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前,大护法卫解忧仍是一身红衣,衣裳半敞,长发披散,狂放不羁。
他见少主问,便恭敬回道:“扩张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什么从长计议,”诸奇玉奶声奶气地道:“若本座眼下就要扩张呢?”
卫解忧不出声了。
诸奇玉一个奶娃娃,能那么顺利地收服魔众,皆因他收服了卫解忧。卫解忧不同意扩张,他自然也无法。但是嘴上心里却是不服。
“本座知你还在听命于那昔日的魔主。”
“他虽生了本座,但是不管魔界之事,任尔等在此自生自灭,他有什么资格霸占着魔主的位置?是本座将魔界治理得井井有条,是本座带领你们闯出了一片新天地,是本座让你们更上一层楼,这些,你都看不见么?”
诸奇玉说着,不知为何有些动气,一双黑亮的眼睛瞪着人。
“蠢材,你的心居然还向着他。”
“少主,属下的心是向着您的。”
“哼,”诸奇玉冷哼一声,道:“最好是这样,即便他回来了,本座也是不会把宝座让给他的,这魔界之主只能是本座的。本座劝你最好回头是岸。”
在暗处的沈若凡听到了这话,看了诸天夜一眼,他的好大儿这是光明正大的谋权篡位啊,诸天夜,你也不管管你儿子。
诸天夜好像听到了沈若凡的心声,现出了身形来,问诸奇玉,“你劝谁回头是岸?”
“你,”诸奇玉看到诸天夜现身,不由一阵头皮发麻,他有些忌惮地道:“你都听到了?”
卫解忧见了,当即来拜:“参见魔主。”
诸天夜点了点头,看向案后坐着的儿子,诸奇玉虽然傲骨铮铮,但也怕老子,大概是天生的血脉压制。
“看着本座作甚,”他硬着头皮道:“即便你回来了,本座也是不会让出宝座的。”
诸奇玉在诸天夜看来就是个小孩子,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他的眼睛看向卫解忧,“我是来找你的。”
“魔主请吩咐。”
“随我来吧。”
诸天夜把卫解忧带走了,诸奇玉生了好大的气,“诸天夜,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无视本座!”
“等本座恢复毁天灭地的实力,把你们都杀了,都杀了!”
“我的好大儿嘞,你可少说两句吧。”沈若凡在暗处替他捏了一把汗,你那个癫公父亲,万一癫起来先把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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