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我明白。

“走吧，送你去考试。”

【现在是北京时间19:29分。】

【考试即将开始。】

踏出白雾，眼前停着一辆救护车。

秦究：“……”

司机打开车门，“快点上来，就剩你了。”

车上确实已经坐满了，还不得秦究坐下，车已经飞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耽搁了时间，所以车开得飞快。救护车活生生给摇成了灵车。

【离考试正式开始还有30分钟，现在宣读考试要求。】

【本场考试科目：生物。】

【本场考试时间：15天。】

【祝各位取得好成绩。】

灵车最后运着快被摇凉的考生停在了南阳神经精神病院门口。

考生看见医院名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了。

在大名鼎鼎的鬼屋考试，这也就系统能干出来了。

司机上前敲门，退回来开车准备走，“对了，千万不要晚上出来，记住了。”

医院的大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你们终于来了，医院现在急缺医生，还好你们愿意来。”

愿意来？

“什么意思？”

“哦，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吧。”护士歉意地笑了笑，“我就随口一说。”

秦究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护士有事情瞒着考生。

护士领着众人进医院熟悉环境，整个医院外墙油漆斑驳脱落。

在楼下，四面围着树林，这个考场正处于晚春，百花争艳，开得热烈。

一丛山茶花歪歪扭扭向着光开着，随风微微摇晃。

在树林后是一排小平房，那里便是他们的住处。

秦究拎着被子，看着上面的血污挑了挑眉。

“那个，在吗？”

秦究扔下被子过去开门，“怎么了？”

“我们刚刚几个人商量着，要不然分成两组，住在一起挤一挤？”

秦究点了点头，“你们看被子没？”

“被子？”

秦究打开门让人进来，拎着被子翻给那些考生看。

“我们还没来得及看。”

秦究嗯了声，“尽量别睡床了。”

“好，我给其他人去说。”

晚上，外面凄厉地惨叫，哀嚎不绝于耳。

“你们有没有感觉那个护士在隐瞒什么。”

“这个医院里只有护士，没有一个医生。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么大一个医院雇不下医生？但为什么那些护士都在？”

“明天去查查。”

外面的声音弱了下来，考生不知不觉睡着了。

……

精神病院里面常常将精神病人用铁链锁住，或者被关押在这样一个一个像小牢笼的房间内。

“虽然他们病得有些重。”护士对他们说，“但是还是希望你们能帮助一下他们。”

病房里呕吐物的酸臭味，血腥味，汗味混合在一起。

承受能力弱的，一进去便险些吐出来。

“这些病人就交给你们了。”护士说道，“当然了除了这些病人，还有楼上的。只不过楼上的病人都病得很重，可能会伤到人，你们一定要小心。”

给精神病看病，这有点挑战性。

“你们还真的准备给他们治病？精神病能成这个样子？”

“那现在怎么办？”

考生还没商量，一个病人拉住秦究的衣服，浑浊的眼睛蓄满了眼泪。

“……”什么毛病这是？

“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