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落坐在一堆酒中,虽只是一中尝一小口,可陆陆续续已经尝了几十种了,整个人完全已经进入醉状。
桑雅真的是很嫌弃,但奈何人家是阁主呢,自己还得在人家手底下混饭吃呢,再嫌弃也只能是憋着,还是憋坏了也不能说的那种。
“咦,桑雅,你……来了,来,你帮我尝尝,看看给他带什么酒他会喜欢?”
鬼落试着站起来,可惜失败了,迷迷糊糊的,鼻尖儿红红的,很是可爱。
“想必只要是你带去的,他都喜欢。”
桑雅一点儿也不想参与他的这些事儿,准备假装不经意间溜走。慢慢的往门边儿挪……
“去哪儿呢,回来,你说我都这般可怜了,你还忍心抛下我,啊……”
“哎,行行行,大哥,我的阁主啊,你别哭了,我输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动不动就对我这个弱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见桑雅不耐烦的坐了下来,鬼落迫不及待的就往人嘴边灌过一杯酒。
桑雅瞪着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心软的,这种伎俩儿又不是第一次,自己为什么总是上当呢,心道“啊,真是该死,都一百多年了还学不会,嗯~喝死算了。”
也不知道尝了多少种酒,喝了多长时间。
喝到最后,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桑雅听着他的一言一语,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哈……哎呀,果然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我究竟做了何孽,这般逃不过你,我究竟是该叫你梵莱天君呢还是无渊鬼王。”
鬼落眨巴着眼睛,愣了愣自己也笑了,是啊,看看铜镜中的自己,刚开始还总是担心自己的形态,动作出现纰漏,现在却是连自己忘了自己是梵莱天君。
“我记得以前你明明很讨厌表哥这些性格的,每每他一出现,你就嗤之以鼻,眉头皱的呀,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丑。”
桑雅盯着他,笑着笑着,眼眶却有些红了。
反正醒来的时候以是两天后了。鬼落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青色的床蔓,恍惚一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在做何事儿,从床榻上跃起。
鬼落着寝衣,赤着脚就奔到桑雅的房间,当值的伺从自认为很有眼力见儿,默默退出房间,还帮把门带上了。
桑雅被随从带回来后换下衣物,衣服松松垮垮的,一条胳膊也搭在被褥外。
“桑雅,桑雅,快醒醒,快……”
“唔,再睡会儿,别烦我。”桑雅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鬼落连着叫了四五次都失败了,只能用损招儿了。倒了一杯不算太凉的茶,含一大口,然后跳到床榻的里边对着桑雅的脸。
“噗~”
“啊……谁活腻了?”
果然在预料中,桑雅彻底醒了,看到的确实他的阁主正拿着杯子,蹲在自己的床上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桑雅看看自己,又看看鬼落,两人都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啊……梵天你居然敢占我便宜,我打死你”
“哎,别冲动,我和你一样都是下面的,我……我有必要占你便……宜吗?”
有时候嘴就是比脑子快,鬼落被追的乱跑,一时忘了一些可大可小的东西,可有些东西一旦说出去是无法挽回的。
桑雅也楞在原地,怀疑自己听错了吗,眯眼看看同样一脸尴尬愣住的人,废了好大力才把自己的嘴巴缝上,但还是压不住嘴角的扬起。
自己这是知道了什么呢,看来自己是没看错表哥。
“额……呵呵,阁主大早上找我何事啊?”
桑雅倒了杯茶,压了压自己的心情。
鬼鬼落看他那副模样,真的是忍不住抽自己耳光,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将脸埋在手心,闷声闷气道“就……来问问昨夜喝酒你选出了哪个?”
“啥?你问我,不是你自己找到了吗,我都醉得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记得是哪一个。”
经他这么一说桑雅也想起来怎么回事儿了,可重点忘得很干净。
好说歹说,鬼落用了十八般武艺最后承诺绝不再让桑雅碰酒才将人带到酒窖。
桑雅头还疼着呢,一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酒坛头就更疼了,扭头就要走。
鬼落一把抓住她,两人一对视,鬼落也放弃了,因为自己现在也是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罢了,再一次办法吧”。
冲出酒窖,好似得以重生,都贪婪的吸着没有酒香的空气。
“阁主啊,我表哥没醒呢,你这么不要命的选酒,究竟给谁啊,不会是你有新欢了吧,若真如此,怕是我死了也要被我表哥打的活过来,竟帮着你找男人”
鬼落有时真的很想揍她一顿,明明是女儿身,却从没做过一件儿人事儿。
“滚,再胡说揍你”
“切,滚就滚,巴不得呢”桑雅逃命似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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