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雍正派来太医。由所有太医共同认证,永琏阿哥见喜成功。雍正很高兴,下旨撤了咸福宫的封锁又赏了景娴一堆东西后,令景娴带永琏回府,富察氏病没好之前由景娴教养。
景娴领着永琏走出咸福宫大门,富察氏和皇贵妃已在等候。
富察氏十分激动,一见儿子就扑过来抱在怀里大哭:“琏儿,还好你没有事。额娘日夜向天祷告,情愿减寿十年换你平安无事,太好了。”她仔细看永琏,就怕这个那拉氏下黑手。
富察氏一扑过来,景娴就放开了永琏的手,自去向皇贵妃请安:“见过皇贵妃娘娘。”
两岁的和敬已会说话,被钮祜禄氏领着懂事的请安。景娴拍拍小丫头,把不知从哪儿顺来的一个玉连环递给她玩。听到皇贵妃沉沉的说:“没想到你会救永琏。你.....做的很好。”
景娴只是叹息:“母亲做的孽不该由孩子来背。”
皇贵妃钮祜禄氏早就查出了事情经过,闻言也叹息,在心里重新考虑与这个富察氏联手的利与弊。
那边永琏却是任由富察氏抱着一声也不出,等富察氏松开他后,他竟挣开了母亲的怀抱,又走回景娴身边。对了富察氏错鄂的样子,他面无表情。
富察氏呆住了:“琏儿,你怎么了?我是你亲额娘啊。”
永琏伸手拉景娴的袖子,景娴看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半个月来,富察氏一方面生病,一方面担心儿子,根本没睡过完整觉,本来就十分疲惫。加上皇上竟把她的儿子交给那拉氏来照顾,又令她越发恨景娴入骨。此时见儿子不理自己反而去亲近那拉氏,不由得更加愤怒。连日来的紧张与疯狂的恨意终于逼溃了她的理智。她跳了起来,指着景娴破口大骂:“那拉氏,你.....你使了什么妖法,竟勾引我的儿子......你......你这个狐狸精.......你好歹毒的心肠,勾的我的儿子不认我。”越骂越难听。
富察氏自从嫁入皇家之后一直端庄贤淑,至少在外人面前向来如此。此时的疯狂模样直让见多识广的皇贵妃也吓傻了眼。和敬年纪小,直接吓哭了。
景娴向四边打个手势,所有奴仆就自动躲开到远处,而后就一直淡定的看富察氏发疯。直到富察氏骂累了倒在地上喘气时才说话:“福晋姐姐可知道是谁给永琏下毒,害他得了天花吗?”
富察氏一惊:“谁?”
景娴说:“雍正七年七月,宝郡王府一个格格生产时难产,一尸两命。福晋可还记得,那格格叫什么?”见富察氏不说话,就继续说:“她姓钮祜禄氏,叫福雅,对不对?”
富察氏冷笑:“她在中元鬼节产子,死了也是天命,与我何干?”
景娴拍永琏,让他去皇贵妃身边。而后说:“皇贵妃宫中有个下等嬷嬷,与这个格格有亲。她恨你令她亲人枉死,就在永琏身上下了天花病人的毒痘粉,而后自尽了。好在二阿哥身边有皇上的人一直守护,提前把毒粉换成了毒性最低的牛痘粉,又派我来救治,这才保住了永琏的命。”
富察氏呆了:“皇上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皇上怎么不拦住那个奴才?
景娴说:“皇上之所以明知那奴才害永琏却不拦,一来是因为牛痘粉毒性低,出了天花对永琏有好处。二来么,就是想让姐姐你也体会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姐姐,当年你指使产婆将福雅已生出的孩子又推回她的体内害她们母子一尸两命时,有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有人会把这笔帐算到永琏头上,亦或是将来,同样用到你的女儿身上呢?”
这话可太利害了。钮祜禄氏吓得手一松,把和敬掉到地上。和敬想哭,被永琏一把抱在怀里捂住了嘴。永琏全身发抖的抱紧和敬看向富察氏,眼里结成了寒冰。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