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两头熊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永珹皱眉:“打算行刺?”
弘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有什么仇家,就说:“永珹,你带着人在围场周围查一下,有可疑之人就抓了问问。”
不过闹了这一场,所有人都败了兴致,草草收拾一下,弘历就带人回宫了。只有永瑜怕自己的事情败露硬是留了下来帮永珹去悬崖后面搜查,于是夏紫薇主仆两个就被他带走了。
永寿宫里,永基与和孝放下手来,相对而笑。
刚才那出戏里,和孝对小燕子使了个障眼法让她爬错方向,又打法决让小燕子昏迷。永基则让永瑜的马跑错了方向还弄卡了他的枪,让永瑜错过了救驾的时机。景娴最后一个出手,只是改变了那两颗子弹的方向而已。不然小燕子随手两枪就能打在熊脸上?
景娴起身:“行了,有人来的话就说本宫身体不适,封门谢客。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去玉里看看。”
永琪带着小燕子回宫,按规矩是该送到皇后宫里的,不过听说皇后身体不适想到皇后怀孕他也没敢造次。可是送到别的地方他又不放心,带回景阳宫吧又怕人说闲话,考量了再三他只能依戈什泰的建议把小燕子送到了令贵人那里。
“永琪啊,这么说,这个姑娘有可能是公主?”令贵人自从被贬之后就低调了很多,再不敢耍什么心机了。但是当她听永琪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眼睛又亮了起来,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永琪可真没往这方面想,闻言吓了一跳:“不会吧,她。。。她是皇父的女儿?”他再看看昏迷的小燕子,怎么看也没看出有什么与皇父相似的地方,不会吧?
令贵人耐心的说:“很有可能啊,普通人谁会不要命的往围场里闯啊,再说那宝历宝历,可不就是宝亲王弘历吗?前朝,你皇阿玛封的就是宝亲王啊。”
永琪还是不信:“画上落款是雍正十八年,当初阿玛都是太子了。”
令贵人摇头:“听说先皇驾崩之时皇上正在外查案,他应该不会暴露自己太子的身份。”
永琪这回不得不信了,这个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啊,他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延禧宫,皓筝和戈什泰马上凑过来:“怎么样了?”
永琪把令贵人的分析说了一下,说:“贵人说,那个姑娘是我的妹妹,那首诗是皇父写给她母亲的。”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儿,如果这个姑娘真是从山东来的,怎么没有山东口音,反而是一嘴的京话呢?
皓筝想到自己在围场读的那首诗以及那个精彩的评语,顿时感觉大事不妙,戈什泰则笑了起来,眼里暗光闪动,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永琪想了又想,转头把自己的暗卫派了出去,让他们在全京城之内寻找所有从山东来的人尤其是女人。
这边,弘历不安的回宫,盘算着该如何向景娴交代。听说小燕子被送到令贵人处本来有些不高兴,但一想景娴有孕也就罢了。他下旨让延禧宫现在的主位颖妃照顾小燕子,自己去永寿宫承认错误。
进了永寿宫,只有永基与和孝在。
弘历松了一口气:“你们额娘呢?”
和孝道:“她去了凤玉空间,皇阿玛今天打猎收获如何啊?”
弘历尴尬了。收获?女儿算不算啊?
永基好笑:“皇阿玛,听说您今天猎到一个姑娘啊。”
弘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扑上去抱了永基蹭啊蹭:“永基啊,你可要救救阿玛啊,这事儿要是让你额娘知道了阿玛可就活不成了。。。”
永基一边推粘皮糖老爹一边笑:“阿玛啊,这回儿子可救不得你了。”说着往弘历身后一指。
弘历回头讪笑:“景娴啊,你听我解释啊。。。婉柔?”
永寿宫门口,景娴正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她的身边,一个身穿粉色纱衣的女子俏然而立,正是已经死去多年的高氏婉柔。
“婉。。。婉柔,真的是你么?”弘历目瞪口呆,说话都结巴了。
高氏笑笑,依旧美得倾国倾城:“弘历啊,这些年没见,你还是这么风流倜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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