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洗浴中占据着一条商业街的重要位置,看着很是气派。
两个人刚一走进洗浴中心,从里边出来了一个打扮艳俗的女人十分热情地招待着:“两位帅哥,来做什么项目啊?”
祈醒没说话,拿出从徐蓉房间里带来的广告单。
女人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起来,说话的语气更加娇软,看向两人的眼神透露着难以言说的迷离魅惑:“这边请。”
望乐看了一眼祈醒,随着女人往前走。
里边有一排房间,虚掩的房间里能看到有人做着足疗,女人扭着腰肢,带着他们走进了最后一间房间,和其他房间一样的布局,只是房间内多布置了一道屏风,女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屏风,出现了另一道门,写着‘杂物间’,她拿出钥匙打开,靠在门框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了胸前,看着两人:“帅哥,你们是第一次来吧?”
两个人都不置可否,女人突然扑到了望乐怀里,软软糯糯地说道:“哥哥,我头一次见到你们这么帅的人……”
祈醒突然伸出手抬起了女人的下巴,迫使女人站直,然后向望乐旁边侧身,将望乐一半都挡在了身,声音像是带着魔力一般:“不想让我们选别人?那你有信心吗?”
“当然了。”说着女人伸出舌头,拿起祈醒的手指就要凑近。
望乐又一把拉过女人的胳膊,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又顺势攀附上了望乐的脖子:“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儿了。”
“讨厌。”女人害羞地娇嗔了一句。
望乐搂着女人走进了刚才的门口。
与外边的构造类似,同样是一排房间。这样一来,相当于有两排房间,两两相对。已经有两个房间发出了不绝于耳的卖力娇吟和男人的低吼。
女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整个人已经完全贴在望乐的身上。
平时来的那些人,不是油腻猥琐的秃顶老男人都要谢天谢地了,今天真是撞大运了,这么极品的帅哥,还是两个,可不是已经忘乎所以了。
望乐顺着女人的指引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祈醒冷冷地开口道:“你们这儿有个叫徐蓉的吧?叫她过来。”
女人脸色瞬间变了,很是不满,又立刻温声说道:“她今天不在,哥哥,那种老女人年老色衰有什么好的,你放心,我肯定比她更会照顾人的。”
女人说着就要推倒望乐,祈醒一把拉起女人
“讨厌,这么着急吗?你都把人家弄疼……”
“里边的人举起手蹲下。”张柏峰带着人冲了进来。
女人浑身一抖,吓得跌坐在了地上,看向两人的目光满是惊恐。
“望乐,你没事吧?我们接到消息立刻赶过来了,没晚吧?”跟在后边的余然冲进去就抬着望乐的手来回检查望乐有没有受伤,全然一副害怕望乐受到侵犯的模样。
望乐有些哭笑不得,还没张口说话,祈醒撞开余然,一把将望乐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毫不温柔,似乎还带着怨气。
余然颇为不爽地问道:“祈醒,你干嘛?”
张柏峰看了过来:“余然,你是太闲了吗?看不见其他人在做什么吗?”
余然立刻没了脾气,来到一边跟着清点人数。
“你很如鱼得水?”祈醒冷不丁地突然说了一句。
“不比你游刃有余!”望乐被突然拽了起来本来就感到莫名其妙,祈醒的这么一句讽刺更是往他心里添了把火。
到底是谁刚才先撩的别人,平时没看出来,他会的还挺多。要不是自己挡着,是不是都准备顺势而为了?真是耽误他的好事了!
望乐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今天简直格外让人窝火。
操你大爷!
望乐走到了余然身旁带起了手套,冲余然吼道:“余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现在急需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余然被吓了一跳,可怜巴巴地说道:“望乐,吓我一跳。不过还是你最好了,还要清点这里的证据。”
余然说着将柜子里刚搜出来的一堆难以启齿的工具交给望乐,东西还没碰到,被另外一双手提前接了过去,顺着手看过去是祈醒冷若冰霜的一张脸。
望乐瞪着祈醒想抢过来,而祈醒的手紧紧地抓着,不肯松开一点儿。
望乐也加大了力气,一堆难以启齿的工具就被两个人死死地抓着,仿佛拿着的是什么真金白银。
两人较着劲,谁都不肯放松一点。
“祈醒,你是跟屁虫吗?能不能别望乐走到哪就跟到哪啊?”说着也上手帮望乐抢。
“你们三个有病吗?这是什么玩具吗?还是你们才三岁啊?”张柏峰终于忍无可忍,对着三个人吼道,“余然,30秒拿好东西滚出去。”
望乐被骂得脸一红,立刻松开了手,祈醒也随即松开了手。
“为什么又是我啊!”余然小声地哀嚎着,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敢怠慢,冲了出去。
张柏峰:“你们俩还愣在那儿干什么?等我请你们上车吗?”
