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努力的稳住身体,摆手对愉妃说:“不敢劳妹妹了,万一过了病气给五阿哥就不好了。”说的愉妃脸上一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众妃嫔们都不敢说话,她们可不是高氏,得宠到当着那拉氏这个位同副后的皇贵妃面前也敢与皇后叫板。皇贵妃一直不说话,她们谁敢说!又是高氏慢慢的说:“我说纯妃啊,你说你有病吧就该请太医诊治。派人跟皇后娘娘告个假,皇后娘娘最是慈悲心肠肯定不会怪罪你。可你偏偏要来,这要是病出个好歹来传出去岂不是说皇后娘娘苛待妃子了?”说着一拍桌子,厉声斥:“你想陷害皇后娘娘吗?”
好一番连削带打的话啊,明面是向着皇后,可字字带针句句长刺都说皇后有意苛待手下,把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那苏氏本要起身请罪,却是起的猛了头一昏,直接就晕了过去。
长春宫登时就乱套了。皇后忙宣太医诊治纯妃,又安抚余下的妃嫔们不让她们出去八卦,再派人送纯妃回宫。这么一闹,就错过了给太后请安的时间。
太后当然不高兴,就着纯妃的事把皇后训了一顿,然后把全体妃嫔一起丢出了慈宁宫。
皇帝下朝听太后说过此事后大怒,斥责皇后苛刻妃子,不敬太后。罚俸一年,若不是太后拦着险些夺了她的掌宫之权。
两面夹攻,富察皇后直接气吐出一口血来,却是只能往肚子里咽,下旨免了纯妃的请安,再不敢为难妃子了。
高氏坐在永寿宫里笑得畅快:“吐一口血算什么。日后啊,我拔光她的牙还得让她自己往肚子里咽。不过,能给太后添添堵,也算意外之喜吧。”
见高氏得意的如同翘尾巴的孔雀,景娴哭笑不得:“你啊,以后给我收敛一些。难道你想扳倒了皇后让太后对付咱们来?多现成一个挡箭牌子你怎么还往下拆板子了。”
高氏笑:“怪不得你今日一声也不出呢。今儿就算给她个教训,给咱们下马威,凭她也配?成,以后我就不搭理她了。不过她要是敢惹咱们。。。”
景娴摇头,算了,由得她闹吧。
高氏又说:“娴儿,你说,今天愉妃为什么会拆皇后的台?”今天那个情况,如果愉妃不把纯妃的病喊出来引高氏发难事情不会闹到那个份上。
景娴冷笑:“愉妃多次小产,富察氏动了多少手脚,愉妃不可能查不出来。她如今自己有子,又是个纯满血脉的皇子,深得太后喜爱,难保她没有别的心思。”
高氏皱眉:“你是说,愉妃可能会对永琮下手?”
景娴道:“太后想扶持一个皇子以保住她钮祜禄氏的荣耀。原本选了永琏可是永琏被我拉了过来,那永琮被皇后护的紧。太后没办法才选了家世不显的愉妃,真当大清是她家的不成?”
高氏点头:“愉妃若有了太后的支持,对永琮下手不难,何况那大公主还在太后手里。”
景娴道:“我派人散出话去,只说这个联姻的好处,让和亲王福晋进宫与皇后打个边鼓,到那时。。。”
高氏叹气:“老大嫁了,我的和惜也快了吧?”
景娴说:“那个世子还有个堂弟叫德勒克,势力不小。我给和惜留着,这个德勒克不是长子也不是世子却有自己的地盘,和惜嫁过去不会受委屈。”既然不是世子那生孩子的方面就没那么多限制了。
高氏叹息,尽管舍不得也没办法。这是身为皇家公主必须背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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