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块水冰刃碎片如今已找到了三块,傅青汜一块,玉无峸一块,玉无竞一块,然玉无竞这块是从温弛枭手中得到的。
温弛枭是温弛衍同父异母兄长,二人性格截然不同,而且温弛枭还是导致温弛衍成鬼杀死他,杀死他母亲白桥之人。
现在温弛枭已经站在了玉无竞身边,喜旧山五大鬼王除了温弛衍整天在青楼鬼混与另位一点气息都没有如人间蒸发消失殆尽的排名第四的女鬼王宣颀,还没被玉无竞纳入麾下,其他二人左明烨与沈鈗这二位已经在安珩昃引荐下投靠了玉无竞,他们早就想叛乱了,想背叛喜旧山了,水冰刃碎片的出现,傅青汜下令出出山找起,让他们也得到机会,钻了这不知死活的空子。
——
一天前。
温弛枭出了堵坊,赢了不少银子,他拿在手里上下抛起掂了掂重量,让他很满意,这些总够他这一个月消费了,在回去的路了遇到了玉无竞,温弛枭本打算不作声的走的,刚从玉无竞身边走过,玉无竞便叫住了。
温弛枭停下脚步站在那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道:“公子找我有何事
玉无竞看着他没说话,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玄青上前走过手里端着一个木子,木碟之下上用布盖着,看不到里面。
玄青端着木碟低头代表他主子献给温弛枭,温弛枭没明白,这黑布下到底藏着什么他看不透,心里不知,问道:“公子这是何意,还有,你是谁为何拦下我?”
我是谁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玉无竞道:“我知道你是个拿钱办事的,所以想请你帮我除掉一个人。”
温弛枭赢了的钱早就在他转身前被他收起了,道:“那得看诚意够不够。”
闻言,玉无竞便掀开木碟上黑布,出现在温弛枭眼前的是十条金条,
温弛枭是见钱眼开的人,道:“说吧想让我杀谁
玉无竞在温弛枭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温弛枭听着便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俄而又舒展开来,最终答应了下来,就这样玉无竞把温弛枭搞到了手。
温弛枭道:“只要有钱能拿,别说杀一人就算十人百人都不是问题,且看阁下日后要信守承诺。”
玉无竞道:“好说,事成之后你还会得到更多报酬。”
温弛枭道:“合作愉快。”
温弛枭走后,玄青问道:“殿下不是想把他纳入麾下吗,怎么又临时改变了注意。”
玉无竞道:“找人办事,不得先把人伺候的心甘情愿,更何况此人只为拿钱办事,必然是势利虚弱,狼子野心,所以当心我们只能行权宜之计,最起码他已是在经为我办事了。”
——
傅青汜下了楼刚找了空位坐下,就来了喝醉挑事的人,那人拿着酒壶步履不稳往这走来,好似下一息就要磕在地上了,一边晃晃悠悠走着一边仰起头灌了口酒。
那人越走越近,直接踉跄跌坐在傅青汜旁边,将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傅青汜不想动手,便退一步起身离开,可那人不让他走,傅青汜突然觉得腰上一紧,转头低看发现腰上多了只手。
傅青汜立马皱眉厌烦了。
那人摸索着贴近,酒气都挥发到了傅青汜脸上,道:“小公子一个人,
傅青汜道:“你看我像我半个人吗”
那人局促笑道:“公子可真有意思,话说你这腰细的仿佛用一只手臂就能勒断,我瞧你有些寂寞陪本大爷喝一杯,解解闷如何。”
闻言傅青汜也温柔的笑了,拇指按在他喉咙上摩挲,那人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在他放松戒备时傅青汜直接收了笑容按了下去,那人遽然清醒了,当即感到直接脖颈一紧,犹如被绳索勒紧了脖颈无法呼吸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已经比哑了还是严重。
那人咬牙切齿看着他,傅青汜拿起腰上的手给咔嚓掰断了,面相和蔼将食指放在嘴巴:“嘘,安静,醉了就睡一觉。”
下一息那人自己趴在桌上,闭上了眼。
傅青汜若无其事翘起二腿指着桌上人道:“掌柜的,他喝醉了,人赖这不走了。”
——
楼上玉无峸目睹了一切,只觉得颇为有意思,而且这美人还心狠手辣,果断直接。
玉无峸下了楼梯,直朝傅青汜走来,伸腿把那人坐过凳子移开又重新拉过一个旁边凳子,这才坐下道:“阿汜好手段,让我着(zhuó)实敬佩,刚才那人不是醉了,是已经死了吧。”
傅青汜捂上嘴愕然又不可置信道:“什么,人死了!”
