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淼淼发疯似的仰头看向天花板:“终于放假了,我要回家!这牢我一天都不想坐了!”
小南南摔了摔作业: “就放一天假,还布置怎么多作业,十张试卷!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要怎么折磨我!”
几人骂骂咧咧的整理完家伙事,慢慢悠悠的走向东门,黄淼苒的视线到处闲逛:“我怎么感觉,校门口的那个背影有点眼熟?”
沈清棠闻声后细细的眺望:“我也觉得,有点像阿林。”
“走,去看一眼,验明真假。”江岁南脱口而出,不断走向在校门口等后的林之初。
“是我的错觉吗?太像了。”沈清棠不相信的眨了眨眼。
林之初还在百无聊赖的环顾四周,折下一个枝条,掰了又掰,四人不断逼近,沈清棠先行一步,拍拍了拍面前的相似某人的肩膀。
“同学,你好?”
林之初听见耳边响起的熟悉的声音了,转头回眸一看,顿时脸上的苦楚变为嫣然一笑。
“同学,你好!”
“阿林!”沈清棠见到林之初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林之初,不管来往学生的眼光,兴奋的迟迟不肯松手。
“你这家伙,一年不见跑哪潇洒去了!”黄淼苒前来兴师问罪,没有上前一步而是驻留在原地不动。
“臭家伙,你现在才回来,大家伙可都快想死你了。”江岁南见到林之初回来,惊喜交加。
“来,给你的赔礼。”
沈清棠接过洋桔抱在怀里,闻了闻。
“一束花?你就想打发我这一年多的孤独寂寥担心害怕嘛!”
林之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怎么会呢?你当然是回来慢慢补啦。”
沈清棠哼的一声,是为了重逢而开颜。
“你们有没有想我?”林之初肉麻的发言让几人无从下手。
“没有!”江岁南与黄淼苒俩人异口同声嘴硬道。
三人轮番上阵,上下扫视,确认无误以后,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林子,一年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变了?”黄淼苒上前细细打量。
“怎么个变法?”林之初只觉得好笑。
“嗯,这我可要好好想想,嗯,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黄淼苒半天憋不住一个屁。
“淼淼,等想好再说也不迟,哈哈。”南宫婉怡掩嘴失笑。
南南猛地提起: “喔,我知道了,有一种小说中霸道总裁既视感,人狠话不多。”
“那我像吗?”林之初露齿浅笑,嘴角弯起一定弧度。
“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江岁南的动作表情做的很到位,脸上的每一处器官都在表示认同。
“那霸总,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
林之初还想继续开口,沈清棠一开口,林之初的话术就被堵了回去啊了一声:“嗯!先欠着,等下还。”看沈清棠的眼神炯炯,包涵柔情。
“哎呦呦,哎呦呦,过分喽!”黄淼苒作为林之初的发小属实是酸喽。
戏精本精江岁南上线:“为什么你的眼里常含泪水?”一腔一调模仿的淋漓尽致。
“因为我爱这土地爱得深沉!”黄淼苒的语调像极了在演出厅惟妙惟肖的演说。
“滚开啊,死鬼!”林之初哈哈大笑憋不住了和几人开玩笑,动手动脚的,与人设不符,我要退货。
南宫小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偶尔差上几句,来表达自己对林之初的关心,其余的目光全在黄淼苒与江岁南的嬉戏打闹上,沉默不语是她的代名词。
“笑的开心吗?霸总!”沈清棠略带不悦,许是发现林之初一直在和三人聊天忽略自己略感不爽。
沈清棠的笑很邪魅恐怖如斯,林之初只觉后背发冷,强咽口水发颤道:“开心吗?我……该……开心吗?”
