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功？胜利？

鹅城，红土广场，讲台上

杀完替身后的张牧之，松了口气，躺倒在了讲台上。同时忙了三天的小九，也躺在了张牧之的身旁与他聊起了天来。

小九:“爹，咱们赢了吗？”

张牧之:“赢了!而且赢得不容易呀！”

“是啊!

可我感觉自己没帮上什么忙!

忙活了半天，最后还是靠爹抓住的替身，扳倒的黄四郎。”

“不，别妄自菲薄小九。

的确替身很重要，没有他我们赢不了。

但别忘了，如果没有你带回来的一百多号人，为我们定心造势，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推翻黄四郎。”

“嗯，知道了，爹!”

听罢，小九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与他爹难得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不一会儿后，老七飞快的跑到了张牧之的身前汇报情况，同时打破了宁静。

张牧之:“碉楼打进去了？”

老七:“对!”

“黄四郎被抓住了？”

“对!正被当成替身，挨揍呢!”

“……”

“大哥，黄四郎的威风是被你砍了，他这肉身怎么办啊？留不留啊？”

老七说完，张牧之起身，向黄四郎的碉楼走去，小九见状也起身，跟了上去。

一会儿后，张牧之来到碉楼，只见武举人正殴打着黄四郎。

于是乎，张牧之上前解了围，邀请黄四郎在一处椅子上坐下，与他聊起天来。

同时小九找到了老六，与他一起站在旁边不远处听着。

黄四郎:“啊！一下子弄成这样，你让我输得很惨啊!”

张牧之:“惨吗？黄老爷。你现在还抽着烟，还说着话，可是老二、师爷、夫人，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而且永远听不到了。”

“哈（咬牙），你们三个人，换我五代家业，不合算吗？”

“怎么算账那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钱是钱，人是人。”

“……钱归了你，我认了。为什么要散给他们？”

“黄老爷，我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说是钱对我重要，还是你对我重要？”

黄四郎:

“我。”

张牧之摇了摇头:

“再想想。”

“不会是钱吧？”

“再想想。”

黄四郎傲娇:

“还是我重要。”

张牧之:

“你和钱对我都不重要。”

“那谁重要？”

“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说完，张牧之给了黄四郎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手枪，想让他体面点。然后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百姓，端走了椅子。

再之后，老七跑到张牧之身边对他说了悄悄话，让张牧之脸色惆怅。

然后张牧之领着小九与老六向碉楼外走去。

老六:“七弟也真是的，说个话还神神秘秘的……”

张牧之听罢，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这是他说的悄悄话，你就别再这瞎打听了……多向小□□，别这么浮躁。”

“嗯，知道了，爹!”

听罢老六说着，拍了拍他身旁小九的肩膀。小九见状，也笑着“嗯”了一声。

很快，张牧之父子三人走到了碉楼外，迎面便见老三等人，收拾好行装，推着自行车，向他们告别。

老三:“大哥我们准备去上海了。”

张牧之:“不跟我回山里了？”

“还想回山里呀，您这腿脚都不利索了。”

“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这不正要跟您打招呼呢嘛。”

接着老三说完，张牧之分别问了花姐，和其他兄弟们的意见。他们表示都不想再跟着张牧之了，觉得不轻松。

然后张牧之一手拿着枪指着自己，一手拿着枪指着花姐，说她这样最好看，随即便把枪送给了花姐，目送他们骑着自行车离开。

“走了，大哥!”

“嗯!”

“走了，大哥!”

“别忘了下回跟我打个招呼啊！”

“好，保重大哥。”

“大哥再见。”

“老六，小九，以后我们不在，照顾好你爹啊!”

“知道了，三哥!”

…………

接着，张牧之父子三人，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背影，惆怅的站在原地。

“哎……”

“呯!”

突然一声枪响惊醒了他们，他们随即转身，向身后看去。

只见重新穿好正装的黄四郎，站在碉楼楼顶上，大喊了一句“张麻子”。

随即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整个碉楼上半部分被炸得粉碎。

黄四郎:“哈哈哈哈哈……”

“轰!

啪啦啪啦……（爆炸声）”

张牧之见状，抬头惆怅的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

“老二、师爷、夫人，你们看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