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汜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他突然感到他的小腿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来,就像被人猛的砸了一棍子,傅青汜摸着小腿突然想到了别人砸在小腿上的那一棍子:“难道是那个时候,可当时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傅青汜当时承受那棍子下来,他并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突然像刚才那样疼了一下就没事了,傅青汜以为当时就没事了所以就没在乎
傅青汜道:“我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玉无峸坐在床边道:“以前你都是用灵力化解伤势,如今灵力被我封住你就是普通人
傅青汜心道:“他说的没错我现在就像是个普通人,可能连普通人都不如
傅青汜手撑着床沿要下床,玉无峸上前搀扶住他,傅青汜站起来不要玉无峸扶:“不用你管,让开”他挣开玉无峸手刚向前走了一步就因为腿部传来痛感而栽了下去
玉无峸再次上前扶上他道:“阿汜,你现在没有灵力身体又处于低谷,别逞强
傅青汜转头道:“陛下,我为什么没有灵力,身体又为什么一直处低谷于,你不是最清楚吗
玉无峸抓上傅青汜手腕道:“是啊,我怎么会不清楚,这一切都是我干的,我自然最清楚
傅青汜道:“你这么快就承认,是又想下一步对我做什么
玉无峸道:“我既然做了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再者我做过的事从来不谈后悔
傅青汜道:“皇帝陛下,你这份锐气我实属敬佩,愿你日后别后悔
玉无峸道:“如你所愿”
随后玉无峸拽起傅青汜拉过椅子让傅青汜坐下,玉无峸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抓起傅青汜脚踝放在腿上,傅青汜伸手道:“你想做什么
玉无峸道:“你这条腿若是还想要,就听我的,但若是你真不想要,我现在就可以砍下来
傅青汜蹙眉不语,玉无峸在傅青汜腿上快速点了几下手放在他膝盖下道:“阿汜会稍微有点疼,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傅青汜稍微点头答应,刚答应就传来了疼痛,是那种骨头咔嚓作响疼,随后就不疼了也就疼了那一下,玉无峸已经把他腿接好了整个过程很快,弹指一瞬
玉无峸将他腿慢慢放下傅青汜起身光着脚走了几步,玉无峸摩挲拇指上的扳指道:“骨头断掉再接上就好了,阿汜,好在你这个伤的不太严重,只要复位就好了
傅青汜转身调侃道:“那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玉无峸没说话
——
夜晚傅青汜来到杨柳依依的寝殿门前,一脚踹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杨柳依依,杨柳依依见傅青汜进来怒吼道:“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傅青汜道:“依妃娘娘抱歉,没吓到你吧
杨柳依依气愤害怕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指示旁边的宫娥道:快,快,快把赶出去。
宫娥上前想赶傅青汜,但还没碰到傅青汜就傅青汜先发制人掐住了脖子,傅青汜道:“我不会杀你的,虽然我的灵力与内力都被给封住了,但是武功没封啊,你要是真想死,我只要稍加用力你就会气绝,杀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说罢傅青汜就把那宫娥摔了出去,那宫娥瘫倒在地上,傅青汜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两眼,然后转身把身后的门的给关上了,傅青汜关上门后转过身来慢慢的朝椅子上的人走去,可是就几步的距离,傅青汜却走的很慢很慢
他走到杨柳依依面前俯身撑着椅子看向杨柳依依,杨柳依依被他盯的毛骨悚然,杨柳依依喘着粗气假装镇定问道:“你想干什么
傅青汜道:“你猜啊,你猜我想要干什么
说罢傅青汜突然一把抓住了杨柳依依的肩膀,把人摔到了地板上,杨柳依依吃痛的叫了一声,傅青汜走向她,一脚踩上了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道:“当日在暗牢里踩我手的人是你吧,也是你当初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吧,可如今,你怎么不在我面前继续在耀武扬威了呢
杨柳依依心里害怕的想要逃走,可是却逃不掉
傅青汜蹲下来一把抓住杨柳依依的头发把人正了过来,傅青汜拿着刀在脸上比划着道:“这么美的皮囊被划上一刀就废了,不过我的目标不是这,傅青汜把刀移了位置在杨柳依依眼周围来回转圈比划着道:“而是这,你放心很快就好,我很娴熟不疼的
杨柳依依疼的死死的咬住下唇,傅青汜见状脸上漏出了笑容,紧接着就站了起来把脚从杨柳依依手上拿开,只见傅青汜从袖子里慢慢的掏出手帕,不急不慢的擦拭着匕首的刀面,擦完之后把手帕扔到地上,月黑风高屋子里的蜡烛早就灭了,地上瘫跪着一个人,刀面上映出了傅青汜半张面庞,眼神冷冽阴鸷,随即在看向地上的人
半晌——
杨柳依依在地上捂着眼手指间渗出血,通过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她脸上有血眼角也有,杨柳依依蜷缩着身体不断痛苦抽搐着,傅青汜拿着个眼球在他面前闭着让她看:“依妃娘娘,您瞧,您的眼睛多美你快看一眼呐
杨柳依依哪还敢看一直用手挡着脸,她不敢抬头更不敢抬头看傅青汜
傅青汜觉的无趣起身来一边窗户桌子前对着窗外背对着地上的人,拿出新手帕不急不慢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擦到最后一点血迹停下傅青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刀面上的血
擦完傅青汜慢慢转头对着旁边宫娥和蔼温言道:“你在看我吗?
