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系统进入了常月柔的脑海:【你好,我是夸夸系统,竭诚与你合作。】
白月光系统:【宿主,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呢?】
常月柔睨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屑冷酷道:【从今日起,我不再是那个善良圣母的白月光常月柔,我改名换姓,叫做曹鸢,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宁愿我负天下人,不叫别人负我!】
白月光系统道:【别啊,她一个替身,都能靠着与你相似的外貌而在京城受到众位阿哥的优待,可见众位阿哥是没有忘记你的,既然如此……】
常月柔道:【我对皇权已经彻底失望了,康熙关了我这么多年,可曾有阿哥来救过我?哼,他们恐怕连找都未曾找过吧?他们对我的爱与真心,分文不值。】
如今有了两个系统在手,她还依附男人做什么?
她要成就大事!
“凤凰浴火九霄外,振翅直上破云关。”
曹鸢点燃了一把火,大火在森林中熊熊燃烧、火炎焱燚,自然也烧毁掉浮丹的尸体。
孤身站在林外,她的眸中倒映着燎原烈火,喃喃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我总不能给你机会回来报仇。”
胤禛是个办事勤勉的,他在回来的当晚便熬夜写奏折,第二日早朝交上去,康熙看完后便交给了刑部。
总之,这个案子在三日内审理完了。
胤禛派人将于桐书叫过去道:“这里是朝廷发下来的抚银,如今那几名作恶的官员已经被惩治,你也算是安全了。”
于桐书望了望那红漆楠木盒子,犹豫一下,终是拿起来,跪下道:“谢过四爷。”
解决此事后,胤禛又抬腿去了容姝的房间。
容姝正在绣东西,胤禛坐在了她的旁边,若有所思道:“这些年,你就只送给我一套寝衣。”
两人三日未曾单独相处了,然而胤禛却好似已经忘记当时的吵架,语气是极其自然平常的。
容姝心想:“又不是没有专业的绣娘,你非要我受这份累做什么?我可是连一套寝衣都未给自己做呢。”
但是眼下胤禛给了台阶,她只好接话道:“这是给弘辉做的,给他做完,我还打算给你做一双鞋子,其实我早有此心,就是怕你嫌弃我的手艺,才一直没有动手。”
胤禛笑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怕你累到了,弘辉有专门的人为他制作衣服,你以后就不要给他做了。”
容姝摇头笑道:“那可不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这是爱孩子的表现。”
胤禛将下巴紧贴着她的颈窝,呢喃道:“那你也爱爱我,可好?”
容姝身体僵住了,只觉得脖颈好痒,从脖颈处传来的热意,蔓延到全身。
还要怎样爱你才好呢?我已经为你退让够多的了。
她放下了绣品,问道:“你想说什么?”
胤禛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又去解她的衣裳:“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想我。”
热意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想起了那日他说的话,容姝心里酸酸涩涩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说出的话就仿佛是被醋泡过的柠檬:“你不是要去找别人?”
找别人?
胤禛捧着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眼中闪过得意而狡黠的光,忽地轻笑了起来:“你醋了?”
他兴奋极了,将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圈。
容姝却紧抿住唇,眸中泪光闪烁。
胤禛不得不停住了手,将她放到床上,屈膝跪在她旁边:“怎么了?”
容姝不想说话,只是倔强地闭上了眼睛。
“别生我的气,我不找别人,行吗?”
他总是这样,一会儿一个样,她的心也跟着漂浮不定,她忍不住道:“你不行就直说,磨叽什么呢?”
胤禛一听见这话,便直接用力褪下她的裤子,指尖陷入她臀部的软肉里。
容姝也主动将腿缠在他的腰间,一下一下舔舐他的喉结。
完事后,胤禛又亲她来安抚,听说事后这样做,会让她对他产生亲近信赖之感。
虽然自己已经是她最亲近之人了,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容姝只是觉得今日的胤禛格外黏人,她无力地推了推他,反倒看上去像是欲迎还拒,索性就收住手,又阖上眸子。
过了几日,胤禛让人给她换个书柜,又装饰书桌,特意买了好几种上好的毛笔和纸。
容姝道:“这是做什么?我又不常用。”
她虽然喜欢看书,但不喜欢坐在书桌旁看,而是喜欢躺在塌上,一边吃着小零食,一边拿着本书慢悠悠的看着。
至于这些毛笔与纸,就更是用不上了。
胤禛帮她整理着书籍、桌面,一边微微笑道:“我想要教你练字。”
“什么?”容姝大吃一惊,“你很闲吗?”
