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几天，师姐都不在。”

“她们在休年假。”

“老板呢？我感觉她最近经常没半天就走了。”

“老板也请假了。”

我笑了笑：“老板是因为她俩请假所以请假，还是老板请假了所以师姐也请假了？”

“鹃姐是因为年假快到期了，云姐正好趁此跟着请假放松放松，老板——是因为生病了。”

“难怪，我上周就觉得不对劲，老板这么卷的一个人，上周有几天都只待半天的样子。”

“她说，医生让她住院，可能要做手术。”

“唉。”不知为何，一旦有人生病，人的心就容易软下来，之间所有的坚持，都化成了妥协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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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实验桌前，沉思。

“顾逸，you looks——”

我抬头，看见宇文，抢在他前面，道：“so——”

“upset。”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在想我会用哪个形容词？”

“用脚趾头都知道你会用哪个。我在想你会不会用down，因为用down表达情绪更直观形象。”说着便比划一个向下的手势。

突然想起前不久的一件事。

我正显影，新加坡人朝我走来，我问候：“What\' going on？”

他嫌弃了一句：“你那都是十几年的说法了，现在流行的说法是，what\'s going down。”

“going down，噗哧，哈哈哈哈哈哈。”

这句话，精妙之处，在于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