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找劉雨棠,我是她爸爸!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先生先生!你……你冷靜一點,這裡是軍營!你要找小兵是可以直接通訊她的,都配有通訊器……」
「我打不通啊!」
「好好好……我幫你查一下,你稍等……稍微冷靜一下!」
一大清早便要面對心急的家長,羅蘭村外海軍守衛只能一邊順應其命,一邊寬言安慰,聯絡軍營各部找人,不一會兒回到門口,道:「先生!難怪您打不通,她隨船出海演練了,上面是不准用通訊器的……」
劉國昶聽了登時鬆一口氣,如果是在海上,女兒應該是安全的,沙奕天倒還沒那本事能動國防海軍,但他怎敢打來挑釁?
前世情人安全無慮,思緒登時回穩,恢復冷靜,當即恍然,哪有綁匪在綁人之前先打來嗆聲通知的?當然是聲東擊西之計,既然不是女兒,那目標肯定落在妻子或兒子身上,妻子身有功夫,理應不成問題,但兒子獨自一人到首都求學,難保不出岔子,忙拿通訊器通知兒子。
還未通訊過去,便見通訊器上顯示檜仔來訊,頓感一陣不祥,接起果然便聽邵崇檜道:「昶哥?你去哪了?大嫂那裡出事了!她打來說宇凡被綁架……」
雖說已知沙奕天把主意打到兒子頭上,但連身負武功的妻子都要找麻煩,未免不符他犀利簡潔的行事作風,微一細思,登時了然,心中暗罵:「沙奕天你這王八兼白癡……」
口裡問道:「你確定是真的嗎?我剛剛也接到一通說要找雨棠麻煩,我通訊也打不通,只能到軍營這裡確定,雨棠她才剛出海演練。」
「大嫂說通訊顯示就是宇凡的號碼,應該是真的,對方說宇凡偷了他們的貨,要大嫂一個人今晚拿五百萬到金陵山下的廢山寨!如果敢報警或有其他人就撕票,我記得那裡以前不是血鷗幫的老窩嗎?」
真是要綁人何患無辭,劉國昶嘆道:「我哪來的五百萬啊……」
這反應倒使邵崇檜心中一疑:「當然是殺進去把宇凡救出來啊……你是知道什麼嗎?」
劉國昶一聽,暗讚檜仔的心思越發敏銳,相信礙於妻子在旁,他不便明問,便說道:「你先去我兒子在首都租的房子看一下,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廢山寨好像是在金陵、銀杏兩山的交界,銀葉山莊難道都沒發現嗎?」
「……那些管茶園的有辦法處理嗎?」
「銀葉山莊在北部勢力也不小,只不過莊主公孫羽比較低調而已,不然東北哪會這麼平靜,現在鬧事的都上門了,應該不會什麼動作都沒有吧……要不然就是綁匪技術太好,連地頭都沒發現……」
邵崇檜聽了此話,若有所思,只覺昶哥別有所指,有人在自家門口做小動作都沒發現,若不是技術太好,要不就是那人是自家人,但銀葉山莊怎會做出這種擄人綁票的下流事?還是銀葉山莊跟綁票的人有關?
「再來就是贖金的問題……檜仔,我可能要先跟你借點……」
「沒事啦!任俠有個長期委託人,資金方面可以拜託他……放心!這贖金只是準備起來好看而已,哪能便宜了這些混蛋!」
「謝啦……我老婆麻煩任俠照顧,我去村長里長那裡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線索,希望能幫得上忙。」
「好!你自己一個人也要小心!」
「我知道……先這樣。」
邵崇檜耳聽昶哥掛上通訊,深知這類綁票事件村里長也絕難探出什麼道上線索,況且若是被綁匪發現,難保不會辣手撕票,只是昶哥的語氣過於冷靜,好像早就做好打算似的。
在旁的丁雨蘭見他掛上通訊便一副若有所思,急問道:「怎樣?你昶哥怎麼說?」
邵崇檜把情況說了,後道:「我不覺得昶哥那邊能探出什麼,這有可能是昨晚毒品交易那幫人幹的,他們認得妳,想必也認出神夜會,我們不能冒險找神夜幫忙,必須找昨晚沒露過臉的人,既然知道了地點,我們也可以先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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