林之初的视线逐渐转向面前吃瓜的三人充满求助的眼神在三人脸上打转。
黄淼苒率先脱身:“哦!我想起来了,我试卷还没写完。”
“对吼!我还要学习,我是好学生!”江岁南说谎话还笑场,真不称职。
希望一盏盏熄灭,林之初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求助南宫婉怡。
黄淼苒见南宫婉怡不好抉择:“婉怡,饿了吧,我前几天找到了一家不错的餐馆,我带你去吃。”
黄淼苒依次为由,把南宫婉怡江岁南都带走了。
江岁南走之前还不忘对口型说道林之初: “好咯,我们走了,不打扰了。”这语气像是我在逼你离开。
几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快马加鞭的离开,留给俩人说话的机会。
沈清棠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林之初,叫某人怪紧张: “在这么看着我,我可是要逃跑了。”
沈清棠本身就有气在身加上林之初火上浇油让现场气氛降至冰点:“你还想丢下我一个人,你胆子不小吗?林之初!”
林之初也是不怕事转往枪口上撞还犟嘴故意道: “胆子小不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几天不见!你还能上了!”沈清棠一把拉住林之初的耳朵,掐了掐她的腰间。
“说,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
“还,一定还,先松手呗!清棠~”林之初的语气里充满了窘迫。
周围的学生有拿着吃食边走边往回看,恋恋不舍的回头离去,俩人嘻闹的画面是怎样的美好,微风斜阳,连天空的底色都是渐变的粉红,天空上的云彩都静止在了那一瞬。
林之初的耳朵被抓的甚红,脸上委屈的小表情,都在宣誓着不服气。
笔锋一转,沈清棠肃穆的看向林之初,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
“你什么时候醒的?”沈清棠怀里抱着花玩弄着手里的洋桔梗,却在下一秒眼神严肃的转向林之初,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
“在你走后的两个小时,被你给吵醒的!”林之初见氛围不对。
“你听见,我给你讲的故事了?”沈清棠诧异的看着林之初。
“听见了,我可不聋,我还知道,你说我醒来,就不欠你了,就两清了,”林之初做了一个似一身轻的动作。
“我现在醒了,是不是可以两清了?”林之初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这个嘛……不作数……你是后来醒的……怎么能算呢?”
“所以你是在骗我咯?”林之初心想欠沈清棠的是必须还的,不过这个贱(过场)她也是要犯的。
“是你先骗我在先,所以抵消了。”
“啊!”林之初的眼眸会七十二变,垂下眸子假意失落。
沈清棠放下花,将双手放在林之初的右手上,林之初垂下的头视线向上抬对上沈清棠那深情款款柔情似水的眸子。
“你下次可不能在离开怎么久了,要不然我想见你,只能在梦里了。”
“不会有下次了,请放心。”林之初将左手盖在沈清棠的手上,二人对视,好暧昧的气氛。
把沈清棠送回沈宅后,林之初回到林宅,现在的林宅随处可见身材魁梧的保镖,林之初在想服药紫砂,是不可能的了。
林韫逾向所有药房下达指令,不允许卖给林之初安眠药等安睡入眠吃多了会导致死亡心脏病发作的药品。
林之初服药时会由赵管家,按药剂给,当面服给予用完离开,在林之初所属三楼加派多名保镖,没有允许不可入内,林之初的所有出行必须有保镖小心跟随,随时报备。
这样的爱令人窒息,以爱之名的更是。
林之初回到书桌前,准备明天的记者招待会,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我发给你的是明天莅临的各家媒体公司,除去以上媒体公司,偷溜进来的统一上报,叫人盯着点,尤其是和那群股东有关系的都不要放过。”
电话挂断,林之初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人物档案,看出了神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不是兿欢的小姨,萧烟池吗?”
“费尽心思找我的黑料,联合股东们参我一本的是不是也是你,这到底是在下什么棋?”
下午,林氏大厦,凌控集团。
各家媒体记者持邀请函入内,为了引出幕后玩家,发布的邀请函都有代码,防伪图标,伪造的邀请函会被记录收取,派人全程秘密跟随。
“林总,选查出了三家媒体存在问题,邀请函疑似造假,为每日、娱盛、快爆、现已全部入场。”
“严查进场的记者,避免有人替代。有邀请函的行为诡异的也不要放过。”
挂断电话,林之初拨打秘书通话。
“我要,每日、娱盛、快爆这三家媒体公司的所有资料,最近和什么公司负责人谈过。”
“是,林总,半个小时后,邮箱查收。”
林之初望外冷冷眺望一眼,不少的记者堵门。
“林总,后门过吗?”
