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余其渺起的比较早。
鱼丸趴在自己的窝里,看着他在家里忙来忙去的样子,时不时的扫下尾巴。
等他要出门的时候,鱼丸慢悠悠的,走到他脚边,打了个哈欠。
余其渺蹲下摸了摸它的脑袋:“好了,我出去了,你在家乖点,别抓沙发抓。”
沈景风从小区里出来就”看到他了,余其渺穿着一身校服,手里拎着两个袋子,正朝他挥手。
沈景风看到他心情不自觉的好了几分。他走过去余其渺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路上买的,吃不?”
沈景风从他手里接过来:“谢谢,走吧,再不走要迟到了。”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余其渺啃着手里的包子跟他说:“我就觉得家离学校太远了,稍微睡晚点,早餐都来不及吃,去学校食堂估计只能啃盘子。所以我就想问问班主任能不能办住校。”
沈景风:“所以你就让我陪你住校?”
余其渺:“对啊,我才刚转来,跟谁都不熟,跟不认识的人一个寝室太尴尬了。”
余其渺低着头用脚踢路上的石子。忽然间感受到,腰上有一只手,把他往旁边拽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就开过去一辆电动车。
余其渺:“……”
他低头看了看腰上那只手,那只手是沈景风的。
他身体不自然的动了动,觉察到他的僵硬,沈景风收回手,憋半天说出一句:“抱歉。”
余其渺却像没事人一样,勾住他的肩膀:“哎呀,多大点事,走吧。”
今天他们到的比较早,这是余其渺第一次到A班,他惊奇的发现沈景风居然也在这个班。
他想也没想,就坐在了沈景风的旁边。
江淮之一如既往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坐在他旁边的谢祈安在收作业。
他跑到谢祈安旁边问他:“小安,我们要不要一起住校?”
谢祈安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整蒙了:“为什么突然说要住校?”
余其渺:“家离太远了,想多睡会。学校不是四人间吗,你问问你男朋友要不要一起?”
谢祈安:“那也不才三个人吗?还有一个呢?”
余其渺:“沈景风,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谢祈安伸手戳了下旁边的人,把住宿的事跟他说了。
江淮之抓住了他的手,重新趴回去:“都听你的。”
余其渺:“行,下课我去问下班主任该怎么弄。”
因为这所高中基本上都是住在附近的学生,宿舍房间空了一大片,根本不用担心,没有床位的问题。
早读结束,余其渺就去找了班主任说住宿的事。
班主任叫赵娜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鹅蛋脸留着短发,带着一个戴着一副眼镜。
余其渺跟班主任说了住校的事,班主任让他拿了三张单子回去,说拿给剩下几个人的家长签字。
由于沈景风情况比较特殊,就没有让他签这个东西。
他回到教室,刚好上课铃响了,所有人回到座位。
这节刚好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走进教室,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声响。
把手里的书放在讲台上看了一眼,底下还在睡觉的江淮之。
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粉笔,单手掰断拿其中一段扔了过去。
动作快准狠没有一点犹豫。被粉笔砸到的江淮之不耐烦的抬起头。
从抽屉里摸出课本,丢在桌子上,重新趴下去睡觉。
赵娜:“……”
全班人:“……”
她紧接着就把手里那半根粉笔扔了过去。
谢祁安伸手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睡了,江淮之才作罢。
赵娜看他坐起来才开始讲课。
好几次他想再趴下去睡觉的时候,都被旁边的谢祈安拍醒了。
渐渐的也就不困了,不过依旧没听课,看着谢祈安发呆。
谢祈安许是没注意到他的视线,都没往他那边看一眼,自顾自的听课。
窗外的阳光把铁质的窗框晒得发烫,电风扇一圈一圈的转着,发出轻微的响声。老师讲课的声音,笔在纸上发出的摩擦声。这些零散的事情组成了他们整个青春。
余其渺上课总是闲不住,听了会儿就拿笔戳身旁的人。
余其渺:“好无聊啊,陪我聊会天呗。”
沈景风转过头看他:“不听课,你会吗?”
余其渺直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可是她讲课真的好无聊,你到底是怎么听下去的?”
沈景风成功被他这副样子给逗笑了。
两人还没再说几句话呢,一人头上就挨了一粉笔。
赵娜:“聊啥呀?看你们聊的挺开心的,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让大家也开心开心。”
余其渺坐起来抿起嘴,在嘴边做了个手拉拉链的姿势。
赵娜转过身,又拿起一根粉笔:“真的是上你们班一节课,废我这么多根粉笔。”
余其渺骚扰同桌没成功就开始发呆。无意间撇到沈景风嘴上的伤口。那是他咬的。
伤口开始结痂了,在嘴上显得十分明显。
那股尴尬的后劲又蹿了上来,他索性转过头去,不去看那个伤口。
上午的第二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是一个较年轻的男老师,好像刚毕业不久。
因为上课管的松,挺招同学喜欢。
数学一直是余其渺的弱项:“为什么小安可以学这么好?我却永远学不会啊。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余其渺耷拉着脑袋,埋怨着。
“没事,加油,我也不会,我俩一起努力。”沈景风头也没抬的跟他讲话。
此时,坐在另一边的江淮之也并没有好好听课。伸手把玩着谢祈安空闲的左手。
谢祈安的手很漂亮,很细很长。但上面有几道细小的疤。
因为过于白皙的皮肤,所以那些疤痕即使淡了不少,也依旧明显。
江淮之看着那些细小的疤,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谢祈安抽回手拍了他一下:“好好听课,别愣神。”
江淮之却得寸进尺,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想看老师,我想看我老婆。”
谢祈安心虚的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好了好了,下课再说,先听课。”
余其渺到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送进嘴里。
然后伸手戳了戳旁边的人:“你吃糖吗?”余其渺问道。
沈景风:“吃。”
余其渺:“伸手。”
沈景风听他的,把手伸出去。
余其渺卧成拳的手松开,让心里掉出一颗糖,落在沈景风的手上。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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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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