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影正在专属房间休息,他刚卸完妆,戴着蒸汽眼罩,坐在转椅上,闭目养神。
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砸碎,又有一阵稀里哗啦的人声,陆陆续续地喊着“明总”“明总好”。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一双温凉的手,摸到他的脸,他猛然惊醒,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那双手的主人是左明。
他惊喜地扭头,但见经纪人、助理、化妆师等都在,他强忍住情绪,表情又恢复原状。
左明高喝一句:“你们都出去!”
在场的人听了,井然有序地离开,将门轻轻带上。
左明将梁思影从椅子上抱起,双手尽情地揉搓他的圆滚紧俏的屁股。
“嗯啊~”
梁思影忍不住发出一声绵软的猫叫。
“这么敏感?”左明不怀好意地在他的锁骨处放浪地亲吻。
“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左明问,他抱梁思影,坐在沙发上。
梁思影问:“你是来看我的?”
左明轻刮他的小鼻:“当然,不然我来干嘛?”
梁思影脑袋靠在他的宽肩上,内心翻涌一些不知名的小情绪。
他和左明之间越来越不一样。
以前他们总在夜间在酒店见面,一晚上三句话都说不上,直接开干。
完事之后,左明干脆利落地离开。
说是被包养,其实梁思影和左明做那事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每次激烈而又长,让他陷入错觉,以为左明经常找他。
实际上,细数起来,左明一个月找他的次数不超过三次,有时候甚至一连三个月都没找他。
像今天这样直接冲到剧组来看他,在白天热烈地抱他,是第一次。
“小孩,想要吗?”左明在他耳边问。
男孩的耳尖红透,他嗫嚅,咬紧牙关,似乎在极力地忍耐什么。
左明白洁细长的手指,钻入他的身体。
好似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玉石,荡起千层的波翻浪涌,他身体发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
“明哥,不要!”梁思影双手扶在沙发上,抬眼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一阵羞耻感传遍他全身。
“不要吗?那我出来了。”左明装腔作势缓缓出来。
“不要!”
“我的小孩,到底要还是不要?”
男孩的眼泪如晨露,滴在左明脸上。
左明也不戏耍他,将他压在沙发上,好好地疼爱他。
“思影,你是不是要去西云?”
“嗯。三天后,戚导说要拍一段沙漠的戏,已经选好地址了。”
“要去多久?”
“大概一个月。”
梁思影双手抓住左明伏在他胸前的脑袋,白色手指紧抓浓密的黑发,呜咽地发出如夜色深处最扯裂的压抑声。
“明哥~呜呜呜~”
第一次,在晴朗热烈的白天,被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攻陷,沉沦于他。
梁思影最后牢牢抱住他,主动向他索吻。
左明却不回应,手轻摸他的背:“小孩,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梁思影低头,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
他不会把因为身体产生的短暂快/感误当成情动。
左明牵他的手:“小孩,你在这边吃得太差了,我明天给你派个营养师过来。”
梁思影默然,转身到椅子上坐好,没回应他的话。
“生气了?”左明亲他的脸。
“没有,反正我也被你干了,你可以回去了。”梁思影漠然道。
左明玩他的手:“难道你不爽吗?”
“不爽!我他妈一点儿也不爽!”梁思影似乎有些恼怒。
一个吻,猝不及防钻入他的口腔,让他顿时失去思考。
长、绵、密的吻,那么棒的技术,梁思影睁开眼睛,试图观察左明的表情。
“这个,爽吗?”左明摸他的小脸。
原来一个炽热的吻,足以化解他刚刚的不甘。
梁思影双手圈住他的腰,双眼通红,小声乞求:“明哥,不要找别人。”
“好。我听你的。要专心拍戏,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我会的。”
第二天,剧组果真来了两个人,是左明派来的专给梁思影做菜的厨师和营养师,外加一个医生,专职照顾他的身体。
剧组里的其他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眼光,不时地发出一些议论:
“哇!跟着思影,顿顿有肉吃。”
“有钱真好,什么都是专用的!”
