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周六的那场面试，在宝安海湾附近。我坐了两个小时公交地铁，待五分钟便离开了。

下了地铁，因为得等20来分钟公交，我索性骑共享单车，绕了四五个弯，总算到目的地。眼前一派基建的景象，地铁站正在修建，人烟稀少，园区是新的，没什么人。我发消息给朋友：如果四点我没发消息给你，记得帮我报警。

陈女士首先给了我一张情况调查表，让我填一下；又打开文件夹，让我做完题跟她说一声。我有些困惑：“我们不是还没面试吗？怎么要先填这个？”

“你先做吧，这是我们公司的流程。做完发消息给我。”

我观察着这张表。表上要采集一些个人基本信息，也就是除了项目经历以外的东西，例如电话、邮箱、学历、证书等等。除此以外，还有过去工作的单位、薪资、证明人及其联系方式。我忽然想起前一天询问，为什么公司没有网站时，陈解释是因为去年才成立，有三个创始人，都是海归博士。我问创始人姓甚名谁，她只问第二天下午是否有空来参加面试。这下我才明白其流程有多原始。

接着，我打开2003版word，我研究起题目来。第1个文件问的是一些对工作看法的问题，例如“你认为工作中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你认为成功的因素主要有哪些”、“平时整理文件的方法以及这样做的原因”。后面3个文件夹是有关实验技术的问题，比如“胶跑歪了你觉得可能原因是什么”诸如此类。

我表示与公司不匹配的意向后，便离开了。

其实早有迹可循，只是我选择性忽视了。比如，当我问“不会邻近标记技术可以吗”，对方一个月后回复“可以”。

回到住处，继续看论文。第二天黄昏，还有许多来不及批改，但需要修改的地方太多，我将文件返给轩昂，并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交给儒老师？”

“老师已经改完发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