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门哪能你说开就开!”丁裸一质疑道。
然而,奇迹发生了,大门缓缓打开。晚什叶大步走进去,随后门自动关上。众人见状,目瞪口呆。
房间内,丁瑞洋正拼尽全力,施展浑身解数,试图用法力压制住那股神秘的煞气。但可惜,法力渐渐不支。
晚什叶见状,立刻拿出自己的伞——“杏花微雨”。虽说他最擅长使用的武器是扇子,但这把伞对他而言,却有着特殊的意义,承载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他散开头发,刹那间,一头白发如雪般飘散。他全神贯注,双手紧握伞柄,快速转动起来,将自身的法力、力气以及一丝珍贵的真缘毫无保留地注入其中。
就在此时,一位长老悠悠转醒。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当年被错杀的林竹,也就是林禹墨、易安居士。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懊悔不已。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晚什叶终于成功压制住了那股煞气。但他也耗尽了所有精力,累得几乎晕倒。即便如此,他仍强撑着身体,缓缓坐在地上。此时的他,脑袋昏昏沉沉,困意阵阵袭来,但他还是强打精神,迅速捡起地上的头绳,将头发重新扎好,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这笑容代表着他对结果的满意。
随着煞气被压制,原本因怨气太重而强行锁住的门缓缓打开。晚什叶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动人,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因为他身上沾染了浓重的怨气,所以才能打开这扇门。
丁裸一、丁雪润等人走进房间,看到晚什叶安然无恙,顿时愣住了。在他们看来,这简直不符合常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既让人意外,又倍感惊喜。
丁裸一和丁雪润挠了挠头,鼓起勇气问道:“你竟然没受伤,太幸运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晚什叶笑着回答:“对啊,就是运气好,我天生幸运,要知道幸运可是无敌的。”
晚什叶想起自己小时候收养的一条狗,他给它取名叫“某某”。没想到,幽州丁氏一直悉心照料着它。如今,“某某”已经长大,大家都叫它“七某某”。“某某”对晚什叶来说,是一种情感的寄托,承载着他深深的思念。只是这份思念,如同浑浊的黄河水,虽浓厚却又夹杂着许多模糊不清的回忆,让人难以分辨。
丁长青长老虚弱地问道:“瑞洋啊,这位公子是谁呀?”
丁瑞洋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晚什叶晚公子,家住默安山。”
丁长青长叹一口气,说道:“那你代我向晚公子致谢吧。”说完,便被人搀扶着离开了。
晚什叶轻轻拍了一下丁瑞洋的肩膀,丁瑞洋吓了一跳,随后无奈地叹了两口气。两人勾肩搭背,一同走进宿舍,一声不吭地躺倒在床上。这时,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
屋外的人见状,也纷纷叹息。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腊月上旬了,再过半个月,腊月就要来临。“时间如白驹过隙”,仿佛转眼间,一切都在悄然变化。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大家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丁长青长老听了丁瑞洋的解释后,心中仍存疑虑,半信半疑。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在这寒冷的冬天,晚什叶和丁瑞洋相遇了。当时的丁瑞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苏魏冉感慨道:“我的天呐,上帝啊,请饶恕我们。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尽西风,季鹰归未?”
回忆——
含宿雨曾对林竹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
林竹调皮地回应:“知道啦!谢谢师傅!那不就是说树都这样了,人又怎么能忍受呢?”
含宿雨佯装无奈:“我这个当师傅的,说不过你,行了吧?”
林竹开心地欢呼:“哇哦,我能斗过师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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