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只是一个导火索,南宫情冉和唐御冰会因为她而互相猜忌。”傅以禾眼神微敛,如同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女秘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如果南宫情冉和唐御冰没有因为她而互相猜忌呢?”
“就算她们没有互相猜忌,那我们也可以制造一些误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化。”傅以禾的。话语间透露出一组不容抗拒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女秘书的眼眸中瞬间亮起了悟的目光,她终于理解了傅以禾的深谋远虑。
傅以禾的计划远不止眼前所见,每一步棋都经过精心布局,暗藏玄机。
“傅总,您真是深不可测。” 女秘书由衷地赞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同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敬畏。
傅以禾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轻轻靠近女秘书,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亲爱的宝贝,这只是开始……。”
女秘书望着傅以禾眼中闪烁着的那抹璀璨,心中不由得一震。
傅以禾的野心远不止于此。而她,只是傅以禾手中的一枚棋子。尽管如此,她还是心甘情愿地追随着她,因为她知道,只有傅以禾才能让她获得最大的利益。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傅以禾轻轻吻了吻女秘书的额头
女秘书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临到门口,又回头深深看了傅以禾一眼。
“傅总,那您也早点休息。”她轻声说道,然后转身离去,留下傅以禾独自坐在书房中
“嗯,去吧。”傅以禾点点头,目送着女秘书离开书房。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陷入沉思。
傅以禾的眼前仿佛拉开了一幕幕往昔的画面,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记得自己曾经是个怀揣梦想的少年,对芭蕾舞的热爱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如同焰火般炽热。
每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她便在镜前开始了一天的训练。脚尖轻触地面,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
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那是她青春的见证,却也为她留下了轻微的腰伤。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渴望站在舞台上,用优美的舞姿征服观众。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每一个努力的人。
在那场至关重要的选拔中,她败给了那个拥有天赋异禀的对手。教练的冷漠和选择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她的心,让傅以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失落。
傅以禾的记忆深处,镌刻着那场展示会上的一幕,宛如晨曦中不慎跌落的露珠,晶莹剔透却瞬间碎裂。
那一刻,她轻跃的足尖仿佛凝固于空气 她仅仅只跳了一个动作,便引来了教练毫不留情的打断。
“下一位选手吧,请。”教练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在面对傅以禾的表演中表情很严肃和敷衍,他的手势简单而决绝。
“为……为什么?”傅以禾停下动作,愣了一会,声音微颤。
八年,她为了这个比赛,足足花了8年的时间练习,练到吐,练到痛,却仅仅开头还没开始就被淘汰了?
教练没有回答,只是用冷冽穿透了空气的眼神,直抵她的心底。
那种眼神,仿佛在说:你不够优秀,你不配站在这个舞台上。
“这位选手,你的基本功太差了,第1个动作就错了,你的身体条件也不是很好,并不适合跳芭蕾舞,请下去吧。”
傅以禾的眼眶渐渐泛红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中夹杂着不甘与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和无助。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足足8年,怎么可能第1个动作就会错呢?明显这个教练就是在挑自己的刺……,她感到这个世界对自己是如此的不公。
“不……不是这样的,我可以改,我一定会跳好的!你还没有看到我跳完全部,你又怎么知道我可不可以呢?!”
