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晨,傅翠羽立即大步冲上去“肖晨,你也来了,最近有没有什么计划安排啊?”,汪清歌心想真是见色忘友,一下子就甩下我了,刚刚还亲亲热热的拉着我壮胆,无奈的笑了笑,便找了沙发的角落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拿了杯饮料喝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汪同学,你的好朋友呢?”这是汪蘅第二次主动和汪清歌攀谈,第一次是在高一英语考试的考场上,“喏,翠羽在和肖晨说话呢,她一会儿就过来。”汪清歌道。汪蘅靠的汪清歌很近,她都能闻到汪蘅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淡淡的奶香味伴着木质调香气,和他本人给人的印象大相径庭。“大家都是同学你的手机号码多少,告诉我吧,以后说不定有事情找你。”汪蘅道,“哦,好的,我的号码是188****”汪清歌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汪蘅,心里想这个人真的是莫名其妙就因为自己帮了他一回考试也是不用这么客气的。伴随着电话响起,“你存下,这个是我的号码。”汪清歌看了下手机,将号码存了起来。
“哟,你们聊的什么这么开心,汪蘅别欺负我朋友,你要是欺负清歌看我怎么收拾你,当心我告诉你奶奶……”傅翠羽说到,“谁欺负她了,咱们都是同学,再说汪清歌还帮过我考试,我哪里会,同学之间是互帮互助的,说不定到了大学还要靠汪同学帮衬呢。”傅翠羽和汪蘅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来来回回,汪清歌就走到房子的庭院里散心防风。
沿着花园边种植的无尽夏已经绽放,花朵繁茂,当真是“花开烂漫几经绚,万花碎剪玉团团”,绣球花簇拥成海,点亮了整个夏天,汪清歌看的入迷,沿着□□走到了一小会儿,看到了一个身影,只见陆云容居然坐在水榭中,凭栏远眺,目中含泪,眼眶泛红,嘴中念着“阿蘅,你。。。。。竟果真要如此。”汪清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见这个场景,也就默默走开了。回到房中,汪清歌拉了拉傅翠羽的衣角,“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我家人催我了。”不知不觉,已经夕阳斜下,二人和汪蘅说了再见,傅翠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毕竟她从汪蘅那里知道,今晚肖晨他们都在一起准备玩个尽兴。
6月24日,分数出来了,汪清歌屏住呼吸,用手指遮住电脑屏幕,大气不敢喘,屏幕上出现的分数让汪清歌大喜过望,她这是超常发挥,祖坟冒烟,“感谢列祖列宗的保佑”汪父汪母喜形于色,汪清歌如愿以偿的被了s市的政法大学的行政管理专业录取了。
傅翠羽虽说分数没有汪清歌的分数高,但是到达的投档线,家中找人操作一番之后,也进入了政法大学的行政管理专业,这下子大学生活两个好友也不会孤单,可以结伴而行。
7月中旬汪清歌他们都陆续的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女孩子天生都是爱美的,汪清歌和傅翠羽结伴去造型室改变一下自己,傅翠羽给自己烫了大波浪造型,还染了栗子色的头发,汪清歌则反其道行止,她剪掉了齐腰长发取而代之的是齐肩短发,让原本有点呆板的她变得清纯又俏皮灵动,人也显的更加精神,她本身就是乌木色的头发,造型师的建议也是可以不用染发了。
这两人约好了一起去海南岛玩,汪父汪母知道后也是赞成的,不过到底两个人才18岁,家人给她们报了私家团,说是跟团其实和自由行差不多,所以还是很自由的。两个小姑娘很开心的开始了旅程。
下了凤凰机场,就有司机来接她们。一路上的风景也是很美,热带地区,远处矮矮的土球上种植园里面绵绵不绝的香蕉树,巨大的蕉叶,给在南方小城的二人不小的震撼。道路两边火红色的花朵绽放,花朵大而且鲜艳,鲜红色的花朵带着黄晕,一树树、一丛丛,似燃烧着的火焰,司机告诉二人这个是凤凰花,是海南的市花。道路两侧种着椰子树,上面还结满果实,后来二人才知道,叶子大大的,树干没有那么高耸的是椰子,高大笔直叶子小小的是槟榔。约莫过了三十分钟,司机就把大家送到了酒店。这边附近都是度假区,离海棠湾免税店的距离也很近。
这边的人们在正午都在休息,阳光是垂直晒在地面,人的影子都快看不见,二人到了酒店拿下行李,就换上了连衣裙,小姑娘是爱美的,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带着草帽,酒店的花圃中就绽放着鸡蛋花,随手摘下就可以别在发梢。二人先去打卡了糟粕醋火锅,本地的土黄牛肉肉质与在N市吃到的完全不同,鲜嫩脆,糟粕醋带着一点辣味,更多的是酸很是开胃。吃完二人就回了酒店,正午的三亚阳光毒辣。预约了精油spa好好的放松了一下。
酒店的超市中有椰子,二人买了几个不同品种的品尝,椰青汁水丰富回甘,还有黄色的椰子二人也是好奇买了但是味道一般,还有老椰子小小的一个,棕色的椰壳但是椰奶味浓郁,味道最为醇厚。回到酒店,傅翠羽随手拿起酒店欢迎果盘的草莓,果然热带气地区的草莓并不好吃很酸涩,还是吃热带水果才是真,黑金刚莲雾汁水丰盈,芒果果香馥郁丝滑甜腻。
今晚是girl’s night,傅翠羽电话前台点了香槟,服务员端来了冰桶里面冰镇这香槟,“清歌,今晚我们畅所欲言,哈哈哈”,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哪个少女不怀春,“清歌,我知道你觉得我花痴,是个帅哥都喜欢多看两眼,但是我是真的喜欢肖晨,你看着我,真的,他和别人不一样,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沦陷了,怎么会有男生能把白色穿的那么好看,你说他妈妈是不是很勤劳,他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傅翠羽看着微醺,喋喋不休,两个人说了好多心里话,“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个汪蘅,我总是有点怵他,还有只不过是让他抄了一次考试,他就和我说了这么多话,我也是惹不起躲得起吧”汪清歌也向傅翠羽吐露着自己的心声。二人就这样,直到深夜还没有睡觉。。。
第二天,太阳晒到屁股二人都没有醒,傅翠羽喝多些,还有点头痛,只得缓了缓,看来今天又是苟在酒店的一天,等休息好,两个人隔天约了去呀诺达热带雨林玩儿,都说铁树五十年开花,到了热带雨林到处都是铁树开花,看来还是地区温度差异的问题。圆柱状的花柱是雄花,圆球状的花柱是雌花。树洞里面还有红色的山蟹,很是有趣。。。。
不知不觉海南之旅,就告一段落了,这天汪清歌在家,接到了汪蘅的电话“汪同学,8月20日我生日还是老地方湖隐,我已经和傅翠羽说好了,你和她一起过来,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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