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顾远迷迷糊糊的隐约摸到身下有什么湿了吧唧的东西顾远皱了皱眉，闻到一股刺鼻的骚味。

他伸长了手臂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电灯开关，他揉了揉眼睛刺眼的灯光照射在他和顾怀之身上。顾远眨了眨眼，看到了床单上湿的一大片水迹。顾远一把给顾怀之扔到地板上再把夹杂着尿馊味的床单随手扔到顾怀之脸上，顾远说：“你有病是不是，赶紧给我洗喽去”。顾怀之还没反应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随之而来的就是顾远踹在他身上的大脚。

“咋了啊爸爸？爸爸？爸爸？”

顾怀之一把掀开盖在脑门上的被单，又看看从自己裤兜滴落在地板上的水滴。

“你有病是不是，多大了还尿床！”

“对不起……爸爸我水喝多了”

顾远一脚把顾怀之踹飞了出去，顺便锁上屋门，钻回床上躺成大字型用枕头盖住脸翻来覆去睡不着。

顾怀之此时正在卫生间哭唧唧的蹲在地板上搓洗着被自己尿湿的床单，床单很厚吸水了变得更沉，顾怀之那瘦弱的身体越洗越费劲。

顾怀之蹲在地上抹着眼泪，他不敢哭大声了怕，给顾远吵醒再送一顿棒子炖肉。

老小区的隔音特别差劲，顾远打骂顾怀之时候的叫骂声总会有几个人路过听见。

第二天晌午，巷子胡同里传来几个中年大叔打牌赢钱的喜悦声。

“顺子！”胡家老头激动的把所有牌全都一溜烟出了出去。

“不玩了，不玩了”剩下几人连连叫到。

胡家老头伸手调了调一旁收音机上的转播键，把坐在屁股地下的马扎收了起来扛在肩上就准备走。

突然就想起来什么一样又突然不动了，又把马扎撑开一屁股坐在上面。

“先别走哎”胡老头连忙召唤着另外俩人。

俩人又杵着拐杖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咋滴啦这是，我可不玩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最近有没有听着这楼里总有小孩叫唤啊”

“小孩？不是老李家那个小孙女吗？”另一个老头疑惑的看着他。

“不是不是，老李家那个上医院陪李老太去了”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几个老头围坐再一块个个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儿一边唠一边嗑。

上次被顾远差点踹个半死的那个胖大叔，自己推着轮椅准备去小卖铺买瓶牛栏山喝。路过了那几个大爷围成的圈，也听了几句他们唠的啥。

“哎我知道，那小孩是老顾家的我就住他家楼上每天听的清清楚楚的”。胖大叔突然插了一句，老头子们都看着他。

“咋个可能呢，顾家那小子顶多十七哪来的那大小孩”。

胖大叔见他们都不信，便也就不和他们继续唠了，坐着轮椅就走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十几岁的小孩怎么可能有个七八岁的儿子。弟弟？不可能啊他是独生子也没有啥亲情。

突然胖大叔灵光一现，突然想起来了电视上天天播的密密麻麻的绑架案。难不成那小子是人贩子头子？

这点顾远也起床了，因为顾怀之昨天晚上尿床他一宿黑子都没眯着觉。顾远怒气冲冲的想走到卫生间想看看顾怀之到底洗没洗干净。结果没走到卫生间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筋疲力尽的顾怀之。

顾远看见男孩就来气，一巴掌糊了过去。本想狠狠的教训一下他，居然发现顾怀之的身体软软糯糯的白里透红。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八岁的男孩虽说五官因该往开了长了，但顾怀之小小的圆圆的脸蛋带着点还没消失的婴儿肥。

顾远捏着他两腮的头，见顾怀之好像要醒了意犹未尽的撒开了手，原地等待了一小会见他还没醒就又把宽大的手掌贴到人家脸上揉了揉。

白嫩的小脸被顾远揉的热腾腾的。

顾远心想：“我靠小孩子睡着这么可爱的吗？脸还这么好rua！我小时候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顾怀之微微皱了皱眉，又长又密的睫毛扑扇着。

“爸爸？”顾怀之突然睁开了眼，用稚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他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两侧火辣辣的疼。

“爸爸，你喜欢捏我的脸吗？”顾怀之自己轻揉着两腮试图减轻酸痛的感觉。

“才没有呢！”顾远眼神躲闪间，挠了挠自己的鼻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顾远原地不动的想着，这小子明明已经八岁了，怎么还是这么小有大概一米一几？怎么身子这么瘦，脸就胖胖的？真奇怪啊。

“爸爸就是喜欢捏我，你还撒谎不要脸！”顾怀之突然凑到顾远跟前，也有样学样的捏了捏他的脸。

顾远被他这行为成功惹怒了，恼羞成怒的无力狂叫道：“嘿！小兔崽子你还反了天了”。

顾远抡起一旁的墩布，起身就朝着顾怀之的方向抽了过去，顾怀之居然没来得及跑还坐在原地大笑起来了。顾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想这孩子是不是洗床单洗傻了？

顾远家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他一脸疑惑的走过去准备开门。

“您好，我是公安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有人举报您可能拐卖儿童，需要您跟我走一趟”。站着门口一脸正气举着证件说。

“我拐卖小孩？没搞错吧”顾远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指着自己连续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

“没错”

“爸爸怎么啦”顾怀之踮着脚丫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一脸懵逼的望着俩人。

恶恶恶瓦达西的作业终于补完了可以给我亲爱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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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拐卖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