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了孩子之后,你就一直躲着我。”
“哪儿有啊~”
“还说没有~知道为了找到你,我费了多大劲吗?”
“那谁说嘞,不管天涯海角,找我易如反掌的嘛。”
“我承认,不该在你面前说大话。你要是存心不想见我,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哼~”
“你们还好吗?”
“你说他啊,没什么变化。”
“那你呢?”
“前路漫漫,既然决定了方向,自然是义无反顾的。”
“没有我陪在身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这话说的,你陪在我身边,也没少被现实教育。”
“呵~是下了很心要推开我吗?”
“你随意,手脚长你身上,你爱陪谁陪谁。”
“明明在跟我赌气,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还记得,上次说要除掉你体内凶兽的事吗?”
“那个啊,自然是很难办吧。”
“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个人和你一起扛。凶兽的世界,简单残忍,最是欺软怕硬。前提是那个人得足够强大,不然会遭受反噬,将自己献祭给它。”
“…”
“你在选择伴侣时那么谨慎,其中有个初衷就是不想害对方吧。你那位不知深浅,硬要撞上来,也是他的命。”
“既然知道,我要是你早溜掉了。”
“没认真听我说吗?得足够强大!”
“用不着以身犯险。”
“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敢这么说,是想好了万全之策。”
“别唬我。”
“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他看着她,眼底暗潮涌动。她的双腿不听使唤,像似石化了一样。他伸出双手来捧她的脸颊,小心翼翼似在捧一件珍宝。
“不行,太危险了。”
她别过脸,躲开。咬了一下下唇,刺痛让她清醒,甩开他就要逃离。
他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你还是那么不听话~”
声音低沉魅惑,让她体内的血液都躁动起来。那股在平时努力克制的绳索,似被一下给挣断了,有凶残的能量被释放出来,在她的胸腔内四处冲撞,让她疼痛难耐。
“这封印术一旦施展,绝没有半途而废的可能。乖一点,会少吃一些苦。”
“它没有见识过我的实力,还不认主,会反抗,你只要相信我,完全的交给我就行。”
“你还是那么霸道…”(她捂住心口,双颊潮红,艰难地喘息)
“不跟我商量就自顾自地乱来。”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不如省点说话的力气吧。”
他看准了那股力量,要从她身体能量薄弱的后背突围出来,心念所及之处,烙下一个印记,将它封锁住。
这封印之力十分刚猛,直透骨髓。要是施展在一般人身上,早疼得满地打滚。可她虽没见识过,也知道此时哪怕再疼也要忍住。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辜负了他的一番心血,将两人的功力一起搭进去。
悲鸣声响彻耳际,是凶兽在感慨自己技不如人,眼看就要获得自由,又被束缚住了。但它还在挣扎,奋力做最后一搏。
这一刻十分关键,若两个人的心力没有使在一处,或者哪方的意志力稍微薄弱一点,狡猾的兽会第一时间察觉,一丝细微的破绽都会被它捕捉利用,趁机逃脱,从而前功尽弃。
再一次,哀啸响起,她浑身犯冷战栗起了鸡皮疙瘩。但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体内燥热冲撞之力渐渐平息,同时有股温暖充沛的能量流遍全身。似有双宽大厚实的手掌,梳理着浑身的经络,把混乱的气归位。
“虽然,费了一番功夫,好在并不难搞。从今往后,它知道我的厉害,再不敢乱来了。”
“我后背有灼痛感,你帮我看看是什么?”
“一个印记。封印这头凶兽单靠我怎么行,借助了先人之力。”
“什么啊?搞得像封建时代的奴隶一样。”
“你当然不是我的奴隶。我们…”他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都是爱的奴隶罢了。”
她似没有听见他说的什么,随意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个封印有什么作用吗?”
“那可就厉害了,知道的人都不敢来招惹你。不知道的人,本身就是弱鸡,也不用去理会。”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潜心专研医术了。”
“呵呵…你可真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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