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自卑的欲望

“洛洛,我先洗澡了。”王凌雪拿着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刚把衣物褪去,独属于少女的美好身材显露了出来,李洛洛敲了敲门:“凌雪,手机响了。”

“给我吧,谢谢啦。”王凌雪打开一个门缝,伸出一只纤细的胳膊。

看到来电显示是同组的同学,王凌雪接了起来,对方说了什么,王凌雪安抚着:“没事的,你先别急,我这里还有备份,先给你发过去吧。”

王凌雪挂断电话后将手机里的备份文件快速发给了同学,手机随意地放在了洗手台上,正对着她纤细的腰肢,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雪白的腰线滑落。

洗完澡,王凌雪伸手拿毛巾时忘记了洗手台上的手机,将手机碰到了地上。她赶忙弯腰捡起,手机随着她捡起的动作顺着向上移动,从修长的双腿到精致小巧的脸。王凌雪仔细查看手机有没有进水,幸而手机因为有保护套没什么大碍,她又顺手放在了洗手台上穿起了衣服……

房间内漆黑一片,电脑显示器发出的白光打在一个瘦削的男人脸上,他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显示器画面。画面即使笼罩着一层薄雾,依然能够看得清楚。

视频播放到最后,男人不知餍足地将手又放回鼠标,向前拖动进度条,反复多次,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关上了窗口。关闭后还有一个视频窗口,画面内是一个明亮的房间,与画面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同样是刚才的女孩正伏案写着什么,时不时停下思考,神情认真的模样让人不忍打扰,男人也拿出笔,学着女孩的样子书写着,纸上落下了三个字——王凌雪,他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

紧接着,画面中的女孩突然侧过头说着什么,将落下的一缕碎发轻轻勾在耳后,露出了小巧的侧脸,线条流畅,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脖子上。男人将手放在屏幕上来回摩挲,仿佛这样就能触到女孩的脸。

下一秒女孩露出一个极其漂亮的笑颜,卷翘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嘴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又平添了一份俏皮可爱,摄人心魂,男人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开始骚动起来。突然,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男生,两人靠在一起低头讲解着什么,女孩时不时掩面微笑,看着让人心痒痒的,男人摸着屏幕的手倏然抓紧,眼神愈加凶狠,将液晶显示屏抓变了形,似乎想将画面里的二人分开。

男人看着女孩又恢复了刚才伏案的样子,只是旁边多了一个同样认真的男生。一个气质如兰,一个温润如玉,但都是同样的朝气蓬勃,看着那么和谐。男人却发了疯,拿起刚才的纸撕成碎片扔在屏幕上,鬼叫着:“为什么你tm可以,为什么,为什么?”

画面中的二人当然没有丝毫改变,男人一把合上了电脑,屋内唯一的光源也彻底消失,却没阻止住男人继续踢向桌子的脚,黑暗中“哗啦”的一声,似乎是钥匙掉在了地上。

男人一把捡起走出门外,屋外是同样的漆黑。黑暗中,只能听到男人“咚——咚——咚”的脚步声,犹如地狱来的魔鬼,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在一处地下室门前停下,打开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垂着头被绑在椅子上,满身的血污,一动不动。男人解开皮带,熟练地掏出来就对准女孩的脸。

一阵“刷刷”的声音响起,女孩动了动,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东西后,“唔唔”地大叫了起来,连带着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因为用力,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泪水、血水混合着腥臭的黄色液体顺着脸颊向下流,整个人狼狈不堪。

男人解决完,拿出一张清洁湿巾细细地擦着手,擦完狠狠地甩在女孩脸上,又从旁边拿出一副橡胶手套带好,抓起女孩的头发就往地上撞:“你不是嫌我脏吗?看看,现在谁比较脏,啊?”

女孩被撞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捏住她的脸颊将她脸上贴着的胶布撕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却已经失了焦距,一反刚才的狠厉,温声发问:“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告诉我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啊?”

女孩的脸颊被捏得生疼,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求……求……”

“啊?你说什么?”说着,男人轻轻松开手,好似怕伤到女孩一般。

“求求你放过我,我家很有钱的,求……”

女孩话还没说完,男人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整个人撞在后边的冰箱上,木头做的椅子从中间断裂,直插入她的背部。剧烈地疼痛让女孩连叫都叫不出来,还没缓过来,被撞开的柜门里倒下来的东西砸在她的头上冒着凉气,一睁开眼,她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冻在冰块里,黑洞洞的眼睛与她直视。也顾不上疼了,女孩哑着嗓子大喊,用尽全力远离尸体,地上拖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男人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看着女孩害怕地在地上扭动,仿佛在欣赏什么表演一般,直到女孩退无可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才走过去一把将女孩又拖到了尸体面前。隔着冰,强迫女孩的脸和尸体面对面。足足五分钟,女孩脸上的温度,混合着血水和泪水将冰块融化,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摊湿印,男人才将手放下。女孩的脸已经被冻僵了,嘴已经没有了知觉,还维持着刚才的角度。

“看清楚了吗?”

