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田园劳作

“现在正是丰收的季节,勤劳的村民们耕作一年,终于引来了收获。请大家力所能及地去帮助村民,只有获得村民认可的人才能吃到丰盛的美食。”

听完张导的话后秦寒烟他们去寻找任务。

“这怎么连个节目标识都没没有,这怎么找。”谭渝夏拿手挡在眼前望了一下。

“一个个问一下吧。”

[哈哈哈,主打一个真实。]

[说实话看这些天之骄子下田我还是很期待的。]

他们一路往田间走,这边种了许多作物,兴许会要人帮忙。

走到一片水田前,有个老伯正埋头抓鱼。

谢舒弋走上前去,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老伯您好,请问我们能帮您干些什么吗?”

“我这里正在抓稻田鱼,需要两个人。”老伯怕自己普通话不标准,比了个二。

“你们谁想做这个?”

大家都没做过这个,神情有些犹豫。

谢舒弋询问江禄后选择留下来,临走前朝秦寒烟挥挥手,好歹不会让他变成泥人了。稻田鱼可不好抓。

老伯裤腿撸到大腿上,浑身都是湿哒哒的泥巴,上来后还掉下许多。好在老伯在小溪里洗了手后拿了两套军绿色背带连裤鞋。

镜头坏心眼的从他们下半身往上移,只见粗壮的筒靴上是微鼓的肚子,等看到那张脸时才顺眼许多。

[不敢想象我穿上会有多丑。]

[别说,小时候穿过下田,回来后无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以为是哪里来的野人(扶额)]

下田走第二步时就感到非常艰难,淤泥非常软,一踩就往下陷,等提腿时又附着在鞋面上拉扯着双腿。好在俩人不是那种瘦弱的,很快就适应了。

老伯笑着朝他们举了举鱼。

老伯的动作看着简单,操作起来却非常困难,谢舒弋几次看准鱼都没有得手。

江禄稍微好点,摸到几次鱼尾巴,他经常在野外露营,做过一些小陷阱,徒手抓鱼还是第一次。

见这俩人没什么威胁,有的鱼就放松警惕了,一条鱼游到俩人中间。

谢舒弋喊来江禄,俩人同时出手去抓,他自己摸了个空。鱼往江禄那边逃,被他一把抓住。这条鱼少说有七八斤,挣扎起来脱了手,江禄去追,脚下不稳坐了个屁墩,一时有些茫然。

老伯哈哈大笑,“抓鱼可不能心急啊。”

谢舒弋也没忍住,这是他见过江禄最狼狈的时候了。这时江禄身上才难得多了丝人气,任谢舒弋拉起自己。有些无奈的说,“别笑了。”

“行,我不笑,看到你这样其他人指不定要发朋友圈庆祝呢。”

江禄在国际中学是被称为神一般的存在,不仅因为他各方面都做到最好,也是他如同设定的程序一般,没有任何情绪,也从来不和人来往。这一摔总算沾染了一些人气。

——

剩下六个人继续寻找。

宋协清说,“恐怕我们得做好弄脏衣服的准备了。”嘉宾里就他最爱干净,恐怕他也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别说,现在好多农村孩子也没干过这些。]

[真的好可惜,小时候最喜欢下田抓鱼摸螺蛳了。]

村子里耕地并不多,应该是旅游业发展起来后更是只有些老人会检查这项不赚钱的活动。

连着几片水田后是池塘。有一个老人站在船上撒网。网兜收回,能看到几条拼命扑腾的鱼。

谭渝夏朝那边边挥手边喊,“爷爷,需要人帮忙吗?”

兴许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喊了好几遍他才回头,慢悠悠的撑着船回来。这里水并不是很深,竹竿没入一半,又被提起来撑在船的另一侧,速度并不快。

“我这里要两个人。”老爷爷说出节目组交代的台词。

“行。”谭渝客也不意外,节目组肯定是要他们分开的,不然分组还有什么意义。

“那谁想干这个?”

