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一行人回到了家中。
林之初不情不愿的被林韫逾叫去送沈清棠回家 ,去到了沈宅。
宋时商和林清秋、江景北打算明天就回去工作了。
距离订婚宴还有半年。
“好了,我就送到家门口,你回去练琴吧。”林之初欲打算离开。
“呀!之初和棠棠回来啦,快进来喝茶!”唐婧和见女儿回来了热情招待。
“伯母早上好!”林之初礼貌性的问好。
“妈妈,你来的正好,阿林还打算要回去呢!”沈清棠和母亲说试图留下林之初。
“来,之初快请进,不要和伯母客气了。”林之初见唐婧和都邀请自己了在拒绝就是自己的不识相了。
“谢谢,伯母。”林之初迈进沈宅的大门。
“之初来了,老是听棠棠念叨你,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沈父有意无意的说道,从皮质欧式沙发上起身。
“爸爸,你说什么呢?”沈清棠这时却像个小姑娘一样忸怩了。
“哎呦,爸爸说错话了,不打扰你们俩个了。”沈父识趣的离开不打扰喽。
“爸爸!”
沈怀宁,四十岁末尾,中等偏上的身材,文质彬彬,有一种老领导的姿派。
林韫逾和沈怀宁、沈甫畵三人是发小,情同手足的兄弟。
不过多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沈甫畵夫妇丧生在车祸之中,留下了一个女儿,在国外读博。
林之初也见过沈甫畵的女儿,沈兿欢,也就是沈清棠口中的那个姐姐。
林之初微微一笑,对视一眼。
“阿林,上楼,陪我练琴!”
林之初说了句好就跟着沈清棠,林之初对沈宅也熟悉的不能在熟悉,小时候经常来,沈宅的装修风格是典型的欧式豪华风格。
沈清棠的房间在三楼,独占一层,沈清棠经常在琴房练琴到深夜,为了避免扰民,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琴房内还有其他乐器,不过林之初都不是很会,毕竟林之初对音乐也不是很感冒。
“请进!”沈清棠推开门,示意林之初先进。
“今日一见还是大饱眼福,大为震撼。”林之初阿逗开玩笑道。
“要不来来试试?”沈清棠拍着三角钢琴直直的盯着林之初。
“那我可就献丑了!”林之初也不推搡。
林之初坐在琴椅上,手势有模有样,不像是新手。
“阿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没有啊!我就是一个业余的。”
“你要弹那个谱子,我给你找。”
林之初摇头,自信开口。
“ 我要弹的是世界名曲,你等着瞧吧!”
“不需要怎么大费周折,谱子都记在脑子里。”林之初自信的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势。
“嗯!世界……名曲……那开始吧!”沈清棠正感叹林之初的才华就见……
林之初深吸一口气,准备就绪。
沈清棠深深期待,眼神里透露出好奇。会是哪一首世界名曲呢?
结果下一秒石化住了………
林之初弹了一首世界名曲《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跑得快,跑的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
林之初就只有食指按压琴键,讲其他手指手回到手掌里。
等林之初演奏完,沈清棠才缓缓张口有些哭笑不得。
“弹的很好听,有一种身穿燕尾服手拿高脚杯,杯里装着啤酒的既视感。”
“哈哈,是吗?逗你玩的,现在我可要动真格了。”
“不会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吧!”沈清棠脸上挂着笑意,嘴角翕动。
“你猜猜看。”
林之初坐直身板,手指按压着琴键,发出曼妙的琴声。
“是少女的祈祷!”沈清棠微微挑眉,认真的聆听。
一曲闭林之初问: “怎么样,算得上是世界名曲了吧!”
“嗯,弹的很不错,看不出来是一个业余的!”
“就练过几次,其他时间我都是看我姐姐弹的。”林之初不知是不是心虚作祟,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底气。
“好,就练过几次……”她的尾音勾着笑意,声线干净且温柔。
沈清棠做回到琴椅上,练习着之前写的一首曲子,欢快悦耳。
容易让人陷入琴声中无法自拔,在欢快中夹杂着离别,沉闷,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到最后的释怀,像离别,又像重逢。
沈清棠停下休息同林之初对话。
“这首钢琴曲感觉在那里听过,很耳熟。”
“这就是我上次为你演奏的,原创曲子,你现在听的是我修改过的版本。”
“清棠真厉害,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有,叫决别。”
“这明明是一首欢快的曲子,却配上了伤感的曲名,是有什么玄机吗?还是你在隐喻?”
“在欢快中其实蕴含着多种情绪,我就先打个哑迷,改天再告诉你。”
“这首曲子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纯钢琴独奏,还有一个是小提琴和钢琴相互配合。”
“我个人更喜欢第二种,给我一种支离破碎后的破镜重圆。”
“有小提琴的谱子吗?回去我试试。”
“有,不过这个小提琴的谱子是我找一个海外有名的作曲家谱写的,完整的曲稿还在加紧创作,现在只有小提琴的单谱曲稿,你要吗?”
“要,等我练成就可以我们就可以合奏一曲了。”
“好啊,等一下我把电子版的发给你,记得查收!”
“嗯!你继续练吧,我随便看看。”
“好,请随意。”
练到中午开饭,才见俩人下楼,可怜的林之初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看着面前的沈清棠练琴,音乐有没有入耳我不知道,沈清棠的侧脸却全都映在了她的脑海里。
唐婧和看见林之初冷眉冷眼的模样,皱下眉头。
“这个棠棠!”
下一秒,林之初冷若冰霜的模样被沈清棠打破。
“吃饭了,你的脸怎么冷的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有吗?”林之初捏捏自己的脸,不自知。
“快笑一笑,要不然妈妈又该说我欺负你了。”
林之初挤出一个笑来,嘻嘻嘻。
“额………笑得好假,还是别笑了!”
