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长绮立刻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揽住腰肢。
康熙瞧着眼前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害什么羞?上次……不是热情得很?”
长绮不言语,皓齿咬了咬唇,细眉儿轻轻蹙着,似有万分羞意,“别说……”
康熙心头更热,这样的羞赧与之前的热情简直天壤地别,叫他更觉新鲜,于是想也不想低头攫取那樱红。
长绮躲闪几下,不肯叫他近身,康熙轻哼,解去她的披风扔到一边儿,擒住她的肩,“再不老实,当心朕折了你的膀子。”
说着将她拉近,长绮红唇勾起,抬眸直勾勾望进他的眼睛里,手抚上他的胸膛,“好凶。”
康熙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还有更凶的。”
长绮莞尔,轻轻扑到他身上,他顺势躺下,似乎也在期待她的施为,长绮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眼波粼粼,此刻无限柔媚勾魂悉堆于流盼美眸之中。
夜间的风有些凉意,卷过树梢,黄叶落在地上发出嚓嚓声,廊下的灯笼摇曳,侍立一边儿的太监们悉数站在廊下,没有丝毫响声。
秋虫声拉长了小调儿,软软无力地不时鸣叫。
忽而一个太监提醒道:“梁管事,时辰差不多了。”
梁九功欲言又止,逡巡片刻,直等里面的主子爷喊人进去收拾,可是久久没传来声响,犹豫一瞬,上前扣响了门。
屋内没有响声,梁九功索性又扣门一次,提醒了时辰。
长绮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响声,不想有人提醒帝王,上次怎的没有,她略略一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眼看男人眉心蹙起,面上浮着汗珠,似有不满,手轻抚过他结实的臂膀,探到他腰间胡乱揉了几把。
康熙伏倒,陡然怔住,长绮将人推开,“时辰到了。”
她毫不留恋地下床,飞快地披了衣服,拢了拢衣襟,拾起地上的鹤氅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打开,正见一群太监守在门口,脸上尚有纠结为难,此时间门开,俱是愣了一下。
梁九功赶忙道:“卫主子。”
长绮微微避开,起身朝燕喜堂而去,梁九功赶紧给一人使了个眼色,叫人提着灯跟上去。
屋内,康熙神色怅怅然间添了恼怒,看着梁九功的眼神十分不善,当即砸了一个枕头而去,梁九功挨了,不敢说什么,立刻请罪,命人收拾一番。
长绮在燕喜堂内沐浴完,去了东屋的拔步床上,想到男人那不悦的面容立时一笑,翻了个身睡去。
次日走时,她提醒宫女儿,“将我带来的那个花瓶给皇上送去,说是我赠给皇上的。”
宫女立刻应了。
乾清宫内,上完早朝的康熙坐在御案前,视线落到一边儿放着的花瓶上,深沉的龙目中拂过一抹郁色。
昨日旖旎历历在目,那女人竟敢那么对他,害他中道溃退,唯余满心空落。
这花瓶一看就是内务府送给各宫的东西,之前要上早朝,他没来得及研究,这会儿来了兴致,左看右看,里外都瞧了,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为何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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