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与永璋先表了态,永琏自然坐不住了,他站起来也想说自己不争皇位。
弘历一个杯子就砸了下来,当着东西方特使大发雷霆:“朕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的都来表什么忠心?”他非常生气,如果今天所有皇子都这样当众发誓说不争皇位,他封十二当太子肯定会惹来天下人猜疑,到那时手握废君之权的景娴就要背上骂名,十二就算当了这个太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好你个朝鲜啊,原来你们在这等着我呢?
所有人都蒙了,听着弘历大声喝斥:“你们都是朕的儿子,都是天家之子,朕养你们是为了大清。真想要朕身下这把椅子就好好的为大清办事,让朕看到你们的能耐。以后谁再说这种话就有多远滾多远,朕养不起你们这些没出息的软蛋!”
景娴笑笑:“大清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嫡子继位之说,皇位自然是有德者居之。各位皇子不必妄自菲薄,也不必有什么顾虑,好好的为大清出力,为百姓谋福,等你们皇父百年之后,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她笑眯眯的看着下面的使臣:“无论谁当太子都是我大清自家之事,各位特使就不必操心了!”她放出了身上的修仙者威压,全身气质一下子就变得危险而又神圣。
景娴的修为已经过了渡劫,身体也修到了黄境也就是金之境界。金之境界,就是威严、闪耀、皇者之风的意思,一旦放出,直可令天下臣服。那些使臣肉眼凡胎,又哪里经得起这个,果然纷纷表示道歉,再不敢乱说了。
国宴继续,弘历握住景娴的手,两人对看一下,都只能摇头。经过这么一闹,永基封太子就要拖后了。
国宴进行一半时,有小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大事不好。”
弘历认出那是坦坦荡荡里伺候内宴的人,问:“什么事不好?”
小太监回:“回皇上,坦坦荡荡赐宴之时,皇贵妃娘娘与愉贵妃娘娘突然吐血昏迷,太后查出酒中有毒,命奴才来请旨,该如何处置。”
弘历大惊:“皇贵妃。。。”他知道高氏身体不好,怎么会突然被下毒?这万一挺不过去怎么办?
景娴却问:“那些外国女眷如何?”
小太监低头:“各国贵使夫人都没事,已经送去别处休息了。”
景娴起身,下了座位行礼:“皇上,皇贵妃与贵妃都是后宫之人,此事应由妾这个皇后来处理,妾请命去坦坦荡荡。”
景娴肯出手,高氏应该是没事的,弘历心中稍安:“你去吧,朕许你全权处置,务必救下皇贵妃。”
景娴行礼:“妾领旨。”回身往阿哥席看,只见永琪面色惊慌失措,永瑜表面悲痛眼里却是闪着喜色,当下冷笑:“永琪永瑜,你们母妃出事,也过去看看吧。”
永琪应了一声,忙忙的起身带翻了一壶酒,弄得手忙脚乱,衣服也湿了。景娴没办法只好让凤衣带他去换衣服,自己带着永瑜先去坦坦荡荡。
九州清晏与坦坦荡荡有些距离,景娴没有叫车,而是一步步带着永瑜走过去。永瑜心不在肝的跟着,想着等一会看到高氏死了自己该怎么做才最好,等到前方的那拉氏突然停下来时他才发现异常。长长的夹道里不知何时竟只剩下了那拉氏与自己及一个婢女。
“皇额娘,怎么了?”永瑜莫名的觉得今天的那拉氏很危险,小心的问。
景娴低头看永瑜,看了很久才说:“永瑜,坦坦荡荡的毒是你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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