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魏延怎么也没想到alpha竟然那么能装。

这个花瓶一样的alpha真的让他开了几次眼界了。

明明就是很能打,现在在这装什么装。

魏延不想再被关在禁闭室三天了,这对于alpha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地折磨。

“长官!他的抑制器……是假的。”魏延喘出一口粗气,他指着地上的抑制器道:“他戴的抑制器是假的。”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惩罚。

男人目光冷漠,淡金色的眼瞳里一片冷沉,像是在看什么死物。

而他身边的狱警也没有动作,反而讥讽地看向他。

这,这是什么情况?

魏延颤颤巍巍地侧过头,看向倒地的季西流。

季西流眼睛要闭不闭,躺着装死。

池宿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的李程冷笑一声命令道:“把他们带走。”

魏延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池宿捡起地上的抑制器,偏头看了看一旁装死的季西流。

男人收回视线,并没有说话。

李程把魏延和另外两个被揍得唉声叹气的alpha带走,季西流那人下手挺讲究技巧的,alpha身上乍看没有什么伤,然而每一处都被人卡住要害,一时半会根本恢复不过来。

这情况,他忍不住侧头瞥了眼地上的alpha,脸色苍白的漂亮青年碎发散落,一副温吞又无辜的样子,还真看不出那么能打。

李程想到这,皱皱眉,把人带走了。

角落里就剩下季西流和池宿。

季西流听到周围没了动静,有些纳闷,悄咪咪地睁开眼睛。

池宿矮下身子,手里捏着季西流的假抑制器。

季西流:……

“看不出来,挺厉害。”池宿缓声道。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调侃季西流:“好孩子,起来,别装死。”

季西流顾忌着池宿身边还有其他人,犹豫了一会,小声道,“我受了很重的伤,起不来。”

男人面色一顿,浅金色的眼瞳居高临下地落在他身上,不知怎么,季西流突然福灵心至,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我起来了,我起来了。”

他盘腿坐在地上,用手够到后面轻轻拍了拍灰。

半晌,抬头看他:“是他们先动手的,所以可以不用关禁闭室吗?”

那地方他其实还挺有阴影的。

漆黑又安静,而且他真的不愿意再听系统那只会单曲循环的歌了。

他坐直身子,正好和池宿对上视线,纯黑色的眼瞳映在男人眼底。

池宿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将抑制器扔给他,季西流空出手忙不迭地要接。

alpha垂着头,将池宿扔过来的抑制器再次戴在原来的位置上。

池宿目光落在上面,又轻描淡写地移开。

“戴着舒服吗?”池宿缓声问道。

季西流下意识碰了碰:“还好,不过肯定要比那个真的要好很多。”

季西流动了动胳膊,小心翼翼地再次说道:“我真的是被动防守。”

除了一个魏延,他还真没用太多的心思。

池宿闻言笑了,“小鬼,你大概不知道,在这里,哪怕是被动的那个也会受罚。”

季西流一时间有点懵,竟然还有这个规定。

他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季西流的下巴,亲昵地蹭了蹭,“明白了吗?”

季西流僵硬点头。

池宿满意地收回手指。

他收了精神力,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只不过气息稍微有些萎靡。

不知怎么,突然开始怀念那段时间臭味环身的时候了。

他一好,C区的叶瑞安他们就开始搞事情。

季西流正在沉思,冷不丁被人按了一下脑袋,alpha下意识抬眼。

池宿站起身来,整理了手腕处的袖口,偏头看他:“走吧?”

季西流一时间腰酸背痛:“去哪?”

不会现在就要去紧闭室吧?

alpha犹豫着没有起来。

池宿脚步顿住,扯了一下唇:“不是说受了很重的伤吗?过来。”

季西流闻言下意识地摸向腰后,嚅嗫了一小句:“其实还好。”

池宿还在等他,季西流放下手,不纠结了,从地上爬起来跟上池宿的步伐。

alpha跟在池宿身后,这次他没有把他带到办公室,而是监狱的特殊医疗站。

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

医疗站里多的是帝星研发的医疗机器人,只需要简单地扫描一下就能出结果很是方便。

但也有医生,只不过不多。

alpha见到池宿吓了一跳,池宿很少生病,这位beta监狱长身体素质强大到了一定程度,除了上一次的‘过敏’之外就没怎么出现在这过。

医生犹豫了一下,他没看到池宿身后跟着的alpha,只是以为池宿又‘过敏’了。

“您是又过敏了吗?”