玉无峸不语只看着他。
傅青汜深吸了口气眼神飘忽不定,害怕着观察周围动向,道:“难道酒有问题,还是说这客栈有邪念之气,就潜伏在人群中或者附身在某个人身上。”
玉无峸听到最后一句话候,不是只看他了,而是皱眉打量起了他。
半晌后道:“你这话说的,和你心里面想着是一样的话吗。”
我发誓肯定一样,傅青汜立马发誓道:“岂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发完誓他放下手臂,挪动凳子靠前欣赏玉无峸容颜:“哥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让我好伤心。”
傅青汜这眼神里到眼底没有一处是不危险的。
说罢他便委屈垂下眼睫,过了片刻后偷偷看了眼玉无峸反应,又生气了,随即便往后挪凳子,头也不抬,要远离玉无峸。
玉无峸突然踩上傅青汜坐着的凳子横腿,傅青汜身体一沉被匡了下,椅子重量增加让他挪动不了。
傅青汜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他,那眼神无辜可怜的很,完全看不出是个心狠手辣实力强大掌管喜旧山鬼王。
傅青汜这人表面说话与内心相反完全是相反的,他语气温柔和你说着话,内心已经想好你怎么死了应该埋在哪里不被发现还且合适了,但现在面对玉无峸他表面与内心是一样的,不过也依旧掺杂着别的想法,趁此机会试探下他身上那块水冰刃碎片被他藏哪了。
玉无峸抓上他手腕,突然来了深情道:“我当然信你,那人就算是真的死,也是他死前不知死活挑衅你,他罪有应得,死的不冤。”
傅青汜没抽回手,而是高兴的笑了。
——
皇宫中一只头上冠羽竖起的猛禽正在屋檐上四处张望着,突然空中飞过了一只麻雀,它猛然张开翅膀那只麻雀袭去,只见那麻雀在空中乱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可是是对手的体型太大了,但是最后它也没有伤害它,只是把它放在树下就转身飞走了。
这只鹰雕飞过屋檐来到红墙绿瓦另一面,在院中正殿左侧前有棵高大挺拔的楸(qiū)树,树下有个人披散着青丝坐在四轮车上,他身形瘦弱,看着像是生气已是大减一半,仿佛是个将死之人,但他现在还如将死之人,心中想死死不了,风一吹他就能直直载下来。
发丝遮住了此人半面侧脸颊,他转动四轮车转过身,只见他不仅如此,面色也是更憔悴,没有一点血气。
他转过身那一刻,鹰也扇动着翅膀落在了他面前,四轮车上人伸手拿掉它身上刚刚捕猎物时扑棱下来粘上羽毛
“瞧瞧你身上这粘的羽毛。”
他仔细的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你不是它的,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又捣蛋了。”
——
这鹰叫惊佘,不是他的,而是另有气人,他主人将其散养在宫中的,此刻他主人在宫外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
傅青汜和玉无峸在客栈又待了两天,期间江书郁曾接近他,试问水冰刃碎片底细来历,但傅青汜太谨慎最终不了了之没套出什么有用的,只说了水冰刃是他,如今成了碎片又显世自然要找回,其余的江书郁在问他便搪塞了过去。
玉无峸摸着拇指顺道轻轻划过虎口,那是一个类似摩挲扳指的动作,他听完江书郁陈述道:“他就只说了这些,没在说别的。”
江书郁道:“不错,如果在问他的话,恐怕还是一样结果,主子我们还要继续吗?”
玉无峸道:“不用了,眼下姑母寿诞在即,我马上也要回宫,等见到颜景我在将找来的这块水冰刃碎片给他,之后在见机行事。”
——
傅青汜吸取了教训,夜晚睡觉时候知道关门窗了,还以防万一施加了封印在上。
玉无峸经过见状指着关闭的门回头对江书郁道:“看,防着我了。”
江书郁闻声望去道:“那这人警惕性挺高。”
玉无峸没说什么而是扇开了扇子走了。
翌日二人度过了平静,晚上傅青汜脱下衣裳只留下里衣准备睡觉,这时玉无峸便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糕点,玉无峸以为门会打不开,可没想到轻而一推便开了。
接着映入眼帘的是比夜色还璀璨的一幕,让玉无峸一瞬间呆住了,整个人就像是木偶一样被定在哪里。
傅青汜背对着门口,此时他已经散下了马尾,青丝散落宛如夏日垂柳一样覆盖住了他整个后背,一直垂到了他那只有巴掌大的腰上。
玉无峸看着那腰心疼压过了**心道:“他这腰瘦的也太细了,平时一看就敷衍不好好吃饭。”
傅青汜将手伸入后颈将青丝撩起,转身看见了玉无峸手里端着糕点站在门口道:“你怎么来了。”
玉无峸恍惚了下,回过神道:“来给你送些糕点。”
傅青汜看着他手上方方正正的糕点道:“多谢哥哥,不过我吃不下了,但这是你送来的,我可以勉强尝一块。”
玉无峸走近道:“不用勉强,你想吃我就放这,留着明天吃也可以。”
玉无峸刚要放桌上,傅青汜便走过来拿起一块道:“可是那样的话,口感就变了。”
说罢,他拂袖便转身去了榻上坐下,里衣也变的更松散了,玉无峸直盯着他,傅青汜早已看透,从玉无峸推门进来那一刻他便知道,只是没揭穿,就如先前一起同饭试探实力一样。
傅青汜戳破他内心**道:“隔那么远瞧着,眼睛看的不累吗?”
玉无峸放下糕点顺理应章的道:“累啊,阿汜身材这么好不得多赏我两眼来看。”
傅青汜笑道:“谁家好人才认识三天就要如此的,这要求和个强取豪夺的流氓有什么区别。”
玉无峸摊开手道:“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一进门就挪不开眼了。”
闻言傅青汜勉强一笑,玉无峸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玉无峸拉出椅子坐下道:“话说昨天不是还把门窗紧闭,设下封印防着我,怎么今日就不防我了。”
傅青汜手指缠绕发丝把玩:“你连夸人都这么与众不同,我想来设多少封印都防不住,干脆便自暴自弃了。”
玉无峸不语只是无奈摇头笑了。
傅青汜又继而道:“既然这么想看何不凑近点看
说罢眼中闪过一道微光,玉无峸缓慢站了起来,只见他眼眸颜色浅了下去,一步一步走向傅青汜,他面无神情,傅青汜释放出控制银线将他手上扇子拽走,他也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玉无峸已经被操控了。
傅青汜走近勾勾手指,玉无峸乖乖俯下身,任由榻上的人将手放于他胸口正中间,感受着水冰刃碎片被藏哪里了,可是却没找到,就连气息也感受不到了,傅青汜立马起了疑心道:“水冰刃碎片已经不在他身上了,难道在那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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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九章:手段(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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