只找你。”
他在这个漂亮男孩的绯红小耳,火辣地吹气,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语气勾人:“别人都没你夹得紧。”
梁思影羞耻地将左明推开:“滚吧!”
左明:“……我夸你你还不高兴,我走了!”
梁思影在左明走后,昏沉地睡了过去。期间,他的电话一直响,因为太困,被摁灭了几次。
充足地补完觉后,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奇怪地接通。
“好啊,梁思影,你居然把我拉黑了!”
一听这声音、语气,梁思影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江漾声,他冷冷地回:“谁叫你吵我睡觉。”
江漾声问:“你现在在哪儿?”
梁思影:“天泽酒店。”
一听酒店,江漾声立马不淡定,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心慌马乱,他怒气冲冲地问:“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回答我!”
梁思影:“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房间的门铃声一直响,梁思影艰难地扶住酸疼的腰,打开门。
江漾声摘下黑色帽子与口罩,反锁住门,在眼前的,是没有穿衣服的梁思影,白皙的皮肤,种满了刺目的草莓印。
他仿佛有些失控地抱住梁思影,问:“昨天晚上是不是左明在这里!?”
梁思影推开他,慵懒地躺回床上,语气冷漠:“你知道还问?”
江漾声爬上床,眼睛发红,神情是一种无可控制的暴戾,他真想掐住梁思影的脖子,但考虑到他还要演戏,理智让他住手,他抱住自己的脑袋,像无力的小孩。
梁思影不耐烦地转过身:“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江漾声掀开被子,这副酮体让他梦寐以求,却屡次被别人沾染。
他压在梁思影身上,他感到精神仿佛崩溃了,他疯狂摇梁思影的肩:“他妈的,梁思影,你真的让他干啊!”
梁思影咬江漾声的手臂,印记鲜红。
江漾声顾不得疼痛,手扣出左明留在他体内的余热。
“不要!”梁思影眼尾泛红,耐不住呼叫。
“住手!你太恶心了,江漾声!快住手,放开我!”梁思影无力地被迫被江漾声占据、抢夺。
“告诉我,你到底被他搞过几次了,嗯!?”江漾声愤恨地顶上,眼神凶猛,“我跟他比,有哪点不好,你知不知道左明玩遍北都市娱乐圈男男女女,而我,只对你一个人做。”
梁思影腰痛得要命,他试图推开江漾声,身体却被他死死压住。
他眼里含泪,身体颤抖,知道再解释,江漾声也听不进去,今天他有意想让江漾声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想让他死心,可这个癞皮狗,死性不改。
他双手圈住江漾声的脖颈,双目微闭,嘴唇动情地喊着:“明哥~明哥~啊啊!”
江漾声听了,一阵恶寒,不得不中断他的野兽行径。
他咬左明在梁思影身上种下的草莓印,疼得梁思影快要哭出来。
“梁思影,你真的恶心,你让他包养,就是为了资源吧?”江漾声恶狠狠道。
“对,我就是为了资源。”梁思影冷冷回。
江漾声气得说不出话,他咬住梁思影的喉结,轻轻地吸。
房间里很静,只听得见江漾声吸嗦的口水声。
江漾声折腾累了,紧抱住梁思影,挨着他躺在一起。
忽然,梁思影脖子处感到一阵急促的温热,他摸过去,原来是江漾声哭了。
“思影,我跟你认识十年,都不抵你和他认识十个月吗?”
江漾声说这话的时候,无助得像一个迷路孤单的孩童,亦如一条败家之犬,浑身被雨淋湿,仓皇落寞,狼狈不堪。
梁思影说:“江漾声,你在我面前,永远这副故作深情的假样,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深情大教父,表演完了,你以为我会给你掌声吗?”
江漾声口齿在梁思影的背上打转,将他身体扳过来,目光直直地对上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说出来,我改好嘛。我不想看到你自暴自弃。”
梁思影厌恶地又背过身:“江漾声,你少自以为是!我和左明怎么样,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们之间,已经断了,以后别来烦我!不然我告诉左明,他不会放过你的。”
江漾声冷笑一声:“你让我放手,那我还不如直接和左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贪婪地抚摸梁思影,语气坚定,眼神狠辣,“反正我死也不会放开你。”
浪腾为公司艺人安排了就近的公寓住,方便他们练习,经纪人史云将通知一一发给简迪一行人。
简迪自然想搬出去住,一来的确为了练习方便,二是他不太想一直住在别人家。
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褚恒时,褚恒仰天长呼,一脸悲痛:“啊,我的阳光灿烂无敌可爱的小宝贝儿要走了吗?”
简迪:“……”
褚恒说是说,但也不违背简迪的意思,高高兴兴地帮他搬东西。
来帮忙的还有周小北,当他听说简迪一直寄住在褚恒那里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问:“卧槽,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简迪懵圈:“做啥?恒哥他对我很好。”
周小北想,我的小迪迪,你真是单纯得要死哦,这褚恒天天舞刀弄棒的,脾气又坏,也只有在你面前,他才正常点。
褚恒开车,将简迪的行李,搬到新的公寓。
浪腾既有钱且大方,简迪本来以为公司宿舍是几个人合住,没想到是一个人一个超大的房屋,独门独户。
简迪住的那间朝南开,阳光明媚,透气透亮。
褚恒、周小北帮着他,将各种衣服杂物搬进来,他则是小心地整理吉他、音谱。
不一会儿,池意、闻心一行人也陆陆续续搬了过来。
“简迪,你搞好了?”池意走过来跟他热情地打招呼。
“嗯,幸亏有他们帮忙。”简迪笑笑说。
周小北手搭在简迪肩上:“那你中午可得请我们吃饭哦,看看我,出了一身汗。”
没等简迪回答,褚恒毫不客气地将周小北的狗爪子从简迪身下弄下来:“让你搬东西是你的荣幸,叫什么苦,你这么富,还来敲诈小迪,你要想吃,我来请!”
周小北见识到了红毛炸脾气的褚恒,他只好认栽:“恒哥,开玩笑,谁敢敲诈我们的小迪迪啊。”
褚恒冷脸道:“是小迪,不是我们的小迪!”
简迪也是一脸无奈,他任凭这两个人斗嘴,到一旁忙去了。
随后经纪人史云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男孩,是许决。
史云对他们说:“搬宿舍的时间是三天,三天后,正式到公司上班,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经纪人兼带保姆,有什么要求或者疑问都可以和我说。”
池意问:“云姐,宿舍房间是谁定的,您吗?”
史云温和道:“是傅总定的。”
原来简迪的房间对面是许决,池意的对面是闻心,而周小北则不在这里住,他家就在市中心,很方便,距离浪腾也近,他懒得折腾。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则是他已经明白简迪对他没那方面的想法,不巧的是浪腾安排他们一起出道,他决定快刀斩乱麻,克制住对简迪的那份躁动,直到完全戒掉。
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往来,他决定慢慢地远离简迪,少与他接触,从物理层面禁断掉心里的单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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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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