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听见有东西摩擦着洞的边缘滑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慢慢地感到胸闷寒凉,于是苏醒。
这段时间一直留意肝、肺的功能,到了凌晨还是会醒,有为什么生气抑郁,感到忧愁吗?表面上没有啊,是不是潜意识里面还有没有察觉到的呢?
用指针按了一下膻中穴,按压疼痛,心里有些发慌。这寒实之症,用现有的认知调理不好吗?要不要寻求外界的帮助呢?
带着这样的请求,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沉沉入睡。
梦里,我进入了一个医馆,你在忙里忙外,大家各做各事井井有条,忙而不乱。终于,可以一目睹师傅真容。
跟想象的不一样。他精神矍铄似东海云鹤,脸圆圆的,眉目慈祥,头发浓密花白。鼻眼以上遗传给了你,一眼看去是有你的影子的。
我简单的说明了来意,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仅仅一秒钟的功夫似乎要将我整个人看透。我坦然地回应他的审视,他的眼神从紧张戒备到柔和包容。笑着招呼我,给我把脉。
一诊察脉象,师傅都懂了。顺势握住我的手掌,有股力量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涌入我的血脉,我意识到时本能的缩手,他牢牢地握住,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摇头示意我放轻松。
大概十秒钟的功夫,我心肺的寒凉被驱散。
师傅说,我平时的调理方式没有问题,就是气血差了点。他开的药石可能会弄巧成拙,这样就好。
我有些过意不去,从梦中醒来。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心口,有股暖流在胸中回旋,再活动了一下左手,似乎还残留着师傅手掌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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