季西流跟在池宿身后,闻言抬了下头,奇怪地看向池宿,什么过敏。

池宿并没有说太多只是道:“是他。”

男人微抬视线,浅金色的眼瞳在灯光下像是闪耀的宝石。

医生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alpha。

连忙道:“是,我这就带他去检查。”

季西流一时间身体紧绷了一会。他其实并没有受很重的伤,检查岂不是要暴露。

alpha挣扎了一会,反抗无果,直接被送了进去。

所幸,皮外伤还是有一些的,季西流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疼,注意到了才开始细细密密地疼。

医生给他拿了药膏,alpha上下打量了一下季西流,说:“自己敷一敷就好了。”

季西流本身的伤并不严重,只不过青年皮肤白,毛细血管多,看起来就格外吓人。

只拉上帘子的隔间里,季西流脱掉了上衣,赤/裸着上半身。

alpha心大自己给自己涂药都是囫囵吞枣随便抹一抹,脊背处够不到的地方就放在那,反正过几天就会恢复。

他把药抹了差不多就要把衣服重新套了上去。

突然,隔间的帘子被拉开。

季西流吓了一跳。

医生进来,身后跟着池宿。

看到季西流的样子,那医生‘哎呀’了一声:“alpha做事就是不精细,弄得什么东西。”

季西流:……

虽然但是,你不是也是alpha吗?

医生走过去取走他手里的药膏,示意季西流重新把衣服掀上去。

季西流:“……”

突然,池宿接过医生手里的东西,对着季西流命令道:“转过去。”

季西流勾着自己囚服的尾端,再次挣扎了一下:“我自己可以……”

池宿浅金色的眼眸微眯,季西流被目光扫中,身子一僵,僵硬地转过身。

他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转念一想,他是alpha,虽然池宿是beta,但按照星际的性别划分,他们是同性。

想到这,季西流放松了一些。

也没有那么尴尬了,谁不是一身骨头一身皮,看两眼又不会掉块肉。

季西流想通了,他双手交叉勾住衣摆,腰身拉长将衣服脱掉。

alpha垂头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

他看起来清瘦,实则并没有那么孱弱,该有的肌肉都有,但并不会显得很夸张,仍旧是一副一眼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漂亮的肉/体。

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显得格外明显,像是白纸上不小心沾到的污渍,有些地方已经涂过药了,留下一层透明的粘腻。

医生在旁边犹豫了一会,似乎没有想到池宿竟然会给一个囚犯上药。

但监狱长的想法都是难以揣测的,医生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话咽了回去。

然后转身离开,顺便将隔间的帘子拉上。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有机械运作的机械音,医疗站开着冷风,季西流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凉意席卷全身,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池宿戴了专门用来涂药的手指套,隔着薄薄一层,透过男人指尖冰凉的温度。

季西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脊背上的肩胛骨微缩,突出的样子像是蝴蝶的翅膀。

“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池宿指尖微顿,低声问了句:“疼吗?”

季西流连忙摇头,“不疼,就是看着吓人。”

这附近没什么人,季西流实话说了:“没了加强抑制器,他们打不过我。”

就算是叶瑞安本人来了也不行。

不过不就是一张脸吗?至于让他三番五次地对自己下手吗?

季西流下意识问了池宿,还不忘和池宿吐槽:“长官,你说这个alpha是不是有病。”

池宿闻言,留意了一下季西流的神色,alpha面色纠结,他合上药瓶的盖子,将东西放在一边,指尖顺着alpha的脊骨停在他的腰侧。

刚开始alpha涂药并不是很仔细,这块被药膏抹得不是很细致,偏偏这里是情况最严重的。

他没有搭话,只是突然想起来了那位C区的alpha。

池宿见过几次他看向季西流的目光。

那目光他十分熟悉,像是盯上了一块大肥肉的饿犬,不懂得丝毫遮掩的目光中透着对于alpha的贪婪和势在必得。

放个同类型古耽,看看可不可~

楼烦穿越后。

成为了书里前期凶残后期死的惨的暴君炮灰。

故事开始,是在一次宴会上。

台下坐着狼子野心的主角攻,和被他虐身虐心的主角受。

再过一会,他将会表现出对主角受的极大兴趣,被主角攻发觉后,顺水推舟送给了他。

开启一段旷世虐恋。

非常好,只要走完这段剧情,楼烦就能功成身退,光荣惨死。

奈何楼烦把眼睛眨瞎了,主角攻都没有把人送给他的意图。

怎么肥事小老弟,剧情都不带走的了?

于是楼烦强取豪夺,把主角受带回宫殿。

他拍了拍满脸惊恐的主角攻:放心,这剧情走完,美人和天下都是你的。

楼烦任务完成之后开始一心一意专心当暴君。

今天开宴会。

明天出去玩。

偶尔对着主角受冷言冷语,匡匡发大疯。

直到他那个系·死了很多年的·统终于恢复了和他的联络。

那个时候楼烦才知道,他是小炮灰,能被一根手碾死的那种。

而岑溪不是。

他是反派,动动手指都能弄死他的存在。

#我以为我是在完成任务,其实我是在找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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