安琦明显有点抗拒,他上节目以来最难受的时候就是上期住普通双人间了。他知道比他厉害的大有人在,而且他们都不嫌弃,但是还是有点跨不出那道坎。而且他也是有点偶像包袱的。

秦寒烟倒是有点兴趣,不过顾蔚不是很会游泳。俩人就凑在一起商量。

谭渝夏朝柯愈勋挑下眉,“你没问题吧。”

柯愈勋摇了摇头。

[好奇他们到底干嘛了,怎么现在还没和好呢。]

[盲猜是红毛儿子,他做错事就是这样心虚的不敢说话的样子。]

谭渝夏对捕鱼不是很感冒,而且船不好撑。但顾蔚不太会游泳,要是下去了,秦寒烟怎么救人。他索性就留下了。

船不大,勉强可以站两个人,老爷爷分别带着他们学习了一下,向渐行渐远的俩人摆手。

竹竿由俩人轮流撑,等到池塘中心都累得不轻了。柯愈勋挑起竹竿时蹲着的谭渝夏被洒了一脸水,下次撑船也故意洒他一脸水,柯愈勋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脸。

撒网时谭渝夏裤子淋湿了大半,认定是柯愈勋故意捣鬼,直接用水泼他。柯愈勋也不忍了,泼得对方湿了大半,拧着衣角莫名大笑。

笑完后认真撒网,渐渐地也是有模有样,等撑着船回来已经是身形萧索,一手提裤脚,一手拉网兜,深一脚浅一脚。

——

田地总共就这么大,他们沿路往回绕,许多割了稻子的水田里露出稻子根部,看着就扎人的样子,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在水田中间的极小的道上。等到小路变宽,面前就是几块旱田了。

有个身穿蓝色衬衫的大叔热得脱下衬衫,露出里面的穿得变形的白背心。看到有人来后迅速穿上。

“你们是来做任务的吧!”大叔笑眯眯的问。

“是的。”他们点点头。

“这里需要两个人一起挖土豆,摘玉米。”

秦寒烟侧头去问顾蔚,“要做这个吗?”

顾蔚同意了,谁知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

宋协清跟安琦说,“不然我们再去找找?”

看那边已经商量好了,安琦也不好说去跟他们争。

“那我们先走了,干活的时候小心点,别太累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家都有点让着秦寒烟、顾蔚这一组。]

[楼上的姐妹,你不是一个人,他们眼神好几次暗戳戳去看秦寒烟诶,而且刚刚宋协清临走的话明显就是对着他说的。]

[恋综定律,如果没有同时出现几对,那么必出多箭头……]

重新走上水泥路,安琦的脸色好了些,总不会再接触到泥巴了。

这里连着几户人家,有好几家人都在院子里忙各种的。要光一个个去问的话还真有点麻烦。

宋协清直奔那个一直看着他们的奶奶。

“奶奶,您需要我们干活吗?”

“是的是的,需要去喂鸡鸭和猪。”

老奶奶颇有些雷厉风行,直接就带他们去后院,给他们递上篮子和手套,带着他们往坡上的小路走。有一块地上满是红薯藤。

“红薯要长大,这些薯藤就得割掉了,刚好能剁了喂猪。”

老奶奶一看就是把干活的好手,三两下割了一条过去。往篮子里一塞,压实后都快满了。

宋协清虚心地求教,“奶奶您真利落,我们还有些没看清,能慢些教吗?”