胤禛道:“我很忙的,但是你身为我的妻子,字一定要写的好看。”
容姝差点被他气笑了:“当初选秀的时候也没这条规矩啊,你还带后加的?”
胤禛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又将她圈在怀里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因为字写得太丑了,才会不愿意给我写信?”
额间被迫紧贴着他的下颌,有点硌得慌,容姝不自在地拧紧了眉头:“我为什么要给你写信?”
他说她的字丑,那她是不在意的,毕竟这是事实,但他其实是还有别的心思吧?
绣着她发间的香气,胤禛道:“我上次一出门就是两个多月,好多侍卫都收到了家书,偏偏我没有。”
一想到这里,他就十分委屈,若是没有妻子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有妻子,难道成亲这么多年了,她就没有一点话想要传给他的?
这个女人可真冷血。
容姝“咂”了一下嘴,眉头紧锁道:“你一年也就出一两趟远门,这次是时间最长的了,若是出了事,不是还有陆大告知于你吗?我为何还要专门给你写家书?”
缠缠绵绵情情爱爱的事情,写出来不觉得很肉麻吗?
好吧,他这样一说,她也有点想动笔了。
一想起他看到自己给他写的信件的神情,心脏就不得平静。
可是在她的印象中,胤禛也不是个这样的人啊,他一向都更看重事业的,她若是真的写了,备不住还会被批判不懂事呢。
反正她怎么做都是错的了。
胤禛紧抿着唇道:“你就是懒,但我身为你的夫君,却不能纵容你。”
你才懒呢!你喜欢看你就自己写呗。
容姝掰开他的手,从他怀里走了出来,撇撇嘴道:“那你真的很没有礼貌很没有分寸感了,都知道我懒了还不纵容我,就是承认自己不爱妻子了?我嫁给你是来遭罪的?为什么做人非得勤快呢?”
上一世,她就是在学习上过于勤快了,高中时候别人读书熬夜到11点,可她偏偏熬到1点,第二日早上四五点钟便起来了。
困了便掐自己,上课的时候甚至靠站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结果呢,她得到了什么好处了吗?
隔三差五便感冒发烧,后来更是得了一身的病,胃病、糖尿病……
随便吃点什么就过敏,就呕吐发烧。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年纪轻轻,这些疾病怎么就找上了她。
胤禛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这般只顾着享受,未来怎么办呢?”
他自小在竞争力极强的环境中长大,知道自己出身不如太子,勇猛不及大哥,才华赶不上三哥,便在勤快上下力,争取让皇阿玛看见自己的能力。
这些年他能在诸多皇子中,让皇阿玛记住与重用,自然与勤勉二字是分不开的。
容姝可不吃PUA那一套,她道:“我的未来不都靠你打拼呢吗?再说我都给你生了个儿子,管理后宅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乱子,就连你额娘都对我挺满意的了,你怎么还不知足?”
胤禛一噎,眉间抖了抖,他一言不发地朝着容姝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遮挡了所有的光。
容姝早就发现了,这几年胤禛的个子冒的非常快,已经不是自己刚刚嫁入府时,他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样子了。
如今她却要使劲抬头仰视着他,还挺有压迫感的。
其实若她穿了花盆底,那也还好些。
可是她在屋里向来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别说花盆底了,就连不必要的小衣也是不穿的。
幸好她既不用束胸,也不必束脚,每日只需要穿宽大的旗袍就好。
不然身体被折磨着,灵魂也很难得到自由。
人生短短几十年,总不能折磨着自己。
胤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书桌前:“来,坐下,头正、身直、臂开。”
容姝皱眉道:“把你的手从我肩上移开!”
胤禛并未移开手,反而多用了几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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