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出以后,起风时刻。
木春怒醒来,揉了揉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墙壁……
再看自己的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伸了个懒腰,竟然触摸到了一团肉!
木春怒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个男子躺在自己的旁边!
木春怒裹着被子,尖叫道;“你是谁?为何睡在我旁边?”
陆律睡得正酣,被木春怒的尖叫声震醒!
“你又是谁?为何躺在我的身边?”
“你是陆律?你不是袁五味?”木春怒的头一阵剧痛!
“木院长?是你?什么袁五味,我做梦做到了祁星姑娘!”陆律拍着脑袋,十分不解。
木春怒站了起来,发现床单上一片鲜红!
“原来是你?你昨晚和我?……”
“木院长,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我不记得了……没想到,你竟然竟是第一次,其实我也是……”陆律揉了揉眼睛。
“不记得也好,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木春怒拿过衣服,迅速穿好,拿过了一个枕头,劈头盖脸地朝陆律打去!
“便宜了你这小子!姑奶奶守身如玉真么多年,到最后竟然便宜了你这小子!”
陆律躲过了枕头,喊道:“木院长,你比我大好不好?是你老牛吃了我这棵嫩草!”
木春怒怒极,一跺脚,离开了房间.
金花医院中医科。
袁五味正在聚精会神地给一个老汉做针灸。
“袁神医,你的针灸水平真好,我们的邻居都说你是扁鹊再世、华佗重生。”
“大爷,你可不能叫我神医,我跟扁鹊、华佗怎么能比?我只是一个小学生,您别说话,我给你针灸呢!”
老者沉默了片刻,憋不住又说道:“袁神医,不袁大夫,你就用一根银针在我的膝盖眼扎了一下,我的膝盖眼就不疼了,真是神呀!“
“大爷,这个技术中医医生大多都会,并不是我发明的。”
“我以前看西医吃了很多药,都没用。邻居让我来看看你,说肯定能好,果不其然。”
袁五味看老汉的症状好转,拔出银针,说道:“大爷,你是好转了,但没好透,您还得来两次!”
老汉笑道:“袁大夫,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经常来!”
“大爷说笑了,您病好了,就不用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高跟鞋的“磕磕”声,传了进来。
“袁医生,你不忙了吧?来,给我也瞧瞧病。”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木院长,您自己是医生,怎么让我瞧病?”
“我对西医是有研究,但是我现在更喜欢中医。袁大夫,我头痛得很,俗话说‘医不自医’,你给我瞧瞧吧。”
木春怒说完,直接就坐到了荆气神的位子上。
老汉看袁五味的领导来看病,赶紧道别,先撤了。
袁五味给木春怒把了脉,看到木春怒的脸上竟然流下了眼泪!
“木院长,您头痛,不至于哭吧?”
木春怒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抽抽噎噎竟然哭出了声来。
“木院长,您可不能这样,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袁医生,我头顶痛,心里总觉得悲伤,老想哭,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呀?”
“从脉象上看,您这是肝气上逆在先,后又肝气郁结于胸,所以心悲善泣。木院长,你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吗?还是被人欺负了?”
“我被人欺负了!”木春怒突然停止了哭泣,怒吼着站了起来。
“谁敢欺负您这个大院长啊!”袁五味笑了。
“你的那个师弟!”
“我师弟?哪个师弟?”
“陆律那个坏小子,我现在命令你,有空把他杀了!”
“院长,你开玩笑吧?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能随便杀人呢?我先给你治病吧。”
袁五味让木春怒坐了下来,拿出银针,在木春怒的头顶找到脉盛之处,刺破出血;随后又进针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补其不足。
经过袁五味的一番调理,木春怒感到心情舒畅了不少,头也不疼了。
“好了,袁医生,陆律那小子虽坏,也不至于死罪。但是,你必须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木春怒说完,又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
下班后,袁五味回到宾馆。
先到师父的房间打招呼吧,袁五味敲了门。
是陆律开的门!
殷阳道:“徒儿,你来得正好,我收了陆律为徒。你这个师弟,去邪神针才练到了第二重,你指导指导他吧!”
陆律道:“师父,还是您水平高,我不想让袁师兄指导!”
“这是为何?”殷阳奇道。
“他跟我抢女人!”陆律怒气冲冲地瞧着袁五味。
袁五味奇道:“抢女人?抢什么女人?”
殷阳捻须笑道:“徒儿,师弟喜欢的,你要让让。”
“师父,什么都能让,这女人能让吗?况且,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
“师兄,我喜欢的,都被你喜欢过了!”陆律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
“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殷阳也坐了下来。
“陆律,你可说清楚哦,这不明不白地我成了坏人。”袁五味说道。
“你喜欢祁星吗?”
“我喜欢啊?”
“所以说你跟我抢女人!”陆律怒道。
“陆律,你搞搞清爽啊!我喜欢祁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况且,我也没有跟你抢啊,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祁星呢!”
“好吧,祁星是你认识在先。那木院长你喜欢过的吧?”
“木院长?”袁五味没听明白。
“就是木春怒,你也喜欢的对吧?”
“我喜欢啊,她可是我的领导。”
“师父,你听听,我喜欢的他都喜欢!”
“我还喜欢你呢?怎么了,喜欢一个人是错吗?”
“你的意思是,就是普通的喜欢,不是爱?”
“可不是嘛!木院长是我的领导,我不得不喜欢。难道你喜欢木院长?”
“师兄…….”陆律一把抱住了袁五味,哭了起来。
“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袁五味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
“师兄,木院长夺走了我的童贞!”陆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殷阳见他们师兄弟掰扯女人,甚感无趣,到床上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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