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起狼烟

前朝时期与东饶连年征战,双方战士死伤无数,后凤西开国皇帝创立凤西国,以亲女长乐公主和亲,才换了几年太平。

今先皇帝长子宫佑即位,号凤西帝。

凤西二十三年

凤西帝即位第三年。

边关境内

“杀!不留活口”。敌方将士喊道。

“父亲,将士们快撑不住了,我们撤吧”,一位威风凛凛的女将军躬身作揖。

威远侯思考片刻,挥手攥拳示意道:“众将士,向后撤退,撤回雁门关。”

雁门关内——

帅帐内-

“父亲,我们此次作战计划本是滴水不漏,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女儿请战,带一队轻骑,夜里去偷了那敌营。”

“不可,瑾儿,如今这局势万不可轻举妄动,他们如此轻车熟路的便拦截了我们的大军,想必是早已提前知晓了我们的作战计划,你若此时带兵突袭,必会有去无回。”

“老夫先书写一份战报送回京,向陛下说明情况,此战败,想必定是军中出了奸细。”

“瑾儿,莫要多想,跟为父去军营中走走”,说罢,沈父捋了捋胡须,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是,父亲。”

暮色如铁,沉沉地压在她的肩头。

她缓步穿过营帐,靴子踏过被晚风冻硬的土砾,发出沙沙的轻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弦上。两旁营帐里透出篝火的微光,兵士们模糊的身影围着取暖,低低的交谈声和着远处伤兵营里偶尔传来的压抑呻吟,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扎着她。

她望向那一张张被风霜与战火侵蚀的年轻面庞,他们向她恭敬行礼,眼神里是毫无保留的信赖。正是这信赖,让他心头一痛,白日里那场遭遇战的惨烈景象,又一次蛮横地撞入脑海——是她轻敌冒进,才折了那数百好儿郎。

夜风卷着血腥与尘沙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那痛,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翌日

沈秋瑾早早的便出现在军营训练,将士们也一如往常,并没有对昨日的战败表现出气馁。

“瑾儿”,沈父阔步走来。

沈秋瑾见了父亲,向前迎了两步:“父亲,我已重新整顿兵马,恢复将士士气,我们随时可以准备战斗,我定要重挫东饶军”。

沈秋瑾肃然的神情,高高的马尾,配上一身玄色寒铁甲,手握红缨点钢枪,英姿飒爽。

“瑾儿,为父昨夜收到陛下密旨,命为父今回京复命,表明前线战况”。

“父亲,陛下为何此时命您回京,前线战况紧急,敌军随时都有可能再度进犯”,沈秋瑾不解的问道。

沈父眉头微皱,却又很快恢复平和的说:“陛下的心思,你我还是不要揣摩,至于为何,待为父归来便可得知”。

“那女儿随父亲一同回京,路上也可对您照顾一二”。沈秋瑾一股担忧涌上心头,毕竟从来没有临阵召回将帅的情况。

沈父深知沈秋瑾的秉性,便也没有在多说。

“无名,我与父亲奉召启程回京复命,你替本将军留在营中,整理军队,莫要让外人探出我与父亲的行踪,有情况密信联系。”

“是,将军。”无名作揖。

“父亲何时启程?”

“交代好事宜,即刻启程。”

随即,二人飞步上马,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

夜幕降临,沈秋瑾随父亲途径一片树林,风吹响树叶的声音中夹杂着连绵的虫鸣鸟叫,片刻间,声音戛然而止。

她心头无端一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一种无名的恐惧涌上心头,让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红缨枪,脱口而出说道:“父亲,小心。”

话音刚落,无数的铁箭穿梭而出,箭影交错,十几道黑影从林中现身,动作整齐,步伐有力。

沈秋瑾挥舞着红缨枪,三两下便将铁箭打落在地,枪指刺客说道:“说出幕后指使,本将军可以考虑是否放你们一马。”

“阴曹地府,自会有人告诉你”。

沈秋瑾甩出了红缨枪,轻盈的踏着马背飞至马下,流云般在刺客中穿梭,配合着沈父的长剑,一盏茶的时间刺客便悉数倒在脚下,她持枪挥向刺客头目,威逼道:“现在你肯不肯说。”

刺客头目并无言语,只见嘴角慢慢流出了血渍,他服毒自尽了。

沈秋瑾收起长枪,走到父亲面前:“父亲,是死士,已服毒自尽,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

沈父行至刺客尸体前,在尸体上搜查了一番,在刺客左肩偏下的部分看到了一个印记,此印记呈梅花案。

沈秋瑾见状,疑惑地询问道:“父亲认识此印记?”