“真奇怪!我不是笑了嘛!”留下一脸迷茫的林之初挤眉弄眼。
“等等我!”林之初屁颠屁颠的跑到沈清棠的身侧。
桌上的珍馐美馔,色香味俱全,令人望眼欲穿,垂涟三尺。
“来,之初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林之初的碗里被沈母、沈父堆成了小山,林之初还没来得及咽,看见碗里的珍馐美馔后怕的冒汗。
眼神好不容易对视沈清棠的眸子,哪成想沈清棠压根就没理林之初,只是在一旁痴笑,夹菜,回避着林之初眼里可怜巴巴的目光。
看见林之初碗里被堆的差不多了,沈清棠才不紧不慢的吐出几个字。
“爸妈,你们再夹阿林可是要吃不进去了,怕是要浪费了。”
“伯父伯母,我够了,你们也吃。”林之初艰难的咽下嘴里的佳肴。
这场午饭下来,林之初可谓是撑肠拄腹,酒足饭饱。
直到明早清晨才离开。
夜间,沈清棠缠着林之初,要林之初讲睡前故事,哄自己睡觉。
“我睡不着,你给我讲小时候没讲完的故事霸气?”
“什么故事?还是小时候的?”
“好像是一个侠客和公主的爱情故事,你还没讲完呢?”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个故事早就完结了。”
“啊,我当时听着可入迷,结果你讲道一半就不继续说下去了。”沈清棠神情有些遗憾。
“是嘛,我当时还以为你睡着了,就没在编下去了。”
“这是你编的故事啊!”
“是啊。”
“九岁就可以编出这样的故事了吗?”
“不行嘛,这都是我从话本里面找来得灵感。”
大姐你可是神童,一般人和你比也太掉价了吧,我还是好好当NPC好了,会呼吸就行了。
“你要是想听,我现编。”林之初见沈清棠很执着这个故事的结局。
“想……想听!”
“ 最后结局怎么样?在一起了吗?”沈清棠从床上弹起,笑靥如花似玉。
林之初拿来纸笔,写下故事的序章。
“你猜猜看!”
“我猜他们最后幸福的在一起了!”
林之初淡笑不言。
过了半个小时,林之初创作完成。
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将故事记在脑子里绘声绘色的描述。
侠客最终还是忍不下心,回眸相望,却不见石上马车,暗自伤神。
踏上白马,一路疾驰而行,如待射火箭,所行之处片草全无。
马蹄声清脆,侠客行止于马车前,将马匹调头。
“来者何人,竟敢挡当朝嫡亲公主座驾,劝你识相赶快离开!”
“若是在下执意要挡,你能奈我何!”
公主闻声大悦,欲掀帘而出,被身着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阻拦。
“殿下莫要出来,臣去会会此人。”锦衣卫轻身跃起,来到侠客面前,亮出剑来,寒光四射。
“刀剑无影,得罪了!”
侠客飞身下马,拿来鞍下利剑,削铁如泥,眈眈睨视。
锦衣卫持剑袭来,刀刀致命,逼得侠客连连后退,急忙闪躲,石砾散落两侧,留下痕迹。
插剑入地,闪躲而逃,来到此人背后,将剑架在他脖颈上。
侠客并不想和此人争斗,以守为主,以攻为辅。
“你输了!”
侠客收剑回壳,打算放他一马,不料此人不讲武德,割伤了侠客的手臂,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流出,伤口见骨,皮肉绽开,惨白无力。
“住手!”
公主见势不妙,提裙下车来到侠客身旁。
担心的看向侠客伤口,公主疾言厉色,瞋目切齿,勃然大怒。
“你们锦衣卫,只会偷奸耍滑?算什么本事?”
“公主息怒!”锦衣卫持剑跪下。
“退下!”
“是!”
“你也是傻,干嘛不躲。”公主看着侠客手臂上冒出的鲜血。
“不行,你这伤再不处理怕是要废了。”
“来人!将药箱拿来!”
“是!”
俩人坐在树荫下包扎。
“你不是天下第一吗!连个剑都躲不过!还要逞强!”公主在伤口处撒药粉。
侠客只是头冒冷汗,不叫痛。
“天下第一,是你的天下第一。”
“贫嘴!”公主暗笑,还不忘撒药,撒到伤口最深处,侠客剧痛难忍,疼到说话支支吾吾,难以忍受。
“可是弄疼了!”
“唔…不是……不痛。”
林之初看沈清棠闭上双目睡着了,打算离开,不再继续说下去。
“还没讲完呢?”沈清棠拉住林之初的手臂。
“你还没睡呢?”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死了。”
“什么?死了?”
“对啊,你没听错,被公主刺死的。”
“为什么要刺死侠客,那不是他最爱的人吗?”
“这些啊,你自己慢慢猜吧!”
“你说要给我讲睡前故事的,我还没睡着呢?你不能不负责的回去睡觉!”
“睡前故事是小朋友听的,你是大朋友建议你安分睡觉!”
“喏,录音,自己单曲循环吧,听多少遍都可以。”
“阿林~,你不要走嘛……人家还要听………”
听着林之初汗毛战悚。
“咦………好恶心……”
沈清棠抡起一个枕头砸向林之初,气的有些抓狂。
“没打到!”林之初临走还不忘羞辱一下沈清棠把枕头送回到她面前。
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你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
作者有话说
概念篇强势回归,第九章也有哦,就当是梦幻联动,九十多章也有。
喜欢看吗?不喜欢不写了!
过往皆云烟,如你似清风。
我是云烟如客,亦是江湖荡客。
我:你就二吧
我:谁能二的过你。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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