教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你要是真的喜欢跳舞,那就换一种方式吧,放弃这条道路,你不适合芭蕾。”
他的表情冷漠而决绝,仿佛傅以禾根本不存在。
傅以禾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热爱的芭蕾舞。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而后来又上来了一位选手,傅以禾认识她,她的基本功几乎比自己还差。但教练却全程看完了她的表演还选择了让她进入队伍。
这个场景深深地刺痛了傅以禾的心,也是让她印象深刻的画面。
傅以禾开始悟到——在这个社会,并不是努力就一定会成功,天赋和背景往往比努力更重要。
从那天起,她开始变了。
不再相信单纯的努力就能获得成功,她开始学习如何运用手段,如何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生存。
她用诡计夺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在一次盛大的表演中的舞台上,她用了阴险诡计让那位夺走她位置的女人在舞台上失去了双腿,她从而得到了想要位置。
而这件事情所有人都认为只是意外,只有傅以禾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那份胜利并没有给自己带来预期的喜悦,反而让她感到了深深的空虚。
傅以禾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和心机,一步步往上爬,最终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芭蕾舞演员。
然而,这光芒万丈之下,却是内心深处难以平息的风暴,傅以禾那时的心还是柔软善良的,常常会梦到那位被自己陷害,然后断送了自己的天赋的人……,成了灵魂深处无法抹去的阴霆,
到后来,郑初的出现那个女孩却天真的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还粉了很久不加掩饰的崇拜着傅以禾,却全然不知傅以禾这个舞蹈演员光鲜的背后,位置是靠什么拼上来的。
从那以后,傅以禾就渐渐习惯了用谎言和欺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享受着站在舞台上万众瞩目的感觉,享受着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
但她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虚假与肮脏的,都是靠手段得来的。
回忆中的傅以禾,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
她问自己,这一切的改变,真的值得吗?他是否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丢失了最初的自己?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温柔的拂过她的脸庞,映照出了傅以禾复杂而扭曲的表情。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那枚怀表,那是郑初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唯一的情感寄托。
“或许,我真的变了,从我为了达到梦想踩着一个人的人生前进的时候吧……。”傅以禾低声自语。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怀表放回口袋中。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从自己开始产生坏心思时,郑初离开后,她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虽然她知道郑初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郑初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明。虽然郑初并不了解他黑暗的那一面,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郑初的喜欢。
她常常觉得自己配不上郑初那样纯洁善良的女孩,但她还是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她,去控制她。
想到这里,傅以禾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善良总是被辜负,得不到尊重,那么解决人际矛盾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做决它,也最残酷的那一种。
————
南宫情冉的眼帘轻轻合上,她的身体慢慢沉入了一片宁静的黑暗之中。
随着呼吸的平缓,她的意识开始飘荡,穿越了现实与幻想的界限,来到了一个未知的梦境。
南宫情冉的梦境开始于一个朦胧的夜晚,天空被厚重的云层覆盖,只有偶尔的闪电划破黑暗,照亮了周围荒凉的景象。
她发现自己独自一人站在一座破旧的古堡前,古堡的窗户像空洞的眼睛,透出幽幽的绿光。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推开了古堡沉重的大门。门吱嘎作响,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进入。但南宫情冉无法抗拒那股无形的吸引力,她步入了古堡的深处。
古堡内部昏暗而阴森,墙壁上挂着破旧的肖像画,画中人物的眼睛似乎在跟随她的一举一动。她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在心头蔓延,但脚步却停不下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她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身一看,在摇曳的光影中,唐御冰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头戴一顶古老的王冠,面容在朦胧中显得模糊不清,但南宫情冉却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如同前世的羁绊。
南宫情冉的心跳加速,她想要逃跑,但双腿却像被固定在了地上。
这时,唐御冰缓缓伸出了她那苍白如雪的手,手指干枯而修长,指甲尖锐,宛如夜色中闪烁的刀刃。
她一步步地向南宫情冉走来,每一步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南宫情冉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但她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御冰越走越近,直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
唐御冰缓缓向她靠近,她的手伸出,冰冷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脸颊。南宫情冉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自她的脊椎升起,直冲脑海。她想要尖叫,却发现声音被无形的恐惧所压抑,只能在喉咙深处低沉地回响。唐御冰的手开始在她身上走,每一次碰都像是冰冷的蛇在皮肤上爬行。
你想逃吗?
唐御冰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森,仿佛在思考如何处置她。南宫情冉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被威胁,她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里,唐御冰突然用力,将她按倒在地上。南宫情冉感到一阵窒息,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唐御冰冰冷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皮肤。她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但很快失去了意识。
南宫情冉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她感到头痛欲裂,脑海中一片混乱。
“小姐,您……是做什么梦了?怎么见您还……嘟着嘴?”旁边的女保镖看到她醒来,关切地问道。
“啊?”南宫情冉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她的指尖感到一丝刺痛,她回忆起梦中唐御冰冰冷的嘴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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