老奶奶被夸的严肃的脸色缓了些,一边讲解,手压下薯藤,一把抓住,然后用镰刀一割,一大把薯藤就到手上了。

宋协清试了试,平时处理药材,做饭那么熟练的一个人,不知道往哪里下手。还是老奶奶纠正了他动作好几次,才勉强有个样子。

安琦先把薯藤捋顺了,又用镰刀小心的去割,由于是蹲在地上的,险些割到腿。

老奶奶看不下去,手把手教了他几次。安琦看着她粗砺的手,再看看自己除了练乐器其他地方白嫩的手掌,也认真学了起来。

他奶奶也是一样的年纪,保养的却很好,每天舒心的坐在餐厅里喝咖啡,欣赏音乐。而老奶奶的脸已经被风霜腐蚀,看着远比六十岁要多。这种反差让他喉间涌上一股涩意。

刚下定决心,转头在割第三茬的时候他就惊叫出声。

宋协清急忙过来看,原来是刚刚他摸过的地方有只毛毛虫。他直接用手拿起丢掉,毛毛虫也是一种中药材,小时候他还跟着爷爷一起去抓过。

看他神情还是有些惊慌不定,他安慰着,“你先去洗个手吧,我来就好。”

安琦鼓起勇气后又遇到一只蜗牛,之后就没敢动手了。

老奶奶捉起那只蜗牛,还笑他,“你一个男娃娃怎么也怕虫子,我儿子小时候也是,装怕虫子不想干活,后来考上大学去城里了,在那里娶了老婆,有了孩子,就很少回来了。”

安琦被她说的脸一红,又有些同情她,“奶奶,你可以打视频给他啊,或者多发发信息,现在可方便了。”

老奶奶失落的脸色不过一下就恢复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突然一提,又有些伤感。

终于割完薯藤,回去又开始把薯藤剁碎。宋协清干这个就游刃有余很多,被老奶奶夸奖了几句。

煮猪食时安琦表情有点控制不住了,那猪食的气味实在一言难尽。他一边搅着那团黏糊糊的不明物体,一边仰头生无可恋。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那绝望的表情。]

[就跟我小时候一样。]

猪食煮完就开始喂动物了。

老奶奶家养了两头一大一小的猪,猪圈非常的简陋,就用了些水泥砌着,圈内虽然没有粪便,但也是臭气熏天。

安琦一倒完,都不敢多看食槽里附着的那些东西,憋着一口气跑出来,差点连饭一起吐出来。

他平缓了一下,要真吐就糗大发了。洗完手,他转头疑惑的看着宋协清,他一遍遍地搓着十根手指明明打了几遍肥皂了,手都搓红了,还是没停。

安琦咽了咽口水,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喂鸡鸭时率先端着盆进去。迅速一倒就迫不及待跑出来。他现在已经顾不得形象了。

宋协清一直站在鸡圈门口,神情有些复杂,罕见有些严肃,“谢谢你。”

“不客气,你也帮过我很多,以后实在接受不了,就别勉强了。”刚刚宋协清还怕他端不住,拿了大些的盆。

[呜呜呜,之前我还觉得安琦好矫情。]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节目里每个嘉宾都挺好的。]

[宋协清这是属于精神洁癖了吧,不怕毛毛虫,却看不得脏东西。]

——

对比其他几人狼狈的样子,这边的秦寒烟悠闲得如同在逛自家后花园。

[是因为他们干活不行吗?所以就他们最轻松。]

[那是其他人太行了?]

刚开始打扮得非常整洁的大叔热情的拉着他们讲话,被工作人员提醒后才回归正题。

他非常细心的教了两人一遍,找准一个土豆窝让他们挖。

秦寒烟一锄头下去,挖出半个土豆。大叔心疼地扑在地上,捧起那一分为二的土豆。顾蔚又挖烂土豆后大叔放弃让他们挖土豆。

[没人觉得大叔很有表演天分吗?]

“这些是我种的甜玉米,就像这样掰下来,放篮子里就好了。”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种的东西,放眼全村,就他种的玉米最高最密,种什么什么个头大。

顾蔚掰了几个玉米后抓着衣角出来了。

大叔心口一跳,“又怎么了?”