“思影啊,到时候能不能给我们蹭点饭吃,嘿嘿。”
梁思影在剧组里年龄最小,虽然他外表看起来高冷得不可一世,实际上剧组里的人跟他接触多了,反而觉得他很好相处,像对待小孩一样,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聒噪又温馨。
在北都市二环区的荒郊外,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名叫〖深渊地狱〗。
外形类似酒店,墙皮破败,颜色灰漆,墙根处腐烂变质,长满了霉菌和青苔。
黑黢黢的〖深渊地狱〗占地十亩,周遭寸草不生,不远处更有百座大小不等的坟包栉次鳞比,一阵阴风刮过,呼啸中带着凄厉的哀鸣,不过〖深渊地狱〗却不受影响,它坚如磐石,再强劲的风,它自巍然不动。
〖深渊地狱〗外表看似破败,里面却装修豪华。
外间到夜晚,特别是圆月之夜,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豪车。
〖深渊地狱〗一共有3层楼。
北都市政/法/委书记高成俞从黑色轿车下来,同时两个身着黑色行/政夹克的男人,趋步躬身来到他身旁。
站在高成俞左边是公安局/局长纪君泽,右边是法/院院长汪绝厉。
刚走进〖深渊地狱〗第一层楼,就有专人小步快跑上来迎接他们。
眼前这个人是〖深渊地狱〗的经理殷自在,地中海发型,面色和善,眼神犀利,看起来很精明。
“高书记。”殷自在热情地伸出手,同时他又热烈地喊,“纪局长,汪院长。”
殷自在靠近高成俞,在他耳边悄声说:“最近来了一批新货,皮相倒是精致。”
高成俞脸色威严,他哼了一声,这让殷自在不明所以,有些发懵。
“你最好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上次你给我弄的几个,不仅丑,没折腾几下就死了。”高成俞不耐烦地瞪了一眼殷自在。
“这次不会了。我保证。”殷自在惴惴不安,假装镇定。
往第一层楼里间走去,越来越黑深,直到有一个楼梯入口,殷自在小心翼翼地在前引路。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类似古罗马斗殴的观景台已经站满了不少人,这些人无非是政/客亦或是有钱的暴发户,他们见到高成俞,纷纷站起向他问好。
高成俞在观景台最中心的位置落座,其他人也一一坐下来,现场很寂静,只能听见偶尔的窃窃私语。
灯光全熄,不一会儿,硕大刺眼的光束,直直地照向圆形舞台正中央。
一群约7、8岁的女孩整齐列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清一色的萝莉小裙,双目无神,面色仓皇。
台上的人仿佛习以为常,像看待动物一样看她们。
原来这是一场拍卖会,拍卖的对象正是这群女孩。
第一批的货,只有3个人被买走。紧接着上第2批,这次的货比之前好太多,成交率达到80%。
高成俞点根烟,殷自在暗自观察他的脸色,见他都没看中,于是将他单独带到一个华丽的小房间。
一个长得水灵通透的穿绿裙的女孩,让高成俞眼前一亮。
殷自在会意,他说:“高书记,那我先出去了。”
“你留下!”高成俞怒喝一声。
殷自在不明白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碍于他的权势,只得留下。
高成俞将绿裙女孩往身边一拽,蛮横的双手将女孩的头,砰的一声扣在床上。
女孩来不及反抗,高成俞已经脱掉她的裙子,疯狂地在她身上抽/动。
男人威严肃穆的脸上蹭出淋漓大汗,他怒不可遏地骂道:“小贱/货!生出来就是让男人干的婊/子!我干/死你!”
一番折磨,高成俞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指着殷自在说:“你上!”
殷自在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匍匐在绿裙女孩身上,一轮又一轮,直到女孩身体如死鱼,一动不动。
高成俞将滚烫的烟头,重重地落在女孩的胳膊上,又伸脚在她脸上,来回踩踏。
“这样的贱货多死点,我们北都市才清净!你说是不是?”高成俞瞪着殷自在。
“是是是!高书记,您深明大义,为我们北都市除害。”殷自在穿好裤子。
高成俞将烟头丢在女孩身上:“晦气东西,死才是你们这种婊/子的归宿!”
第二层楼,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正在桀桀桀地笑个不停,她黑色头发挽起,穿着一身黑色丝袜裙子,口涂鲜艳的大红色口红。
她是北都市宣传部部/长邱应霞,年过四十,保养得极好,肌肤滑腻,缺点是声音粗犷,体态壮硕,广从背影看,虎背熊腰,跟男人的体态一模一样。
在她面前是一个被五花大绑、钉在十字架上的孕妇。
邱应霞双眼发红,手持一条黑色长鞭,在孕妇的肚子上,狠狠地鞭笞。
孕妇的舌头被割,痛苦的呐喊声,只能从喉带里艰难地发出。
邱应霞细小的高跟鞋猛然踩在孕妇肚子上,滚热血腥的鲜血,汩汩而下,滴在地上。
“我整死你!我弄死你!我他妈搞死你!”
“臭贱货!嘴上说着不爱男人,其实心里渴得不得了吧,子宫跟猪一样,又怀上了!现在我就替天行道,帮北都市铲除一个祸害!”
邱应霞用一把小刀,像刺什么恶心的东西,朝她的肚子,一顿乱捅,孕妇脸色苍白,已经哭哑。
最后一个尚未成型的婴孩掉在地上,邱应霞捂着鼻子,朝浑身是血的胎儿,又是一顿猛砍,溅得她满脸都是血迹。
明总,呃,告诉我,你这不是爱吗?(^._.^)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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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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