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五章:打伤

牧尘燃的手紧紧攥着剑柄,未曾松开,周身肆虐的寒风如同利刃般割在身上,令人疼痛难耐。

当谢奉玉的声音穿透这凛冽的风声传入耳中时,牧尘燃即刻强忍着不适,艰难地回应道:“怎么了?”

在听到牧尘燃的回应后,谢奉玉倒也是松了一口,双手掐诀,速度几乎达到让人肉眼无法捕捉的地步。

绛紫色的灵息将谢奉玉护在中间,眼前一片昏暗。谢奉玉闭上了眼眸,用灵识辨路,在确定方向的一刻,谢奉玉便朝前飞去。

可就在谢奉玉刚使出灵力的一瞬,衣摆却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揪住,硬生生地将谢奉玉拽回了原地。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攀上了谢奉玉的腰间,指尖轻轻环绕,将人往他身上拽。

谢奉玉眉头微皱,言语间充斥着警惕:“何人!”

此话落下,那人便已精准无误的凑到他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激的谢奉玉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人嘴角轻扬,搂着谢奉玉的腰更是一紧:“怎么,这么快便不识得我了?”

此人的声音,温柔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占有,细腻且复杂,竟让谢奉玉心头猛然一震,不由地想起了一个人!

可现在,并不是他想人的时候。

谢奉玉声色俱厉道:“放开!”

此人听后,脸上掠过一抹悲凉的笑意,语气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寒意,时而愤怒时而冷静:“我若是不放呢?你又该当如何,还是说……你想再次重演昔日旧辙,如同当年我拦你、不让你走时那般,不要我了,一剑将我刺于地面,动弹不得?之后再一人扬长而去吗?”

方才谢奉玉心里也只是猜测,甚至还可以说服自己这人不是楼时慬,可现在!

谢奉玉没有再挣脱,任随这人拉扯着。

楼时慬的性子谢奉玉最为清楚,只要他摆出一副不做抵抗的样子,随着他的意。搂着他腰的手,便会渐渐松懈。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这么的容易相信。

趁楼时慬此刻松懈之际,谢奉玉猛然发力,挣脱开楼时慬的束缚,催动体内灵力,身形一闪,便朝着前方飞去,没了身形。

楼时慬眼中戾气横生,绛紫色的眼眸泛起阵阵阴寒的光泽,握着弯刀的手更是紧了许多:“沈寒澈!!”

楼时慬在这弥漫的灰尘中,精准无误的拉住了谢奉玉,这一次,容不得他再骗自己,更容不得他睁开自己的束缚。

谢奉玉神情略显急促慌乱:“楼时慬,你若是有什么事,等出去了再说!”

楼时慬从始至终,目光都一直在谢奉玉的身上:“倘若,我现在就要说呢?”

谢奉玉:“你!”

楼时慬紧紧的搂着谢奉玉的腰,用脸蹭着谢奉玉的后脖颈,声音也放软了许多:“寒澈,和我回去好不好?我们回去成亲,回去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已经说服族长还有大巫他们了,他们不会对你动手的,什么都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谁敢欺负你,我就杀了谁。你要是生气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肯留在我的身边。我们回去成亲好不好,你答应我的,说只要我学会了用剑,学会怎么保护人的时候,你就会尝试喜欢我。我做到了,这些我都做到了。沈寒澈,你和我回去好不好?我想明白了,我都想明白了,我会对你好的。”

苗疆之人,最不擅长的便是用剑,在武学这一方面一概不通,没有从小的基础,很难学成。

楼时慬为了他,倒是下了真功夫。

“当年的事,我可以都不计较,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能够和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你知道吗沈寒澈?我只想要你!”

谢奉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道:“我不可能会跟你走的。你也说了那只是尝试,我又没说我真的会喜欢你?少自作多情了。还有,我现在要去救人,滚一边去,别拦我。”

楼时慬绛紫色的眼眸闪发着惊艳的光泽,带着一股无尽的落寞。呲笑一声,自暴自弃般的道:“我要带你走,所以你不能去。”

谢奉玉眉眼狠厉,想要挣脱开楼时慬的束缚,嘴里亦是道:“休想!我……”

可还不等谢奉玉将话落下,楼时慬便已经带着他离开。

两人间的纠缠,牧尘燃一句都没人听到。

牧尘燃单手施诀,口中念道:“疾何风璇,停落。”

也不知他如今的修为能不能使出如此强劲的灵术。

风渐渐平息,牧尘燃握着剑柄的手一紧,当即便将此剑拔了出来。

剑拔出来后,是短暂的安静。

牧尘燃脚尖点地,没有丝毫犹豫,运用轻功飞了出去,幻境破灭,在出去时牧尘燃看到了林白均。

林白均朝着牧尘燃大喊了一声:“牧少主!”

