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W城仍然灯火通明——家里也是。
南随宵走到自家院子门口,看着一扇扇透着亮光的窗户,心里生出一丝不安与愧疚。
发布会严重超时,十二点后沈与暮的消息是一条接一条,手机不停振动,却在某一时刻停了下来。南随宵从兜里掏出没电关机的手机,期望这个手机能够抵消一部分自己即将面临的。
南随宵走进院子,打开大门。客厅内,坐在沙发上的沈与暮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来,安静地盯着向自己走来的南随宵,等待他先开口。
南随宵见沈与暮不说话,只能自己开口。
“那个......我是因为手机没电才不回你消息的。”南随宵站在沙发背面,把手中的手机绕到前面给沈与暮看,在他面前摆弄着。
沈与暮神情冷淡,对南随宵的解释假装漠不关心,却偷偷用余光瞟着手机上显示的红色电量。
“我......我也不是故意回来晚的,是发布会开太久了。”南随宵走到沈与暮的面前,把手机放下,双手捧着沈与暮的脸,轻轻拉扯,揉成不同形状。
“......我很担心你。”沈与暮盯着南随宵满含歉意的眼睛,终究是开了口,“这离你答应我的时间差太多了。”沈与暮声音沙哑。
南随宵低着头,看着沈与暮眼中的红血丝,有些心疼。
“我很想你......”沈与暮把南随宵拉近,抱在腿上,“你知道我很不放心......”他把头抵在南随宵下巴处,盯着对方衣领出露出的细腻光滑的锁骨,思考要如何惩罚晚归的恋人。
“抱歉。不会有下次了。”南随宵感受到喉结处濡湿的触感,身子微微后仰,却被沈与暮压着后颈给摁回来。
“这是无用的承诺。换一个......”沈与暮用牙齿衔着突出的一块,用虎牙缓缓地磨蹭。
南随宵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对方征服的雌兽,最脆弱的地方被最危险尖利的地方叼住,身体里的因子不安地叫嚣,试图控制他逃离。
“唔......疼......”随着沈与暮重重一咬,南随宵哼唧出声。
沈与暮用舌头舔了舔,又并着上下两瓣唇细细一吮。
“啊——”南随宵受不了,抓住沈与暮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拖,“疯了?”
沈与暮盯着对方红透了的耳朵,意有所指地张开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感受着自己头皮上越发重的力量,浅浅的笑。
“疯子。”南随宵松开沈与暮的头发,慌张地起身,想要逃走。
沈与暮拉着南随宵的手腕一把把对方拉进怀里:“跑什么?还没道歉呢。”
还道歉?道什么歉,再不走自己贞洁就不保了。南随宵在沈与暮怀里猛然挣扎着,却被沈与暮紧紧锢住,咬住了耳垂。
沈与暮抱着南随宵上楼,把人丢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液体。
“宝宝,你的耳垂是草莓味的。”沈与暮盯着对方羞红的耳垂,温柔地笑。
今夜的恋人,也是草莓味的。
......
第二天醒来,南随宵立刻注意到了自己耳垂的异常疼痛,他花了几分精力从熟睡的沈与暮怀里出来,下床去卫生间检查自己的耳朵。
“操......”南随宵只看一眼就从卫生间出来,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往沈与暮身上打——他整个耳垂都是肿的,不自然地红得发亮,靠近耳骨的地方甚至破了皮,一摸就痛。
“唔?”沈与暮被强制开机,眯着眼看向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人,不但没有起床气,甚至着急地护着南随宵的腰。
“......沈与暮,你是真贱啊!”南随宵折腾了一阵子,腰疼得动不了,伸手去扶,却碰到了沈与暮的手。南随宵声音响亮的一巴掌扇在对方坚实的手臂上,没把沈与暮打疼,自己手掌却先红了。
“嘶——”南随宵把手收回来看,又伸到沈与暮眼前给他看,“看你手干的好事!”
沈与暮笑着安抚着炸毛的南随宵,盯着对方红彤彤的手掌,忽然拿起在手上一咬,又吹了吹。
“老婆的手也是草莓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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