顾蔚心疼地指着上衣几处划破的地方给他看,在阳光下那件上衣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隐隐有金色的纹路闪过。

“这,衣服破了换一件不就成了。”大叔心里嘀咕,不会要我赔吧。

“这件是真丝的,是我买的特别款。”顾蔚要晕了,早知道不穿这件出来招摇了。

“真丝,那不得老多钱了。”大叔猛吸一口气。

[这一件就好几十万了,还是有价无市。]

玉米杆上的叶子非常茂盛。秦寒烟被锋利的叶片划了几次,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了。

大叔叹了口气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小菜园,这片是他的自留地,就种些平常吃的菜。

他也不做要求了,“你们就看着摘吧,别给我弄坏就成。”

[大叔:怕了怕了。]

秦寒烟一眼看到红彤彤的小番茄,采了些洗来给顾蔚,跟着的工作人员也分了几个。一口咬下去果然和诱人的外表一样酸酸甜甜。

大叔又带着他们去了一个大棚,掀开塑料膜,里头一片挂满果实的葡萄架。

“哇。”商业化农家乐里种着玩的果然不能和正经农民种的比。

大叔知道他们讲究,拿了瓶水冲一下,热情地递给他们吃。

“我这葡萄可是我从泽山引的品种,甜得刚刚好,你们看,皮薄汁多,还耐放,带回去也不会坏。欢迎大家来xx山庄住噢,老板娘都会给大家送点尝尝的。”

秦寒烟这下明白了大叔的意图,特地打扮一下是为了给自家山庄打广告的。

[开始我就觉得这大叔有意思,他打广告我还不反感。]

[谁懂刚刚寒烟老婆咬葡萄汁水染到唇上那一幕,我现在就想吃到老婆同款的葡萄(色)]

摘了些葡萄,秦寒烟和顾蔚回到上午聚集的地方,安琦和宋协清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一走过去,俩人就齐齐后退一步。

秦寒烟疑惑的看着他们。

“一身臭味,还是不要熏到你们了。”宋协清刚刚向工作人员要香水喷了些,心里还是觉得有味道。

“你们做的什么任务?”

“我们去喂猪了。”安琦都不敢多说,怕回想起刚刚那一幕。

江禄拖着一身疲惫回来,身上挂着些水洗不掉的泥渍,直觉地与其他人拉开距离。

顾蔚询问走在后面的谢舒弋。

谢舒弋苦笑一声,“所以我们那个抓鱼根本就没必要,就是节目组特意安排的。”

回想他们累死累活抓了几条鱼,询问还要抓多少后老伯哈哈大笑,表示他们抓稻田鱼是直接放水抓的。

谭渝夏一身比之前俩人更惨,他头戴草帽,拖着网兜朝他们挥手,吐掉随手抓来咬的狗尾巴草,笑得灿烂,“快看我捕的大鱼!”

后面的柯愈勋拖着剩下几条,搞不懂他非要自己扛过来就是为了炫耀。

十来公斤的大鱼被甩在地上,还扑腾了几下。

“我问了,中午可以吃那几条小的,晚上吃全鱼宴。”

“节目组允许的话我可以做黄芪鲫鱼汤,大家都累了,补一补。”

“好啊。”顾蔚第一个捧场。

回去洗了澡,节目组念在他们比较累,没让他们动手,送了几条谢舒弋和谭渝夏他们抓的鱼给饭店里面做。

下午稻田里放了水,大家去围观村民用大网兜捕鱼。一群群的鱼直接被捞上来丢进水桶里。看得谭渝夏眼热。

秦寒烟好笑地问,“你也想下去吗?”

“算啦,我现在手还酸呢。”

晚上果然吃了全鱼宴,是村子里办的,整个村里的人都来了,互相帮忙处理食材。谭渝夏和宋协清也去交涉做了几个菜,获得了村民们的好评。

席上还有鸡鸭,正是老奶奶养的,她招呼宋协清吃,他笑了笑,意思了一下,安琦笑了笑,他还记得上午那一幕呢。

吃了饭村民将几个灶里的柴火拾在一起,围了个圈,大家手拉着手跳舞,气氛热烈,谭渝夏尤其玩的欢。

秦寒烟也被感染,在他们起哄下跳了一只民族舞,抬手间动作有力,身条优美。笑容格外绚烂,在火光的映衬下尤其美丽动人。将气氛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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