牧尘燃方才停下,落地后便一同带着林白均离开了此处。

直到落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只要他想拿?还不是都拿到了。

谢奉玉怕是在吓唬他,也不知谢奉玉此时如何了。

林白均看着牧尘燃手中的这把剑,沉默了许久。

除了说厉害,林白均还真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书上说的那些都是假的?说好的九死一生呢?就这么轻松吗?

牧尘燃将剑收了起来,没有一直拿在手上。

剑灵不稳,待回去后,再驱使。

两人一同在万剑山待了些许时日,直到万剑山的出口开启时,方才离开万剑山。

大部分弟子都已拿到自己心仪的剑,只有小部分弟子还没找到合适自己的剑。

万剑山出口只持续三日,三日一到,万剑山的出口便会自动关闭,倘若有弟子没能出来,便只能等到五年后仙剑大会的举行。

在离开万剑山后,林白均抱拳道:“牧少主,后会有期了。”

牧尘燃抱拳:“后会有期。”

在练武场上,牧尘燃抬头望向高楼上的诸位长老,正在找寻着谢奉玉的身影。

那座位上的是谢奉玉不错,可那也只是灵越,并不是谢奉玉本人。

难怪会在万剑山碰到谢奉玉,原来是怕被人发现,掩去了真实面容。

灵越一术法,只有玉华山的尊主以及长老少主会,其他门派一概不知此术的术诀。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在众多人的眼皮底下变出灵越。

谢奉玉……就这么担心自己?

牧尘燃一跃而上,站在高楼之处,对各派长老行了个抱拳礼,口中道:“我派谢长老因有要事处理,先行回了玉华山,还望各派长老能够谅解。”

牧尘燃其实并不知谢奉玉去了何处,可以下的情况,必须得他来说。

依照谢奉玉的修为灵力,想必人早已经离开了万剑山,不可能会一直待在万剑山。

话落下后,牧尘燃的眼神便移到了冷珩的身上,抿了抿唇,朝着冷珩那走去。

各派长老都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

牧尘燃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便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就在各派长老以为会发生什么趣事之时,牧尘燃转身往台下走了。

裘千刀悠悠移开了视线。

仙剑大会尚且还未结束,玄门山安排了此行弟子的住宿。

牧尘燃带着一众弟子跟着玄门山弟子的指引,去了他们的住宿。

路途中,一话未说。

直到到了时,牧尘燃抱拳道:“多谢。”

玄门山弟子:“客气了。”

随后,几人便开始选起了屋舍。

虽然说牧尘燃是玉华山的少主,但是待遇还是和普通弟子一样的。

牧尘燃随意的找了一间,便坐在了凳子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并不想搭理任何人。

可没坐一会儿,牧尘燃便将剑放下,放在桌面上,打开门正要出去。

门开的那一刻,门外站着一个人。

是谢奉玉。

牧尘燃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在万剑山时,你没出什么事吧?”

谢奉玉扯了扯嘴角,两手伸开又放下:“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还好着吗?”在帷幔的遮掩下,牧尘燃看不清谢奉玉脸上的神情变化。

谢奉玉轻咳了一声,说道:“再过两日,仙剑大会便散了,到时你带着门派弟子先回玉华山,我有些旧情得去处理,暂且无法回玉华山。回去后,你再帮我与尊主他说一声。”

谢奉玉伸出手,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牧尘燃。

谢奉玉将话落下后,转身便要离开。

牧尘燃张了张嘴,心中总是有股奇怪的错觉:“何时会回来?”

谢奉玉脚步一顿,无奈道:“两年后吧。或许,也可能不回来了。”

牧尘燃沉闷的嗯了一声。看着谢奉玉已经渐行渐远的背影,收回了目光。

谢奉玉身上的事,有很多都是他不明白,不懂的。

牧尘燃将门关上,并没有去练武场之地,而是去了天尤阁。

何人在天尤阁,想必都清楚。

天尤阁外没有一位弟子守着,牧尘燃走在长阶上,望着眼前不见尽头的长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一想到后面会见到什么人,牧尘燃脚下的步伐便加快了许多,脸上都带着洋溢的喜悦。

走了至少半刻钟的时辰,总算是到了。

说来也是巧,牧尘燃一走到天尤阁,冷珩恰好轻启那扇雕花木门,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在牧尘燃的耳里,就像是一道好听沉醉的乐章。

两人双目对视,牧尘燃的心里的爱慕全溢于表面,直接看呆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冷珩见状,眉宇微蹙,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不过是动了下眼神,一记凌厉的灵力便朝着牧尘燃使了去。

牧尘燃没有任何防备,被打了个正着,摔倒在地上。

冷珩的嗓音低沉而清晰,宛如冬日清晨第一缕穿透薄雾的寒风,字字句句都透着不容忽视的冰寒之意。

薄唇轻启,话语间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你来此,所为何事?”