那宫娥已经被刚才那一幕吓的不敢说话,傅青汜把手帕扔在桌子上匕首收了起来就毫无事事的走了
傅青汜走后桌子多了一只满是血迹的眼球,那血渗着桌子腿留到地面上,杨柳依依这才慢慢把手从眼上拿了下来,撑起身睁开眼,只见她双眼不同左眼是一颗蓝水晶
——
江书郁被带走后温弛衍并没有去找他而是整日待在赌坊与青楼两地,日日夜夜的
夜上黑酒馆,是大絮边境与潭州交境地但这酒馆都几乎是属于潭州的,而且这家掌柜的也是潭州人
江书郁挣开黑衣人手,黑衣人行礼道:“见过七殿下,属下适才无意冒犯,失礼了
江书郁伸手挑掉黑衣人面具手指夹着道:“无妨,起来吧
说罢,把面具还给了他
那人双手接过面具起身,江书影出现道:“阿郁,你在外这些年父皇和爷爷都很念叨你,当年有什么事都已经过去,跟我回去去见父皇和爷爷
江书郁道:“他当年也没有设施怜悯我半分,如今又念叨让我回去,是想让我回去认错还是想我的命
江书影叹了口气道:“可你在外迟早会暴露身份,若是天筱帝知道你是大楚的世子,你就处境就危险, 江书郁不语,江书影又继续道:“传闻天筱帝喜怒无常心思难猜,城府深,在他手下只要稍不顺从就会没命,而且他不会让人直接死,往往是把折磨致死
江书郁道:“这些我自然知道身份暴露对于我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他现在也奈何不了我,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谁都别来劝我
说罢江书郁走到椅子前用下巴不屑的盯着椅子上那人,那人被盯的心慌连忙起身道:“你坐,七殿下你坐,江书郁坐下那人捶着肩道:“七殿下,小的真不是故意险些伤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了
在打斗的过程江书郁险些被自己人伤到
江书影道:“今日和你在一起那人是谁,以你的性子是不会和旁人打交道的,况且那人也不简单,他的分身术可以说是非同小可,我想他应该不是普通灵力修为的人
江书郁道:“他的确不简单,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那时候在和他纠缠,恐怕你今日就不会出现在这
江书影道:“那人道路不明,你以后还是少靠近他,最好别和他走的太近
江书郁道:“你是在管束我
那人劝和道:“世子殿下息怒,谢王殿下也是为你考虑
江书郁不语他这是在护温弛衍替他说话,而这个时候温弛衍还在赌坊里与人进行赌注
赌坊里人声喧闹个个都是玩世不恭子弟,一个圆桌前围着一圈人温弛衍也在其中与他对面的人打赌,而这是温弛衍的分身
青楼里温弛衍挑起面前人下巴道:“这么心急
那人道:“急啊,怎么不急
温弛衍嘴唇微张着随即一缕白色的烟缕进入到了他嘴里,这是那人的阳气也就是他的阳寿,而那人也在拼命挣扎,温弛衍狂笑自从出了喜旧山他可好久没吸收活人的阳气了,现在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而这还也是温弛衍分身,过了小半晌那人手慢慢的从温弛衍腰上滑落了下来了,气绝了成了一具干尺
温弛衍起身坐在床沿上吸收完最后一下调息,随后睁开眼温弛衍惬意道:“好久没一次从一个身上吸到这么纯的阳气了,温弛衍放下腿望向窗外麻雀飞过心道:“不过主子这么没动静有点不同寻常
——
竹林,茂林深竹里一只箭矢追着一人,那人与箭矢有着十多米的距离,箭矢所经过的地方都长出了水晶,温弛衍拿着弓在远处看着一起,这是温弛衍本体旁边还有一个是他第三个分身,随后箭矢穿过了那人胸膛血都来不及流倒地
温弛衍身形一闪过去本体在原地随后也过去了,周围白色雾气散去那人不见了只留下了一滩血迹,中了温弛衍冥罗弓箭失是绝对逃不了而那人既然在眼前消失了
温弛衍警惕着周围心想:“嗯?不见了
几片竹叶落入眼前,刹那间一个白骨骷髅猛然出现在了他面前,抬手想要给温弛衍一掌,被冥罗弓格挡了下来发出兵器碰撞的声音,温弛衍借机后退,拉开一段距离,冥罗弓被震开回到了温弛衍手里,同时那骷髅鬼也被震了出去
温弛衍道:“既然来了,就出来了吧
话落周围水晶锥霎时间震碎开来,温弛衍分身也被震碎了化成了水晶
左明烨背对着他出现在他面前,而后将脖子转了过来道:“温弛衍,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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