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上午的训练,邵卓然洗完澡吃完饭,终于闲下来了。靳霖非常严格,在余砚棋和段初淮出去办案的这段时间其他学员都是不训练的,只有邵卓然和陆屿琛,训练强度和平时一样。
忙活了一个上午,李知意还没起呢,林修远醒了躺在床上看书,邵卓然强行把李知意叫起来了,非要玩唬牌。
邵卓然就是典型的人菜瘾大,玩了没几把就输了个底朝天,要不是段初淮突然回宿舍了,他还不知道要输到什么时候。
段初淮和余砚棋归队之后没给他们休息时间,地狱周的训练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开始了,但好笑的是,靳霖和贺川城的举动惹毛了段初淮,其他学员都不约而同地要退出训练,地狱周的选拔就这么水灵灵地结束了,李知意说要喝一个,没想到喝的是冰红茶。
“系统里男性很少,因为男的都死了,被拉去打仗。”
“他们为了所谓意义上的和平,能不择手段,不管牺牲多少人。”
“像我们这种人,一定会非正常死亡。”
……
脑子里回荡着刚才的那些话,林修远坐在湖边吹风,手下来回扒拉地上的小石块。阳光有些刺眼,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林修远再清楚不过,这一切的伤亡和痛苦都是谁造成的。
秋天的风很凉爽,虽然不像春风那么和煦,但也别有一番温柔的意味,至少对于他来说——他从未吹过如此般平静的风。
“干嘛呢,找你好半天。”
李知意跨过几块石头,坐到林修远旁边。
林修远停下扒拉石块的动作,抹了抹手指尖的灰:“又要开会吗?我没收到通知。”
李知意微微向后仰头,双手撑着地面:“没,是我自己想找你。”
林修远偏过头去看李知意,阳光沐浴在李知意的脸上,头发被阳光染成棕色。他的皮肤很白,上下滚动的喉结被林修远尽收眼底。
林修远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他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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