沈父思考片刻言说:“不识,为父征战多年,树敌颇多,无需在意”。

沈父捻了捻手,随后踏步至马上:“走吧,还有一点路程,我们得在天亮赶至京城。”

“驾~”

——

此刻的玉京城,街道正是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条长街挤满了小贩,各种玲琅满目的小物件。

自先帝开国,便下旨摒弃了前朝旧俗,解除夜禁,恢复晚市,玉京城自此才热闹了起来。

“停。”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辆玄色紫檀四乘马车停在了路中央,车身雕刻着螭龙图案,四角悬挂着金铃,车窗嵌着半透明的云母,尽显尊贵。

“吱~”

车门被缓缓推开,一双雪白纤细的玉手显露出来。

从车上下来一个一袭白衣,温文尔雅的公子,干净、舒展的少年感,标准的瓜子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型偏长,内眼角微微下勾,外眼角细而略翘,眼神清澈如水,笑起来瞬间弯成两道迷人的月牙,鼻梁高而直,标准的M唇,唇形清晰,上唇的唇峰分明,唇珠饱满,嘴角自然上扬,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温和而无害。

“是逸安王,参见王爷。”一位妇女先认出了他。随后众多百姓也纷纷行礼跪拜。

他微微摆手,免了礼,径直走向了咏春楼。

“这逸安王又来咏春楼了……

是啊,听说这逸安王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长得如花似玉的,竟这么花心……

听说,王府里都供养了四五房姨娘了,也不知何时能取个王妃回来……”

百姓们小声的嘟囔着。

咏春楼内歌舞升平,歌姬舞姬见逸安王到来,无一不争相上前,就为得民间那句:“谁若得了王爷宠幸,日后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却不然,直奔咏春楼二楼,那里有着咏春楼的招牌——落雁。

直至第二日,逸安王才从咏春楼离开。

“王爷,方才宫里来信,说召王爷进宫,有要事相商。”侍卫言道。

“哦?本王何时参与过他朝廷的斗争…”逸安王摆了摆衣袖,上了马车。

“那王爷,我们现在……”

“皇宫。”

“掉头,去皇宫。”侍卫挥手示意。

马车行驶在玉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过往百姓纷纷自主避让,无一不夸赞逸安王府的阔气,这种夸赞他从小便耳濡目染,只闭目养神一如既往的听着。

“驭~”

突然,一个急刹惊醒了逸安王。

“你们是何人?敢挡我们的马车”,侍卫上前去理论。

“你们又是何人?难不成这玉京城竟如此霸道,只许你家马车在此经过?”沈秋瑾用一股讽刺的语气还口。

“瑾儿,不可胡闹”。

沈父拦下,合手作揖道,:“这是老夫的女儿,我们父女俩来京城投奔亲戚,不成想冲撞了贵人的马车,老夫赔罪。”

“爹,我们凭什么道歉”,沈秋瑾不不解的询问着沈父,随后又将矛头指向侍卫。

“你,告诉你家主子,这条街是公家的,没有私自占有的道理,不服的话就下车理论一下”,随即沈秋瑾甩了甩红缨枪。

“你个妮子,我告诉你,何止这条街道,就算整个玉京城,都得听我们家……”

“听风”。

逸安王不知何时悄悄的推开了车窗,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侍卫的对话。

“这位小姐,莫要听侍卫的胡言,我哪是什么贵人,你说的对,公家的道岂有私占的理”。逸安王将手探出窗外,挥手道:“给这位小姐让道。”

“还是你家公子识大体,看见没,学着点”,沈秋瑾对侍卫说出这最后一句挑逗性的话,随后便和沈父驾马远去。

看着沈秋瑾远去的背影,听风吐槽着:“什么人啊,连句谢谢都不知道说。”

转身怨气的询问着:“王爷,您刚刚为何打断我,那小妮子竟敢拦王爷的马车,定是少打了,应该抓起来好好教训一下。”

“你不识得那老伯,那可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威远侯,威远侯回京,却称是来京寻亲,越来越有趣了。”逸安王笑了笑,合上了车窗。

“是”。

听风作揖言道:“进宫”。

此时的皇宫内,众大臣依据前线战况及威远侯战败正在做激烈的争论。

“陛下,臣以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并不能因为威远侯一次战败就否定他的功绩”,御史言。

“威远侯是何人?那是随先帝打天下的人,先帝为何要派他镇守边关,还不是因为他从无败绩。”

“陛下,老臣以为此战定有蹊跷,依照威远侯信中所写,是敌人提前探知了作战计划,才导致我方战士死伤无数,可是带兵的是他沈家一门,依我看就是威远侯贼喊捉贼。”兵部尚书进言。

“尚书此言是怀疑威远侯通敌,那他做何理由啊?”

众大臣各执一词,互不礼让。

“丞相以为如何?”

“回陛下,老臣以为威远侯断不会通敌。”丞相躬身作揖。

“威远侯觐见。”太监喊道。

“众臣纷纷看向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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