“不,前门过。”
一辆黑车停在林氏大厦的前面,记者乍看一眼是林之初,全部争先恐后为了拿到最先报道权围堵车门,有些媒体实时跟进实时报道 。
保镖将这些记者全部围着,死死地护住林之初,围成了一个人墙。
“林小姐,关于网上的言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传言你吞药自杀是真的吗?”
“你休学一年是昏迷了吗?”
林之初顿住脚,回头回复这位记者。
“谣言止于智者,轻易相信谣言是智力低下的表现。”
“林小姐……林小姐……”
“不好意思,这位是凌控集团的新任总裁,你该称呼林总。”什么的保镖不客气的对这位执迷不悟的记者说道。
沈清棠坐在沙发上和唐婧和聊天电视里播放着新闻。
今日凌控集团继承人林之初惊现林氏大厦,面对大量记者的提问,大放厥词。
请看大屏幕。
回放着摄像机里的录入的视频。
沈清棠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的起劲。
“这算哪门子大放厥词?这新闻不是在颠倒是非吗?”
“应该是有人盯上了之初。”
“妈妈,今天这些记者来林伯伯的公司里干嘛啊?”
“之初没告诉你吗?今天之初的上任。”
“上任?”沈清棠的眉头皱成了一块老旧的抹布。
“你呀你,看看吧。”唐婧和打开微博,点开了凌控集团的官方主页,映入眼帘的一则通知,加现场直播,观看人数百万加。
林之初身着正装,坐在林韫逾的左手顾知还得右手处于C位,台上都是公司高层。
场下是乌泱泱的记者,架着先进的取音设备,争先报道。
其中一个主持的高管开口。
“欢迎各位媒体记者莅临林氏。”
掌声从各处响起,转到台上。
林之初神情严肃,目空一切。
“ 有请凌控集团董事长林韫逾先生讲话,大家欢迎!”
“今天召开记者招待会,一是为了庆祝吾女上任,二是争对网上的言论进行官方辟谣。”
客套话结束进入问答环节,场下的媒体几乎都是林韫逾请来的水军 ,就是为了抓出那颗老鼠屎,水军问得问题全是事先准备好的提问。
每日记者率先举手,林之初认出来这家的厂牌。
“林小姐,听说您这一年一直处于休学状态是吗?”
“是。”场下的镁光灯闪的令人无法睁眼。
“那您这一年休学的原因是什么?”
“这是下一个问题,下一个。”
“您现在身为新任总裁,中学还没有毕业,您还会继续就读吗?”
沈清棠听见记者这样提问,眉头紧锁。
“当然。”
“林小姐,您是因为服药自杀未果,昏迷了一年,前几天才醒吗?能详细讲讲吗?”
“不是,网上的谣言纯属有人带节奏。下一个。”
“林小姐上任,能保证让林氏再上一个高度吗?”
“不保证,但一定不会下降。”
“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公开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钱江气愤的关闭了电视。
“传闻您与沈家小姐有超过友情的关系是真的吗?”记者摔出昨天下午林之初和沈清棠相拥的照片。
蜂拥而至的假记者趁乱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提出的问题个个刁钻。
问的全是关于林之初的私事。
“这些记者!”唐婧和想关闭直播,被沈清棠阻止。
“这是我的私事,与今日访谈无关。”
林之初默默记下这家的媒体厂牌:南方时报,在邀请名单里,是自家人,但邀请记者是个女人而不是男人。
随后林之初头也不回的离场。
“南方时报的那个记者有问题,别让他跑了。”
另一个保镖,气踹吁吁的跑到林之初的面前。
“林总,在平安路转角,有一个昏迷倒地的女记者,是南方时报的记者。”
“带队人,兵分多路,被让他跑了。”
“通知安保,查人,他跑不了多远。”
林之初手中的拿着捡来的照片,既不舍得折损又不舍得撕毁,她很喜欢这张照片,它的拍摄角度很刁钻,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人要是不当狗仔会是名很厉害的摄影师。
作者有话说
我:“问你件事?”
林之初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
我明知故问道:“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林之初抿嘴害羞道:“你猜?”
你猜?你猜?我猜你个大头鬼!
“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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