他身着一袭做工精致的白衣,衣袂随风轻扬,宛如初冬初雪覆盖下的青松,清冷孤傲,又似天上下凡、不染尘埃的谪仙,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更不可轻易高攀。

冷珩面容清俊,眉宇间自带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双眸深邃如寒潭。

“我来……”牧尘燃良久才回过神来,单手撑着地面站起了身子,朝着冷珩走了去。

牧尘燃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我来是想拜仙尊为师!”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冷珩当即便拒绝了:“我不收徒。”

牧尘燃就像是没有听到这四个字一样,继续道:“我很乖的,我也很听话!只要是仙尊说的,我都照做不误。说往东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

这几百年来,想要拜他为师的数不胜数,不缺这么一个两个人的,只不过他都没收,一一拒绝。冷珩碧蓝色的眼眸中全是探究,带着刺骨寒意,面如冠玉。

并不相信眼前所说的这些。

眼前这个人倒是有些许眼熟,只不过不识得。

冷珩依旧是说出那冰冷冷的几个字:“不收徒。”

牧尘燃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暗夜中的繁星,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我不拜师了,我来报恩的。”

“恩?”冷珩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寻常之人看到他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在一边看着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活吞了他们一样。

“报恩倒是不必了,你走吧。”冷珩收了收手,没有再对牧尘燃动手。

牧尘燃听后死活不肯,就是要待在天尤阁,有理有据的说着:“我娘和我说过‘滴水之恩定要涌泉相报’,更何况,仙尊还是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仙尊,我就死在那荒郊野岭了,没有人来会给我收尸。”

“在我眼里,这可是莫大的恩情,不能不报!”

冷珩背对着牧尘燃,嗓音依旧冰冷:“不过是顺手一救,没必要挂在心上。也不用报恩,走吧。”

话落下,冷珩便要抬步离开。

可那一刻,牧尘燃突然脑子抽筋,竟直接上前拉住了冷珩的衣袖:“仙尊,这恩,我必须报!不报我心里就过不去。不报,我就没办法安心再修行,提不起精神。”

冷珩那宛若画卷般精致的眉宇轻轻蹙起,眼中流露出的更多是冷漠与不耐,仅仅只是这一细微的神情,便仿佛深陷冰窖之中,周身环绕着刺骨的寒气,释放出一股不容忽视的灵力波动,轻而易举便将牧尘燃震退数步之外。

抬步离开的一刻,冷珩口中落下了几个字,清冷而决绝:“与我何干?”

在众人的目光中,冷珩恍若超脱尘世的谪仙,遥不可及,令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靠近。

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报恩,甚至是拉扯冷珩的衣袖。

牧尘燃被冷珩那记凌厉的灵力震得胸口生疼,仿佛被巨石重压,剧痛难当,呼吸间都伴随着阵阵窒息。

牧尘燃口中喘着粗气,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放弃的朝着冷珩踉跄走去。

然而接下来,一股更为猛烈的灵力浪潮汹涌而至,将他无情地掀飞,竟直接被甩出了天尤阁,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随后重重摔落在层层石阶之上,一连串翻滚后,才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地面上勉强停下,与地面的每一次碰撞都加剧了他全身的痛楚。

停下之时,牧尘燃周身剧痛如潮,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断裂与磨损的痛苦。

他尝试着微微动弹手指,却立刻被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席卷全身,迫使他不得不放弃立即站起的念头,只能躺在那里,任凭汗水与痛楚交织,缓缓恢复着微薄的意识。

牧尘燃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在这漫长的石阶平缓处静卧了数个时辰,直至夜幕悄然降临,他才勉强支撑着,颤抖着身躯,眼中满是不甘与痛楚地站了起来。此刻,他的左手仿佛失去了知觉,沉重而无力,就跟废了一般。

他缓缓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那毫无反应的左手上,试图轻轻挪动哪怕一根手指,却发现这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对他来说竟变得异常艰难。

牧尘燃抬起右手,擦拭了一番嘴角的血渍:“果然这一碰,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牧尘燃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在天尤阁这长阶处待到了天亮,又待到天黑,这一个夜晚,牧尘燃就没有坐下过,更别说闭眼休息了。