两人均低着头走了出去。
市局
本次行动成功破获该□□□□团伙共25人。
望乐跟着谭茜茜走进了审讯室,刚才还艳俗的女人此时头发散乱,低着头全然没了刚才的自信妖娆。
“姓名。”
“张雪。”
“你在那儿干多久了?”
“三个月。”
“怎么进来的?”
“我没什么文化,找不到好工作,就加了一个兼职群,一个叫李强的人主动加了我好友,说他是一家足疗洗浴中心的老板还缺服务员,我就去了。一到那儿,他就给了我2万,说只要我能把他伺候好,每天都能拿那么多钱,我……我就心动了,然后就留下来了。”张雪的头低得更低了,使劲扣着自己的手,仿佛想用这一点点阴影将自己完全地包裹起来。
“认识这个人吗?”谭茜茜将徐蓉的照片放到张雪面前。
张雪点了点头:“认识,她是我们这的老员工了。从我刚来的时候她就在这了。”
“你了解她吗?”
“不是很了解,找她的一般都是她的老顾客,好像价格也比较便宜。但是她上班时间都不固定,最近一两个月都没怎么来过了。”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审讯室里,祈醒坐在旁边,张柏峰同样拿着徐蓉的照片,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抖着腿,毫无悔改之意。
“李强,说说你的这位员工吧。”
李强淬了一口:“b子就是b子,老子可怜她给她留口饭吃,她还敢反咬我一口,真tmd不要脸。”
“说清楚,你和她什么关系。积极配合你还有从轻发落的机会。”
李强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却还是开了口:“她和我是老乡,三年前我开了个按摩店,她来应聘按摩技师,手法挺不错的我就把她留下来了。没想到她没过多久就来勾引我。李伟说到这儿看着张柏峰猥琐地嘿嘿笑着,“警官,你也是男人,你能理解我吧,当时那种情况,看着她那副贱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我tm哪能忍得住啊?然后就和她好过那么一段时间,要不说她是婊子呢,手法是真的不错,就是老了点……”
张柏峰:“别扯别的,接着说。”
李强又翻了个白眼:“我和她没好多久就发现她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她在外边还有别的男人,我就把她甩了。后来店里的生意不景气,我就想到了打着按摩的名义干点别的,这事越干越大,我慢慢也把按摩店扩展成了现在的足疗洗浴中心。大概一年前吧,那个婊子又跑过来求我,求我给她碗饭吃,毕竟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情谊,我没忍心赶她走。”说到这儿李伟又开始嘿嘿地笑,“不过一个半老徐娘能卖出什么好价钱?我留她口饭吃,她也挣得不多,自己跑出去揽客人,倒也是帮我的店宣传了,但她只能贱卖,而且是长期打包的那种,哈哈哈,不过配她倒也合适,免得她欲求不满到处找男人。”
“都有谁?”
“我哪记得住啊,那么多客人,谁注意她啊?”
“徐蓉在哪儿?”
“不知道,应该躺在哪个老男人的怀里被玩得下不了床吧。”
张柏峰看到坐在一旁记录的祈醒打出了几个大字:撒谎,他恨她。
“你真的是因为可怜她才把她留在店里?还是为了亲眼看到她在你面前受尽侮辱生不如死?你不注意她会知道她在外边四处揽客,长期打包卖给别人?”张柏峰冷哼了一身,“你根本就是恨她背叛你,所以时刻关注她,巴不得哪天她不得好死。你会不知道徐蓉失踪,现在生死未卜吗?你最好坦白,否则我立刻以涉嫌杀害徐蓉的罪名逮捕你!你觉得故意杀人和非法组织□□哪个判的会比较重?”
李强立刻慌了:“不是我,老子的确盼着她不得好死,但她那种婊子还不配弄脏我的手,我也知道她失踪了。”
“说,她的客人都有谁?”
“近几个月她都没怎么来了,在那之前有两个人,一个叫高磊,在工地开挖掘机的,一个叫王刚,好像也在H大学当保安。”
“王刚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去年中旬吧。”
此刻谭茜茜的案件陈述萦绕在每个人的耳畔:去年中旬她应聘了H大学的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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