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以一个鬼魅之身,能修到相当于玄古仙尊的境界,也不低了吧。
“主子,白氏院里突然出现疯狗。白氏被咬伤,毁容小产。”凤衣说:“富察氏带人往这里来了。”
景娴摆手:“来的倒快,拦住她们,就说我睡了。”
于是等下午弘历下朝回府时就看到这个景象:娴云居之外,大小格格通房侍妾丫头婢女仆从围了个水泄不通。娴云居门口,嫡福晋富察氏正青头白脸的与景娴身前的两个大丫鬟凤衣、凤翎对峙。凤衣凤翎把脸板得一如她们的主子,任你说什么就是不让人进去,敢硬闯的侍卫被放倒了一片。弘历走过去时,富察氏正在高声说话:“反了反了,两个下人也敢拦本福晋!你们莫非忘了这是宝亲王府,不是你们那拉家。”
凤衣声音冷淡:“福晋恕罪。我们主子正在休息,吩咐下来谁也不准打扰。”
凤翎声音很冷,看了看一圈女人们,道:“敢硬闯者,杀无赦!”
女人们都被看得全身发凉啊,齐齐后退打算开遛,唯有金氏拔高了声音道:“你们主子?这王府里只有王爷和福晋是主子吧?再说,疯狗明明进了这院子,你们不让抓,万一王爷回来看你们侧福晋,伤了王爷你们担当得起吗?”
凤翎周身的杀气立刻变得凌厉冰冷,她看着金氏,直看得金氏退后几步。
弘历大喝:“大白天的还有没有规矩了?闹什么?”
众女人纷纷行礼。富察氏忙上前说:“回爷的话,今天不知从哪跑来的野狗,把白格格咬伤,孩子也没保住。妾身听说后就命人抓疯狗,有人报说看到疯狗跑进了娴云居,怕惊了妹妹,妾身就想进去看看。可是这两个丫头,竟敢不让我们进去。”
金氏冷哼:“在王府里也敢叫侧福晋是主子,这两个丫头分明是没把王爷放在眼里。”
弘历心说何止她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她们主子不也是么?不过王府里怎么会有疯狗?谁放进来的?怎么别人不咬单单咬白氏呢?他看了一圈女人们,这回又是谁下的手?
富察氏趁热打铁:“爷,疯狗伤人,万一伤了妹妹呢?”
弘历看看富察氏,这个女人非要进景娴的院子,说不定有什么事儿呢,不行,不能让她害景娴。便道:“也对,是得进去看看。”转头对凤衣说:“去看看你们主子醒了没有?若醒了就通报一声,说爷进去看看有没有疯狗。别的人就不进去了。”
众人都是大惊,王爷进自家一个小妾的院子还得等通报?
凤衣应了一声回身进门,过了一会儿回来说:“回宝亲王的话,我们主子已经醒了。福晋说的疯狗也抓住了,主子说她已命人把那疯狗扒了皮丢在院子外面了。福晋想看尽管去看。院子就不必再搜了。”
富察氏气极了大叫:“你撒谎,这院子全被我们的人围着,哪有什么东西丢出来?“
凤衣伸手指了个方向。
弘历摆手:“高勿庸,带人去拖过来。”
高勿庸带人去了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用麻草片包着的东西回来,说话都哆嗦了:“王...王爷,是有个东西。”
那草席包的东西且是不小,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应该是刚扒的皮。高勿庸说话的功夫,抬草包的人手一抖,里面的东西就滑了出来,直接掉到众人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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