他此时根本就没法调动内力为自己御寒护身,夜晚寒凉,再加上他此时身上还带着伤,身子羸弱,风一吹,身子便冷的厉害,透骨的寒凉。

牧尘燃抬头望着悬挂在空中的明月,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太困了,他竟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头疼欲裂,眼睛也干涩异常。眼皮如千斤重,更是沉重的他无力支撑,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往身后倒了去,这一刻,牧尘燃眼前一片空白。

没有弟子会来这天尤阁,更没有弟子会路过这里。

就这般过去了好几日。

牧尘燃缓缓睁开眼眸,目光在周遭古朴而雅致的景致中轻轻游移,随后便落在了自己所躺的锦被之上。

这间屋舍,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一股雅韵,雕花窗棂透进温暖的光泽,与室内精致的摆设相映成趣,精贵淡雅的屏风、细腻的瓷器,无不是在透露此屋子主人的高贵风雅。

这里,不是玉华山。也不是玄门山……

到底是什么地方!

牧尘燃愣了片刻,突然脑海里想起了一件重要无比的事,扯开被子便要走下床,可全身酸痛,一动便疼的厉害,竟直接咕咚的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牧尘燃倒吸了一口冷气,迟迟没有动作,以一种极为难堪、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牧尘燃眉目紧皱,想要从地上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任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直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牧尘燃方才停止动弹,眼中带着一抹寒意,右手正不断的一点一点握紧。

门,被人打开了。

谢奉玉X楼时慬(qín)

他们两个准备写一本《苗疆少主付出真心惨遭辜负》。主攻主受待定,专虐攻。

一片真心付出,结果差点就死了,为了找谢奉玉,楼时慬不惜违抗大巫,偷偷跑出苗疆,去了修仙界的地盘。

(也就是现在这一幕,孤九冢这里。)

他修为高强,蛊术乃是苗疆第一。可就因为谢奉玉说的那句,不能用蛊毒害人,楼时慬便没有用过(不过不代表不会使)。他剑术不精湛,刀法不精湛,轻功了得。

见人不见了,大巫也派了人来找他,可楼时慬死活不肯回去,大巫也只好亲自来修仙界,楼时慬更是拉着大巫,双眸含泪的望着大巫,就是不肯走。

大巫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当即便闭眼不看了,楼时慬向来强势,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如今……要不是那沈什么澈的,楼时慬也不会是这幅样子,竟连苗疆都不回了。

大巫也只好派人在暗处保护他,可奈何楼时慬这个人头脑就是那样,认定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又屁颠屁颠的去找谢奉玉。

结果弄了一身的毒回去也就算了,还将谢奉玉也一同带了回来。

也就是这次!

纠结,到底是主攻,还是主受。主攻就很惨了,楼时慬的父母惨死在修仙界,楼时慬从小便被族长和那几位大巫一直照顾到长大,楼时慬是什么性子他们都一清二楚。

楼时慬从小孤默寡言,占有性强,不准任何人靠近他,更不准任何人不经他允许,进到一修舍,唯有族长与大巫们可以,可是楼时慬从不会多说一句,只专注他养的那些蛊虫。

直到有一日,有个人闯入他这无趣的一生里,楼时慬面露笑容的将人救活了,这是这十四年以来,楼时慬第一次扬起嘴角。将人偷偷的藏起来,不让大巫们发现。

楼时慬把蛊虫都收了起来,将凌乱的屋子整理的很干净,就坐着看谢奉玉,看眼前这位能让他感到什么是开心的人。可是这些还是被谢奉玉知道了。

楼时慬与大巫在说着话。谢奉玉被打晕,不过他是装晕,跟了上去,贴在门缝偷听着。都是被施展了术法后,谢奉玉所听到的。

大巫:明日,杀了他。(实际说的是:你若是喜欢他,那就让他留下吧。)

楼时慬:……(眼里闪过一道光:真的吗?)

大巫:楼天阁,带他去。(我和族长他们聊过了,只要你喜欢,我们便也依着你。)

楼时慬:……(多谢大巫!)

谢奉玉只听到了大巫的声音,他信楼时慬,可楼时慬却带他去了楼天阁,而楼天阁,出现了什么人,和他意想到的一模一样。

而楼时慬则什么都不知道。牵着谢奉玉的手。

可谢奉玉却突然说要离开了,对他刀剑相向,将他一剑刺入地面,动弹不得。

之后便这样过去了三吧!

差不多是这样,不知道主攻还是主受。都会有一部分剧情被掩藏。

【还在想剧情,增加很多人物,开头即狂虐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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