“说话,我tm问你看清楚了吗?”男人又是一脚踢在了女孩的肚子上,背部的断椅又插了进去,疼得她慌忙点头。

男人蹲下,轻柔地将女孩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这样才对。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你也只能变成那个样子了,知道了吗?”

女孩疯狂点头,眼泪顺着慢慢回温却更显肿胀的脸滑下。

男人却猛然站了起来,再次满带厌恶地一脚踩在女孩的头上,迫使她的脸转了过去。

看不见女孩的脸,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又温声道:“说,你爱我,你离不开我。”

女孩的脸在地板上挤压,眼中带着惊恐却不敢不做,艰难地用已经麻痹的嘴说着:“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继续说,我不让你停,就不要停。”

“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松开脚,坐到身后的椅子上,享受般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听不到声音了,睁开的眼睛满是愤怒。只见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下是一大摊血,和尸体融化的冰水逐渐交融,慢慢向外延伸,诡异地向他流动。

男人不急不徐地站了起来,避开地上的液体,嫌恶地换了一副手套,将尸体又冻回了冰箱。紧接着为女孩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拿出绷带,药水替女孩包扎,动作居然十分熟练。包扎好,又捏住女孩的嘴,将葡萄糖灌了进去。

一切结束后,男人不忘拿胶布再次封上了女孩的嘴,才走出地下室。

一回去,男人冲进浴室不停地搓洗着身体,仿佛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洗到他终于满意地从浴室出来,他又拿出酒精仔细地擦过手才又打开了电脑。

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屏幕前一片漆黑,开不见任何东西,男人却再次轻轻抚上屏幕,满含爱意地摩挲着,“凌雪啊,我等不及了。”

摸够了,男人不舍地放下手,点进去一个文件夹,里边放着几段视频和一些图片。他阴沉着脸打开照片,望乐和祈醒赫然出现,两人站在市局门口似乎正要进去。他又打开一段视频,是一段在车厢上的录像,录像正是望乐在抓魏超。视频播完,自动播放了下一条,是一段直播录频,即使看不太清二人的脸,声音却在空荡的房间回荡着。

男人将视频一一看过,冷哼了一声。转而开始搜索H大学连环失踪案。置顶的标题写着:三名女性于H大学离奇失踪,案件细节披露。

男人一阵嗤笑,看笑话似的一一点进标题,却在浏览到“第三名女性的身世令人动容”时,收敛起了笑,陷入了沉思。

-

一大早,望乐就来到后厨开始准备一天要用的食材。

望小莲带好围裙从外边进来,看到望乐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不禁感到十分惊奇,忍不住打趣道:“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不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了?英雄当腻了,又想来当厨师了?”

意外的,望乐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和望小莲耍一番贫嘴,甚至面部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头低得更低了。

“莲姨,我或许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吧,我当不了英雄,也读不懂人心,我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望小莲叹了口气,将手搭在望乐的肩膀上。

望乐接着说道:“我一直觉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违法犯罪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我现在真的不懂了,如果一个人因为某些原因不得已违了法,自己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还是错的吗?”

望小莲的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一下,手也跟着僵住了,望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他继续说着:“我劝祈醒说出事件的真相,但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好是不是真的应该这么做,我只是不想让这件事再次唤起他童年的痛苦记忆,不想让他还一直活在对自己的厌恶里,可是如果这样做了,他们的生活就会举步维艰,那……哎呦,莲姨你突然打我干嘛?”望乐摸着头一脸震惊地看着望小莲。

“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什么真相,痛苦,谁又要活不下去了。要破案滚出去破去,别在这儿要说不说碍老娘的眼,滚滚滚。”

望乐撇撇嘴,十分不满:“我现在好歹是张队的得力助手,还是有职业操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私自透露案件详情。还有,下回能不能别打头啊,我深度怀疑我长不高是因为你老打我,不然就凭祈醒小时候营养不良说什么也不能比我高呀!”说着气呼呼地就要走出去。

“望乐,”望小莲的声音再次响起拦住了他的脚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一直相信你!”

望乐顿住了脚步,转头对着望小莲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嗯,我知道了,莲姨。”一瞬间他感到了无限暖意。

望乐走出门口看到祈醒就站在门外,似乎已经站了一会儿了,明显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望乐尴尬地笑笑,自己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告诉真相,结果一醒来先躲到了厨房,筹划该如何放弃……打脸来的着实是有点快……

还不待望乐开口,祈醒居然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也知道。”

望乐看得有些发愣,祈醒平时不常笑,即使笑也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很难得能看到这样明显的笑,仿佛周围的气流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叫人莫名地宁静,安心。

祈醒看着望乐呆愣的模样,继续加大了笑容的幅度,甚至笑出了声,眉眼都弯弯的:“怎么了,看傻了?”

望乐慌忙别过头,一拳砸在祈醒胸口,粗着声音一副长辈的姿态:“咳咳,我弟弟这不笑得很阳光嘛,继续发扬,哥哥很欣慰。”

祈醒:“……”

祈醒拿下望乐的手:“走吧,去市局。”

反复被锁(捂嘴哭),删去了一些内容,见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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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自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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